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麼看,人家都已經結婚了,她嫁了一個那麼有錢的人,怎麼可能會不幸福,你的好意,她根本就不會領的,”東梅翻了一下白眼,撇着自己的嘴說着。
“不是有錢就會有幸福,”唐傑並沒有理一邊的東梅,只是將自己的雙手放在口袋裡面,似乎這樣就會溫暖一些,他的心,還有他的人。
等等,唐大哥,東梅一見唐傑離開,也是顧不得說什麼,連忙的小跑的跟着上。
有時世間的事就是如此,不可能事事如意,他愛她,而她卻是愛着他,總是找不到一個平衡,所以纔有了那麼多的傷心,那麼多的無可奈何。
而一輛黑色的車此時正停在不遠處,車子上的男人只是微眯着自己的雙眼,掐滅了自己的手中的煙,而車子裡面有着極濃的菸草味道,不知道他抽了多少根菸了。
他的臉上帶着一幅無邊的眼鏡,但是鏡片下的眸子卻是一片冷酷,沒有感覺也是沒有其它,比起別人都要黑的雙瞳,此時幽深了很多。他突然冷笑一聲,開車離開,而這裡仍然是着一種菸草味道,慢慢的向空中散去。
秦雨沫的將線團收好,她看着自己的放在牀上的那些毛錢,臉上終於有了一抹極淡的笑容,或許很傷,但是也是很動人。
而門突然的被人推開,似乎是帶起一種冷意,讓她不由的縮了一下自己的身子。
“靖樺,”秦雨沫睜開了自己的雙眼,眼睛有着一抹隱藏不住的驚喜,他回來了。
而莫靖樺靠在門邊,只是冷笑的盯着她,同她的驚喜相比起來,簡直就是可以用冰冷來形容。而秦雨沫的心徹底的冷了,她是這麼想要見到他,時時都在想着他,而他,就真的這麼討厭她嗎?她放在腿上的雙手握緊了一上,只是感覺着自己的頭頂上的陰影越發的加重了一些。她擡頭,莫靖樺已經站在她的面前,居居高臨下的盯着她。那一雙眼睛根本就是沒半分的感情,甚至她還看到了一種恨。
恨,他恨她。。她的雙脣不由自主的顫抖着。
不,不會的,他是不會恨她的,因爲他曾今是那麼的愛她啊。
“靖樺。我。我……”剛準備說什麼,一雙大掌就已經用力的握緊了她的下巴,似乎都是要把她的下巴給拉下來一樣,明明她的身體是冷的,可是她的額頭上卻是不斷的有汗水落下。
“說,你出去做什麼去了?”冷硬的聲音從他的脣間吐出,那一雙如同惡魔的雙眼,似乎已經穿透了她的心臟。
而她的心就這麼痙攣了一下,依舊顫抖的雙脣卻是不知道要說什麼。
“我出去買。了一些東西,”她的手指碰到了那一些線團,長睫掩下卻是一抹極淺的心碎。,
“收起你的鬼話吧,秦雨沫,”莫靖樺冷笑,此時的他根本就是聽不進任何的解釋,他的心是貧瘠的,是仇恨的,他感覺了一種背叛,一種深深的背叛,這個世上沒有一個可以把他莫靖樺當成傻子。
“說,你和那個男人有多久了,你們上過牀上沒有,你的那張膜是不是做的?”他一字一句無情的聲音, 深深的砸痛着她的心。
“靖樺。我沒有,我真的沒有,”她不斷的搖頭,不是的,不是的,她是清白的,。她沒有其它男人的,她只有他一個人的。
“夠了,我不想再聽你的任何解釋,我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的眼睛直直的盯着秦雨沫蒼白瘦弱的臉,“我還真的想不出來,外表總是裝成可憐的你,原來還真的是一個無恥的蕩婦,是不是我不能滿足你。所以,你纔給我出去找男人?”
“沒有的, 靖樺,” 秦雨沫連忙的拉住他的手,小小的身子在不斷的顫抖着,不要這樣說她,她沒有做過的,她真的什麼也沒有做過。
“不要用這一張無恥的臉再來騙我, 我不會再相信你的任何話,”莫靖樺猛然放開了秦雨沫的下巴,不斷的擦着自己的手,像是碰到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一樣,讓秦雨沫一度受傷的心,再一次的鮮血林林。
“你的那個姦夫叫什麼,唐傑是不是?你說我要不要去感謝一下他對我莫靖樺女人的照顧?”他越發冷漠的說着,甚至就連嘴角下也是有了一抹弧度,可是卻是看的人不禁種心驚膽顫的感覺。
他想要毀掉一個人,很容易,反正他就本來就不是一個好人。
“靖樺,不是的,”秦雨沫連忙拉住了他的袖子,“靖樺,這個事跟唐大哥沒有關係的,真的,我們真的沒有做過什麼,我們是清白的,”秦雨沫不斷的解釋,她被他誤會了不要緊,可是,她不想連累唐大哥啊,他只是在幫她,在關心她而已。
莫靖樺冷笑,還說沒有姦情,這樣的去維護情夫,還告訴他是清白,還真的是下賤,只是他的心裡明明就是知道了,秦雨沫是不可能做出對不起他的事的,但是,他理在就是在污衊她,就是在折磨她。
他的手放在秦雨沫的肩膀之上,然後手指用力的,像是要捏碎她突出來的骨頭。
“是不是我滿足不了你,所以才讓你去的男人的?”
無情的話從那兩片脣片裡面傳出,冰冷無情的聲音讓秦雨沫的身體不由的痙攣了一下,她搖頭,不時晃動的長睫上,沾上了一些心碎的淚水,他可以不愛她,可以討厭她,可是卻不能詆譭她的清白啊。
“不是的,我沒有。沒有……” 只是她的解釋莫靖樺根本就是不想聽,她只是聽到了一聲衣服撕裂的聲音,轉眼間她的上半身已民裸露在了空氣裡面。
“不要。”她閉着自己的雙眼,屈辱還有委屈,讓她在露在空氣中的身體像是落葉一樣,不斷的顫抖着,冰涼着。
如果你這樣的需要男人,我現就在滿足你,莫靖樺此時的眼眸發紅,脣角是他向來都有的冰冷無情,他解開了自己的褲子,直接拉開秦雨沫的衣服,像是前兩次一樣,絲毫沒有溫柔的衝過這一幅受過太多傷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