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這樣了,欣欣會不會去媽媽家。”
“媽,你平時那麼聰明,怎麼這樣想;她怎麼會去她媽媽家,這是不可能的,何況她們都在這裡。”
“我是給氣糊塗了,希望還能有一線希望,把她馬上找回來。”
“找也是白費心思,我知道她去了哪裡。”
“你是說,欣欣會去省城。”
“還能去那,這些都不重要,關鍵時刻來了,你快叫萱萱、嘉樂上來,先跟他們說明白好一點。”
“好的,我叫他們馬上上來。”
老秀芹又氣又急,有些亂了方寸。
她找到嘉樂和萱萱後,把欣欣跑了的事,偷偷告訴了她們,並要萱萱先頂頂。
萱萱顯得難爲情,好像不大願意,老秀芹也看出來了,幾乎以哀求的眼光看着影萱。
嘉樂快速地作了思考,覺得這事事關重大,這事得必須繼續下去;她拉着萱萱的手說:“萱萱,沒關係,只不過是做場戲而已,這又是訂婚,你就放心配合;訂婚典禮不能停,半途而廢會影響谷家的聲譽。”
影萱見嘉樂鼓勵自己,原來也擔心嘉樂會計較,聽他這麼說,無奈地點了點頭。
“萱萱,你先去八樓換了禮服再下來,這實在是沒有辦法,嘉樂你也陪她上去。”
“走吧。”
嘉樂說後,拉着影萱進了電梯。
老秀芹忙又去招呼嘉賓。
琴琴見奶奶來了,人雖小,卻有話蔽在心裡,忍不住問奶奶說:“奶奶,今天這裡好氣派,又熱鬧,還有彈琴的,還有樂隊,這是做什麼啊?”
“琴琴啊,先別問這麼多好嗎?”
老秀芹忙拉她去一邊說。
“奶奶,難道你不能說嗎?”
“琴琴,奶奶現在告訴你,但你不可以再吵奶奶,知道嗎。今天是總裁爸爸跟你的新媽媽訂婚,你可要乖哦。”
“奶奶,新媽媽是誰啊,怎麼沒看見人,是不是很漂亮。”
“等下會看見的,你也認識。”
“我認識,那是誰啊。”
“琴琴,你怎麼這麼囉嗦。”
“奶奶,你今天好凶。”琴琴滿臉委屈地說。
“琴琴乖,奶奶有點心情不好,我告訴你吧,新媽媽就是你欣欣姐姐。”
老秀芹知道這小傢伙,再不告訴她,她會不高興,也怕她鬧情緒,也會打破沙鍋問到底,只好耐心地跟她說。
“是漂亮的欣欣姐姐啊,她是我的姐姐,怎麼可以做我的媽媽。”
老秀芹被她這一問,簡直要崩潰了,但還是細心地說:“琴琴,你現在還小,別問這麼多好不好,等你長大了便知道了。”
琴琴見奶奶看起來很難過的樣子,也不敢多問了。
嘉樂和萱萱上到樓上,谷振輝也解釋了下,嘉樂已知道了情況,叫爸爸不要說了,叫萱萱進房間換禮服,叫小李和小田進去幫忙。
小李進到房間,叫小田找找頭飾,自己忙幫影萱換衣服。
小田知道,欣欣跑之前趁我們沒注意,可能把頭飾故意藏了起來。
她胡亂地在牀上翻了翻,果然在枕頭底下找到了。
影萱換好禮服出來時,谷振輝見她脫了眼鏡,她馬上叫小李進房間拿出影萱剛戴上的眼鏡,再給影萱戴上。
影萱出來時,很不好意思,羞得脖子都紅了。
她本來想到要戴眼鏡,這樣就不會讓熟悉的人認出來。
可心情很複雜,雖然是應付,覺得很難爲情,也覺得影欣真會害人。
“萱萱,不用那麼緊張,沒事的。”
谷振輝雖然這麼說,其實心裡也沒底,會不會有事發生也難預料,畢竟有很多熟人。
下去時,谷振輝安排小李挽着影萱的胳膊走,並叫她下去後,一直挽着,這樣會影響別人的注意力。
再說,影萱戴了寬邊墨鏡,不是很熟的人,沒仔細看也很難認得出。
在電梯裡,嘉樂也安慰了影欣。
谷振輝幾個一進到宴會大廳,全大堂人的目光都投向了他們。
尤其是假扮影欣的影萱,形象、氣勢令所有人嘖嘖稱讚。
影萱在小李的伴隨下,隨着悠揚的琴聲,隨着谷振輝繞着嘉賓們轉了一圈。
有一個人發現了貓膩,那就是作爲應邀嘉賓而來的舒朗(惡狼)。
他對影欣、影萱有特別的印象。
請帖上明明寫着是谷振輝和古影欣訂婚,可出現在現場的竟是影萱,他感覺很奇怪。
一向愛惡作劇的舒朗,突然想整整谷振輝。
等谷振輝和影萱兩個去到舞臺上,拍了照後,舒朗便去到了臺前說:“谷叔叔,恭喜你啊。”
“謝謝,舒朗,什麼時候也給叔叔杯喜酒喝。”
“我的喜酒是遲早的,今天小侄想向你請教戀愛經,你跟我們說說你的戀愛經過,想知道你是如何追到美女的。”
影萱一看到舒朗出來,就知道沒什麼好事。
嘉樂一看見他,心想,這下壞了,這傢伙一定會沒事找事。
“我們在一起幾年了,沒什麼好說,也沒什麼戀愛經。舒朗,你可別難爲叔叔”
“佩服叔叔,遺憾的是叔叔不肯賜教。還有,這影欣妹妹爲什麼要戴着副大寬邊墨鏡,你這不是成心不讓大夥看你。”
“這個嗎,是這樣的,欣欣這兩天眼睛有些感染,不方便見光。”
“這樣啊,見不得光反正我沒關係,我與欣欣早就認識,也就不勉強了。”
“這就對了,等下你得多喝幾杯。”
“這沒問題,谷叔,今天是你特高興的事,你得給我們大夥來點氣氛。”
“這沒問題,請小樂隊給大家助助興,要不聽聽美妙的曲子。”
“這些不算,你得來些熱烈的,讓大夥樂下,大夥說對嗎?”
舒朗這傢伙知道自己煽不動谷振輝,竟然發動羣衆。
“要不我獻獻醜,給大家唱首歌。”
“先唱唱歌可以,今天的主角是兩個,你不能什麼事都是你在作主,讓女主也得發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