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只是想看看你睡了沒有?”揚煜尷尬的笑了一聲,連忙將自己的手放在了身後,想要隱藏這活生生的證據,看吧,壞事做多了,被人給拉住了,他還真的是活該,流年不利。
莫靖樺坐直了自己身體,向他伸出了自己手,“拿來,”淡淡的聲音一如他現在的表情,無波無瀾,無悲無喜,不像是一個人,像是一塊石頭,。
“什麼?”揚煜眨了一下自己的眼睛,不明白看着他的手,他不是會讓他賠錢吧,他很窮,沒錢。
“張氏的合約,”莫靖樺抿了一下自己的脣,手依然還是在放在空中。
“你怎麼知道那個死胖子把合約給我們了?”揚煜從自己的身後拿過一份文件,放在莫靖樺的辦公桌前,“你可能不知道吧,那個老傢伙是真的太好說話了,主動把我們利潤給擡高了百分之五,”揚煜眉開眼笑,不要看這百分之五,弄不好,好可是幾百萬的生意呢,白賺幾百萬,誰不願意。
“恩,”莫靖樺並沒有太大的反應,似乎所有的一切都是在他的預料之中,他拿過了合約看着,然後在上面簽上了自己的名子, 果然是的,張胖子送了他們百分之五的純利潤,不過那胖子的臉卻是談不上好看,甚至是很難看。
“你說這個死胖子是不是哪根筋不對了,竟然給我這麼大的好處?”揚煜怎麼想也是想不通,他不是會吃飽了撐的吧,還是瘋了,白白送錢給別人。
莫靖樺放下了手中的合約,冷笑,“他心虛了。”
“什麼心虛?”揚煜不明白了,什麼叫心虛。這靖樺怎麼也是神經兮兮的,從來公司就是拉長着一張臉,就像是別人欠了他半個餅一樣。又硬又長的臉,都能嚇哭小孩子。
“他佔了我的老婆便宜,而這便宜不是那麼好佔的,百分之五,他還真是捨得?”莫靖樺的脣角勾起了一抹冰冷到極點的笑意,他莫靖樺的女人,向來都是十分的值錢,更何況是他老婆。
揚煜不由的深吸了一口氣, “靖樺,不是我說你,你這次是真的太過分了,一份合約而已,就算是你再恨她,也不需要拿自己的老婆去換吧。”
而莫靖樺只是看着手中的文件,不言不語,給揚煜只有從前的沉默。他不想說什麼,也是不想解釋什麼,因爲沒有必要。
“你。”揚煜在他的面前走來走去,手指指着莫靖樺,卻是不知道要說什麼好,“好,我什麼也不說了,你想怎麼作都行。”他砰的一聲拉上了門,也不怕把這扇門給摔壞了。
而門外的張情則是被極大的門聲給嚇到了,而她擡頭,看到了風風火火走出來揚煜。
“經理。”她剛想要開口,可是揚煜卻是連她理都不曾理一下,直接走過了她,甚至還給她的臉上吹過了一道冰涼的風。
她不由的多看了一眼,不知道這個經理怎麼了,大白天的總裁發神經,他也發神經。
她拿起了一份文件,站了起來,走到門口,根本就沒有敲門的走了進去。
“總裁,這是最近才送上來的文件,”她走上前,將文件放在桌上,然後故意的壓低了自己的胸部,擠出深深的乳勾,面她的眼睛在看着莫靖樺強壯的身體時,又是感覺到了一種口乾舌燥,
奇怪,不是說女色讓人男人瘋狂,而男人的身體也是這樣嗎?
莫靖樺擡頭,盯着張情眼中明顯**火光,她還真的是慾求不滿啊。可是他現在可是沒有任何的心情。
“總裁,”張情走到了莫靖樺的身後,手放在他的脖子之上,挑逗的意味的極深。她柔軟的胸部緊緊的貼在男人的背後,想要勾起他身上最深一層的激情。
只是莫靖樺卻是冷笑了一聲,這個女人當他是男妓是嗎?想要就來找他,這裡是公司,不是賓館。
“啊,總裁,你弄疼我了,”張情的手猛然的被莫靖樺給用力的抓住,她的眼睛可憐無比的盯着這個冷硬的男人,卻是讓人感覺噁心的心機。
“滾。”冰冷無情的字眼從他的脣裡吐出,卻是讓張情的身體猛然的一愣了。
她收回了自己的手,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甚至都是不知道手要放到哪裡。總裁。我。她不知道這是怎麼了,以前都不是好好的嗎,怎麼今天他突然的變了。
“滾,”又是一句,張情縮了一下自己的身子,不敢違背的連忙向外走去。
“收拾你的東西馬上給我離開,不要讓我再見到你,”而她還沒有走出去時,一聲更加的冷漠的聲音讓她幾欲昏倒,他剛剛說了什麼,讓她離開,讓她去哪裡。
“總裁,我不明白您的意思?”她面對着莫靖樺,一直紅潤的臉上,此時一片慘白之色,而她在心裡祈禱着,千萬不是她想的那樣,否則她就真的不知道要怎麼辦了,她好不容易纔爬到現在的這個位置,怎麼可能離開。
“張情,你很聰明,應該明白我的話,”莫靖樺拿出一根菸放在了自己嘴裡, 然後眯眼,只是一口一口的吸了起來,菸草的味道有些麻痹了他的舌頭,只有煙霧中那個女人青白不接的臉。
“總裁。我。”張情的身體晃了一下,她看着莫靖樺冷漠的臉,心裡有說不出來的酸意,兩年的時間啊,難道他就真的對她這麼絕情嗎?就算是不愛,可是,難道習慣就沒有一些嗎?
“總裁,我們配合的這麼好,你不會再找到像我這樣的秘書的,”張情讓自己笑起,不管是工作上還是牀上,他們都是最相配的,她知道他需要什麼,知道他的喜好, 所以他是不會趕她走的,他只是,只是還不明白她的重要性。
可是顯然莫靖樺卻不是這樣的想的。
他掐滅了手中的煙,將自己的身體陷進了身後柔軟的皮椅之上,“張情,在我的心裡,你同其它女人沒有分別,只是陪我上牀而已,我要找你這樣的女人,隨手都是,沒有人會離開你而活不去,”他在笑她的不自量力,這世上還沒有一個人敢這樣的威脅他莫靖樺,少了任何一個女人,他都可以活着,他的手輕輕的撫着自己的手中的尾戒,這個世上除了小雅以外,所有的女人都是自私的,都是貪婪的,也都是沒用的。
“不,總裁,我不離開,”張情猛然的跑了過來,她的雙手緊緊抓着莫靖樺辦公桌的邊緣,眼睛乞求的看着他,“總裁,我什麼也不敢要的,只是留在你的身邊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