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頭好痛。”張之雪捂着腦袋環視四周看見了王之冰倒在了地上,“冰兒!冰兒!你怎麼樣!起來呀!冰兒!”張之雪抱着王之冰痛哭大叫道。
“好吵啊……”王之冰迷迷糊糊起來了。“冰兒?”張之雪臉上的淚水還在流淌,現在卻是在笑。
“你怕我死啊,呵呵。”王之冰對張之雪一笑又昏了過去。
“冰兒?冰兒你撐住我這就去找大夫,不行,我要抱着冰兒去醫館。”張之雪把王之冰公主抱起來前往離這裡最近的醫館,“我怎麼不記得這裡有一個醫館?”張之雪奇怪的看着‘紅緣醫館’四個大字。“不管了,進去再說。”張之雪一步跨進了醫館。
“大夫,大夫——”張之雪抱着王之冰喊道。
“在呢,在呢。”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從裡屋傳了出來。
“大夫快救救我娘子。”張之雪把王之冰小心翼翼的放牀上,那個大夫不急不慢的給王之冰把脈。張之雪看着心急啊。“沒事了,死不了。”那大夫幽幽的聲音飄進了張之雪的耳裡,張之雪緊繃的神經終於放下來了。現在在打量這醫館可就驚呆了,剛剛着急救王之冰的張之雪現在才發現了這個醫館的與衆不同之處。卻見這醫館哪像醫館,分明就是洞房啊!一個個囍字貼在各處,房間的裝飾大多都是紅布匹,大部分都是紅色,怪不得叫紅緣醫館。
“好了,這病簡單,受過刺激,體內法力不受控到處亂撞,最後還受了傷,所導致的昏迷。不過要治這病需要一味藥材,你敢取嗎?”大夫的看着張之雪不緊不慢道。
“什麼藥才,我張之雪就算拼了着命也要救我娘子。”張之雪眼睛裡充滿‘壯士一去不復返’的神情。
“好!聽好了,這味藥纔是天山狐妖世代所守護的靈芝果。天山天氣寒冷,有的人寧願去戰場拼殺也不願去天山。而且這靈果五百年開花,五百年結果,五百年成熟。能不能打動狐族族長就看你的造化了。”大夫的聲音好像就只能是這種幽幽的語氣,但他的臉上卻是一種悠然自得的神態。
天山,“呼呼,天山果然奇冷無比。”張之雪不由得想起了了那個大夫所說的話,‘你記住,你去天山後尋一山洞,山洞外面有鮮豔的花草,進去後,有兩根石柱,你先順時針繞左面的石柱轉三圈,再繞右面石柱逆時針轉三圈,最後到中間一跳,道開就能打開狐族結界,進入狐族境內。還有,天山有天狼族,與狐族乃是仇敵,你得靈果之後,需先藏起來以防天狼族的妖孽殺人奪寶。’
“呵,終於找到了。”張之雪看着被鮮花包圍的山洞,與這大雪紛飛的天山格格不入。張之雪走進去後看着空悠悠的山洞驚了,“這老頭莫非騙我,這下我娘子可怎辦?”情急之下竟流下了兩行淚。
滴咚——
一滴淚水滴落在地上,忽的一聲巨響 ,張之雪的眼前出現了兩個石柱與那老頭說的一般無二。張之雪急忙來到左面的石柱邊開始順時針轉了三圈,有來到右邊的石柱逆時針轉了三圈。到中間一跳“開!”張之雪一聲大喊隨之一道刺眼的光射入張之雪的眼裡,張之雪用手一擋,剎那間一個恍如隔世的世外桃源出現在張之雪的眼裡。
“這……”張之雪吃驚的看着這個到處都是青草,鮮花,還有一條條的河流此乃人間之絕色美景。
“這裡有個人呀。”一道極好聽的聲音傳入張之雪的耳朵裡,張之雪回頭一看。乃是一絕色佳人,絕色美景配上絕色佳人,人人爭而到之。可張之雪心繫王之冰沒時間理這個。
“咦?你是剛修成人形的狐狸嗎?以前沒見過你啊。”那女子食指抵着下巴,認真觀察着張之雪。這若是被凡間之人所見,那得有多少人爲之瘋狂。“我來這裡是想買一顆靈芝果,好回去救我娘子。”張之雪如實回答。
“靈芝果!”那女子的櫻桃小嘴張得都能塞下一個雞蛋了,“你等下,此事事關重大,我且去通知六尾奶奶。”話畢,化爲一白色雪狐急忙稟告六尾奶奶去了。
“什麼?你竟想買靈芝果!靈果豈是金錢可以褻瀆的?”卻見說話人乃又是一絕色佳人。其後面女子佳麗萬千,男子其相貌亦是世間難尋。
“我只要一顆就我娘子,求求您了!”張之雪當場跪下,爲了王之冰他寧願拋棄尊嚴,只爲其甦醒。
“一顆?你還想要幾顆?不行!”六尾奶奶大手一揮,張之雪被扇出狐族境內。
“在下願在此長跪,只爲獲得一顆靈芝果救我娘子。”
沒有任何人回答他。
天,漸晚。這時,一個紅色的狐狸出來了,她就是幼年時的蒼兒。“這些給你吃吧。”蒼兒化爲一小女孩給張之雪帶來食物。
“謝。”張之雪一回頭蒼兒已是不見,“謝謝”但張之雪還是道。
一日……
兩日……
三日……
“小心!”張之雪猛的護住了已被狼妖撲倒的蒼兒,“哥哥”蒼兒見張之雪被咬下的皮膚情急之下猛的一掌將還未化爲人形的狼妖振飛。
狐族境內,“小夥子,看你心地善良,還捨身救下蒼兒 ,又是爲救妻子,我便贈你一顆靈芝果。願你一直善良下去。”六尾奶奶給張之雪恢復了傷勢,並贈與靈果。怕狼族搶奪靈芝果護送張之雪下山。
天山下,“謝六尾奶奶,六尾奶奶請回吧。”張之雪回頭對六尾奶奶抱拳道。
“你醒啦。”張之雪看着醒來的王之冰喜急而泣,
“傻瓜,哭什麼。”王之冰一笑道。
“我高興。”張之雪揩去了眼淚。
“其實……”王之冰欲言又止。
“其實什麼?”張之雪道。
“其實我是女媧。”王之冰深吸口氣道。
“你不用擔心 ,無論你是什麼我都不會拋棄你的,更 何況能娶到女媧,是我百生有幸。”
“就你嘴甜。”女媧重新做回自己,依偎在張之雪的肩上道。
夜——繁星之中玉盤似的月亮掛在天空。
“怎麼感覺少了些什麼?”月老一笑,飛入天際。
問天下情爲何物,直教生死相許。
天南地北雙飛客,老翅幾回寒暑。
歡樂趣,離別苦,就中更有癡兒女。
君子應有語,緲萬里層雲,千山暮雪,隻影響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