葉蕾本來看葉子暄和陸明在一旁爭吵的好好的,沒想到陸明突然就把話題轉移到自己身上,於是她不悅地揚起了眉,接着開口說道:“我能有什麼意見?只要是爲了葉子暄,我哥哥的幸福着想,我就都點頭表示同意的。”
葉蕾這次毫不猶豫地說了違心話,她可不會傻到把自己的心思說出來,要是說出來哥哥肯定以爲自己是個惡毒的女人的。
葉子暄聽到葉蕾說的話後對陸明說道:“葉蕾都這麼說了你還有什麼能說的,這一切不過是你挑撥離間罷了。”
陸明聽完葉蕾說的話之後只覺得她虛僞,他不屑一笑,對葉蕾說道:“葉蕾,你還真好意思把剛纔的話說出來。”
“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哥你不要聽陸明的,他就是來離間咱們倆之間的關係的。”葉蕾有些心虛地對葉子暄和陸明說道。
葉子暄因爲在氣頭上沒有看出葉蕾的反應,陸明卻是看出來了,但是陸明沒有對葉子暄說。
葉子暄氣憤地對陸明說:“陸明,葉蕾都說你這是挑撥離間了,你還不承認你不是這個目的嗎?”
“葉子暄,你真是被氣傻了,我還以爲你有多聰明。”陸明不屑地對葉子暄說道。
“誰說我被氣傻了,我有我自己的判斷能力。”葉子暄對陸明說道。
陸明也是拿葉子暄沒辦法了,陸明有些無奈地對葉子暄說道:“你隨便吧。”
旁觀的人都在好奇陸明和葉子暄爲什麼爭執,因爲問陸明和葉子暄沒有什麼用旁觀的人只能問葉蕾:“葉小姐,你知道陸先生和你的哥哥爲什麼爭執嗎?”
“那都是因爲一個禍水,如果不是那個禍水我哥哥和陸明陸先生也不會發生爭執。”葉蕾對旁觀的人羣說道。
葉蕾可是巴不得那羣旁觀的人說寧夏夏的不是,這樣她纔有機會離間自己的哥哥和寧夏夏之間的感情。
“誰是那個禍水啊?”旁觀的人羣議論道。
旁觀的人羣想難不成剛剛陸明和葉子暄話中提到的寧夏夏就是那個禍水?
一旁的記者看到這裡人羣聚集也都湊到了這裡,當聽到葉子暄和陸明在吵架時旁觀的記者雀躍起來,這兩個人吵架可一定要記錄下來,這可是排名前兩個公司的總裁在吵架誒。
一名記者拿出自己的錄像錄上兩人的對話,這名記者已經想好了新聞的標題,就叫“兩大總裁針鋒相對”
這時葉蕾裝腔作勢地說道:“你們還都在這裡看着幹嘛,散了散了,都自己做自己的事情去。”
但是圍觀的人羣怎麼可能會聽葉蕾說的,她們的注意力全部都在兩人爲什麼吵架上,要知道陸明和葉子暄雖然是商業上的競爭對手但是兩人從來沒吵過。
陸明本來就在氣頭上,看到有記者在這裡惹是生非本來就已經很不悅了,看到記者在錄像更是直接把錄像搶過來摔倒地上說:“別挑戰我的耐心,下次就不僅僅是這個下場了。”
“還有,其他的媒體記者也最好不要像這位記者一樣來挑戰我的耐心,不然你們的下場會比這名記者還倒黴。”陸明用充滿威脅的語氣對其他的媒體記者說道。
錄像機被摔壞的那名男記者已經被嚇得瑟瑟發抖了,這時在他身邊的記者對那名男記者說道:“我就說不要輕易錄這些公衆人物吧,不然倒黴的只會是我們這些小記者。”
“我只是想賺些錢嗎,這個新聞要是有的話肯定會很吸引大衆的眼球的,這樣我不就能多賺錢了。”那名男記者說道。
這也不是那名男記者多貪財,而是因爲那名男記者的新聞總是被否定,所以他決定把這件事情錄下來來證明自己還是有能力的。
“誒,誰怪你往常寫的新聞都沒有什麼爆點呢,這件事情也只能怪你自己太倒黴。”旁邊的記者又對那名男記者說道。
“誰知道陸明那麼陰晴不定了,也算我倒黴,早知道就用筆記了。”那名男記者嘆息道。
在一旁看着的葉子暄心裡覺得陸明這樣的人不適合寧夏夏,要是寧夏夏真的和陸明在一起還不知道寧夏夏的未來會是什麼樣,要是寧夏夏以後的生活不好他葉子暄怎麼能放心呢?
“誒,你還是先回去吧,不然陸明再看見你你可能比剛纔還慘。”在男記者旁邊的那名記者說道。
“也是,那我就先回去了,這就靠你了,一定要把這個新聞整到咱們這裡來。”那名男記者臨走前還不忘叮囑在他身旁的記者。
“記着呢,你就回去吧。”在男記者旁邊的那名記者又說道。
在男記者旁邊的那名記者已經很無奈了,這個男記者怎麼臨走都不忘記讓他把這件事情記錄下來。
“那我這就走了。”那名男記者放心地對自己旁邊的那名記者說道。
因爲有剛纔男記者的例子,在陸明和葉子暄附近的記者都沒有敢輕舉妄動的,可是在他們後面的記者雖然沒有拿錄像機但是他們拿出自己的筆記本記下了這一幕,反正到時候再添油加醋地說一說就好了。
但是世界上總是會有些不怕死的人,有個媒體記者拿着話筒走到葉子暄身邊問道:“葉先生,請問您爲什麼和陸先生吵架,難道是商業上有什麼不合嗎?”
葉子暄十分大度地對那名記者說道:“這件事情是我和陸先生之間的私人問題,我希望你們不要問,不然我們會選擇通過法律渠道處理。”
葉子暄也想發火,可是他知道自己一旦發火自己往常溫文爾雅的形象就會崩塌,所以他並沒有發火。
“那麼陸先生您能告訴我你和葉先生是怎麼吵起來的嗎?”那名不要命的記者繼續作死般問道。
“你聽不懂我說的話嗎?如果你要命的話就快走,不要命的話你儘管繼續問。”比起葉子暄的大度,陸明不耐煩地說道。
陸明哪裡有耐心跟他們這些媒體記者在這裡說這些廢話,他現在巴不得這些人趕緊離開,這樣自己才能繼續和葉子暄爭執寧夏夏到底是誰的。
那名記者果然爲了命很快地噤了聲,而其他的媒體記者看到這個記者也是十分忐忑的樣子更加不敢上前。
葉子暄倒是沒有管自己和陸明身邊的媒體記者,葉子暄對陸明說道:“陸明,像你這種喜怒無常的人我怎麼會讓寧夏夏跟你在一起,今天我一定要帶寧夏夏離開。”
寧夏夏剛想走出化妝室就被葉子暄安排的人攔住了,其中一名對寧夏夏說:“寧小姐,葉先生說您現在不方便出面,所以還請您在化妝室裡再待一會兒。”
“既然葉子暄這麼說我就在化妝室裡待一會兒好了,不過現在外面是什麼情況啊?”寧夏夏有些不放心地問道。
剛纔自己的太陽穴一直在“突突”地跳着,而且自己還打了好幾個噴嚏,葉子暄這麼做說明外面發生的事情一定和自己有關。
這時那人語塞了,剛纔葉子暄並沒有告訴他可不可以把外面的事情告訴寧夏夏,所以他現在很猶豫要不要將外面發生的事情告訴寧夏夏。
“外面發生的事情是不是和我有關?”寧夏夏明知故問地問道。
那名男子猶豫了半天答道:“是,的確和寧小姐有關。”
“那葉子暄這麼做是維護我?”寧夏夏有些質疑地說道。剛纔葉蕾明明說了那麼多。
“是。”男子答道。
外面的陸明對葉子暄說道:“你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