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謝謝。。”她幾近不可聞的說着,想要推開男子的的手,明知道,他是想要幫她,但是,卻仍然是無未能面對這樣近的距離。
莫靖樺鬆開了自己的手,也沒勉強,只是盯着她拉着一條腿,一步一步向前走着,他的視線從她的腿,再到好微彎的腰上,大步一邁。。
秦雨沫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感覺自己的身體一輕,鼻息間有着純男性的氣息,還有她的雙腳已經離開了地面,被他緊緊抱在了懷中,她可以感覺出他放在身上大掌的溫度,幾乎都是燒到了她,她的臉由白變 紅,一時間根本就不能反應這種突來的狀況。
她想掙扎,卻是發現男子沉着黑眸直盯着她,然後更加的收緊了自己的雙臂,“你的腿受傷了?”他似乎不常說話,可是每一次總是可以看到別人不能看到的。
比如說她生病了, 還有她的這一條腿。。
她微張的脣輕輕的動着,然後就是僵硬的任他抱着,男子的身材很高,抱着她似乎是都沒有用多少力氣,而她在他的懷中顯的就如同一片羽毛一樣,沒有半分的重量,這就是男人與女人之間的差別是嗎?原來,她還是女人,不是超人,。
房間的門打開,這是一張純男性的房間,沒有過多的傢俱與裝飾,有的也只的最爲簡單的黑白灰,雖然簡單,卻又是透着一種不凡。
她被放在了一張柔軟的沙發上,她想要站起來,男人的手又是壓在了她的肩膀之上,你的腿受傷了,還是這樣的一句話,他拿開了自己的手,而秦雨沫卻是坐在那裡一動不動,像是一個乖寶寶一樣,當然還是因爲,她的腿是真的疼了。
莫靖樺走了出去,她看到他的背影消失在了門隙之間, 還有他頭上梳的一絲不亂的頭髮,似是閃過了一抹微微的冷澤。
秦雨沫小心的碰着自己的腿 ,那一瞬間的疼痛,讓她閉上了自己雙眼,只是眼中的淚霧再一次的出現,只是因爲疼了,真的是疼了。
莫靖樺走了進來,手裡已經拿了一瓶藥酒。。他蹲在了秦雨沫的面前,拿開了她放在了自己腿上的手。然後不由分說的去脫她的鞋子。
“不用的,先生。。我沒有事的。”秦雨沫縮了一下自己的腳,可是卻是疼的眉頭緊緊的皺着。
“不要動,”莫靖樺淡着口吻,便是,這種習慣去命令的語氣仍是沒有變,他就是像是一個王者,沒有一個人可以違揹他的意思。
莫雨沫鬆開了自己手,只能是任他脫掉了自己的鞋子,然後是襪子,最後,當一隻細白的小腿露在外面之時,她不由的縮了一下自己的身子,那一雙腿都已經腫了,甚至還有一些淤青在哪裡,果然是被砸到了,而且還是砸的不清。
莫靖樺只是擡頭看着她縮着肩膀的樣子 ,伸手將她的腳放在了自己的膝蓋之上。
“不要。。”秦雨沫的身體顫抖了一下,不太習慣他總是不讓人意想不到的舉動,她的腳很髒的,那樣的會弄他的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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