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總裁,你終於說出這句話,沒關係,那我們公堂見。”
“這樣對我們都不好,最好的辦法我們私下解決。”
“還能有什麼好辦法,根本就沒有,不可能把琴琴天天推來推去。”
“大家讓步,看能不能想出一個好辦法。”
“行,再信你一次,看你怎樣讓步,我讓我丈夫跟你談。”
蝶飛心裡清楚得很,談也是白談,只是谷振輝沒死心。
蝶飛答應是想看看谷振輝說讓步是個什麼含義。
“好的,明天上午叫你先生來我酒店六樓的辦公室,行嗎?”
“這沒關係,不過我先申明,你別想着收買他,過不了我這一關一樣沒用。”
“你不相信你先生。”
“不是不相信,怕被誘惑。”
蝶飛知道谷振輝的讓步就是想用錢來砸,只是沒說明而已。
蝶飛這樣做,順便也想考考自己的丈夫。
蝶飛掛了電話,找到丈夫商議說:“谷家奶奶在外面找了個地方和琴琴故意躲着我們。”
“旅遊是幌子,想霸住琴琴是真。”
“你說這事怎麼辦好。”蝶飛試探地說。
“這怎麼可以由得她們,再怎麼說是你的女兒,而且是我們婚後生的,我們有權利要回琴琴。”
“現在的問題是她們躲着不露面。”
“那不行,不能就這樣算了,逼也得把她逼出來。”
“明天,谷總裁約你去他公司面談,你去給他壓力,要他儘快將琴琴給我們送回來。”
“去就去,再不出擊,當我們好欺負。”
“顧青,謝謝你能大力支持我。”
“什麼話,我可是你丈夫。”
聽見丈夫這麼說,蝶飛的臉上漾起了好久沒有的幸福笑容。
這晚她們也說了很多,都是應對明天與谷振輝的‘談判’。
翌日早晨,顧青開着自己的麪包車,停在了輝煌公司總部樓下,然後坐電梯直接找到了總裁辦公室。
谷振輝當然早已在等。
他們其實早已打過照面,只是沒加深認識。
見到顧青,谷振輝熱情地與顧青握手問好說:“有沒有吃過早餐。”
“總裁別客氣,已用過了。”
谷振輝叫服務小姐泡了一壺上等好茶,特意招待顧青。
各自落座後,開始談話時,谷振輝叫小姐迴避了。
既然來了,顧青也就不客氣,開門見山地說:“總裁,什麼時候把琴琴送回給我們。”
“這個問題,我現在也很爲難,所以找你們來商量,如何處理好這件事,我很想聽聽你的高見。”
“高見沒有,只想琴琴馬上回到我們身邊。”
“能理解你們的心情,問題就出在我媽身上,她玩起了躲貓貓。現在連我都不知道她們究竟在那裡。”
“這可是你們的事,做人怎麼能這樣,騙去琴琴霸住不給我們,你們是什麼意思。”
顧青說話有些激動。
“顧老闆,請稍安勿躁,這件事我們做得有些過分,我深感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