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要想早一點告訴你,可是很抱歉,靖樺,這些是我才查出來的,其實我並不想告訴你。現在沒有任何的必要,她已經走了,而你現在有了未婚妻,也有了一個孩子,何必呢,”揚煜只是抱歉的看着他,不要怪他,沒有人知道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
“當年莫家的姐妹的父親因爲太擔心小女兒的安危,所以在寫病例時,寫錯了大女兒的名子,或許他潛意識裡希望被撞的沒用的大女兒,而不是他們最疼的小女兒,後來知道了,但是,醫生那裡不說,也就沒有改。所以大家都以爲當年在醫院是秦雨沫,而不是秦雨欣。”
“爲什麼她不告訴我,她明明知道的。”莫靖樺全身的肌肉都在疼,爲什麼不說,爲什麼。
“說了,你信嗎?”揚煜將自己的手放在口袋裡面,只是淡淡看着雖然平靜,可是內心早已經翻騰的好友,“我說過了,你的固執會害死你,在恨中的你,什麼話可以聽的進去,而且以那個女人的性格,看你這樣恨她,她怎麼還願意將讓自己的妹妹也受到這樣的傷害。”
“只是,沒有想到,”揚煜淡撇了一下自己脣,“她的那個妹妹會那麼的自私,搶自己的姐夫搶的心安理得,她們姐妹還真的都是極品女人,一個善良的讓人感覺心疼,一個不要臉的讓人感覺羞愧。”
“很多事情都已經發生了,那麼就讓他過去吧,”揚煜的手拍了一下莫靖樺的肩膀,纔是發現他的肩膀異常的堅硬,他這是何苦呢。
他走了出去去,再一次的關上了門,將基靖樺一個人關在裡面, 他永遠不會擔心這個男人會自殺,莫靖樺這樣的性格,是不可能用這樣低能方式來懲罰自己。
當整個辦公室只有他一個人時,他擡起自己的頭,看向外面,一時間那些光全部的照在了他的眼睛之上,讓他幾乎睜不開雙眼。
“莫靖樺,我愛你。你愛過我嗎?”
“秦雨沫,我恨你,一輩子都不可能愛上,”只是他的一輩子好短,那一輩子沒愛,這一輩子卻是愛了。
他將的手中的資料握成了一團,扔在了一邊的垃圾桶裡,但是,那一雙黑眸卻是再也找不回從前的光彩了。
揚煜說對了,恨確實是一把兩面刀,傷了別人也是傷了自己。
莫家的別墅之內,傭人小心翼翼的將一杯水放在沙發上的坐着的女人面前。
秦雨欣接過,喝了一口,卻是一下子將杯子給摔了,“你倒的是什麼水,你想要燙死我嗎?”傭人看了一眼地上的那個杯子,她終於是是明白了,爲什麼說莫家的這份錢不是一個人可以掙的,這個夫人要的不是傭人,而是出氣筒。
傭人擡起了自己的下巴,將身上的圍裙向地上一扔,也是學着她秦雨欣的樣子。
“你是做什麼,反了嗎?”秦雨欣站了起來,整張臉都已經快要扭曲了,“莫夫人,你不要以爲就只有你有脾氣,別人都是沒有,我告訴你,我不幹了,你想讓誰幹就讓誰幹去。哼。”傭人冷哼一聲,拿起自己的東西就向外走着。
“你,”秦雨欣氣的胸口中不斷的起伏着,可是卻是不敢做什麼,她還沒有忘記自己五個月的大肚子。
門打開,莫靖樺走了進來,只是冷眼看着地上的杯子與一件衣服,“你回去,工資我會找人算給你的,”雖然是沒有表情的臉,可是,卻是感覺異常的沉穩。傭人輕輕的彎下了自己的腰, “謝謝你莫先生,”不過她在看到秦雨欣扭曲臉時,撇了一下自己的嘴,這個夫人不是人,可能要找到能夠忍受她脾氣也只能不是人了。
傭人像是勝利一樣的走了出去,而秦雨欣卻是已經快要氣炸了,“靖樺,她是什麼員工?我要去家政公司告她,她就是這樣的工作嗎?”
莫靖樺放下自己的公文包了,走了過去,彎腰撿起了地上的杯子,放在自己的手裡把玩着,“那你想要怎麼辦,讓她失去工作,還是像你姐姐一樣不如你的意,就離開這裡。”
“我。”秦雨欣一聽秦雨沫的名子,本能的不舒服一些,“靖樺,你還提她作什麼,她已經不是我姐姐了,”雖然這樣說,可是她的心還是很不舒服,因爲她是把那個秦雨沫趕出了,可是住在莫靖樺心裡的那一個秦雨沫卻是沒有被趕走。
“她沒有你這個妹妹纔是她的幸福,”莫靖樺放下了手中的杯子,聲音十分的冷淡。
“靖樺,好好的你提她做什麼,我們都快要結婚了,你看我們的孩子,對了,我們的孩子會動了。你還沒有摸過他吧?”秦雨欣不想再提那個名子,她拉過了莫靖樺的手放在自己突起的肚子上,可是莫靖樺卻是突然抽出了自己的手,低頭看着面前的女人。
“秦雨欣,我們不會再有婚禮了,永遠也不會。”他一字一句的說着,聲音帶着秦雨欣從來都沒有聽過的冷漠,就如同變了一個人一樣。
秦雨欣的身體晃了一下,靖樺,你是在開玩笑是不是,我們怎麼可沒有婚禮。
“你應該知道,我從來都不會開玩笑,”莫靖樺向來都是一板一眼的,他連一個冷笑話都不會講,怎麼可能會開別人於笑,而且還是秦雨欣的,
“爲什麼,如果不結婚 ,我們的孩子不就成了私生子了?”秦雨欣用力吸了一口氣,如果是平常她早就已經抓狂了。
“孩子,”莫靖樺淡淡看着秦雨欣突起的肚子,卻是冷笑一聲,“你的孩子跟我的有什麼關係?”他冷血無情的說着,對這個孩子從來都沒有過一點的愛。
“靖樺,你在嚇我是不是,我們不是一直都很好嗎?你怎麼會突然變成這樣?”秦雨欣想要上前去拉他的衣服,可是被他給閃過了,都說這個男人以狠字出了名,而今天她纔是真的知道,他究意有多狠。
“我們一直都好嗎?怎麼我不知道,”莫靖樺將自己的雙手放在口袋裡面,眼裡的冰霜越來越冷。
“我們。”秦雨欣還要說什麼,可是最後卻是發現自己無話可說,最近莫靖樺對她的冷淡,她一直都是看在眼裡的,而從前,就算是他們最難捨難捨的時候,也都是她在纏着這個姐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