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目不轉睛的看卓文,看得出來,所有人都很驚歎。
他站在上面,彷彿身上都是有關的,那般的自信,而這種自信,是絕對不亞於時正冬的。
這個強勁的敵人一出現,註定了整個商業界都會陷入一種惶恐的狀態中。
卓文的臉上微微一笑,“之前美國一直處理財團海外拓展方案,這次回國,主要是希望,能在國內市場有一定的發展,我會選擇東越,其實我也很意外,可能有人會問我,東越近幾年來一直處於下滑的狀態,爲什麼我這麼大膽敢選擇它,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大家,我是一個喜歡挑戰的人,於是難的挑戰,我就越是感興趣,這就是我的理由。”
他滿臉都寫着自信,的確是和之前不一樣了。
時正冬看向池安,說了一句話,“這個世界上就是有這麼多奇奇怪怪的事情,看來以後看人的時候,要多一個心眼了。”
“你的感嘆倒是蠻有建設性的。”
“我只是在想,我們以後估計會有一場硬戰,現在開始,真是該緊張起來了。”時正冬說。
儘管池安在他臉上看到了警惕,但並沒有擔憂的樣子,她心底泛起了一漣漪的笑意。
關於這個叫卓文的人,沒有多少人對他有十足十的把握和了解,甚至沒有人知道,他究竟是誰,除了他的名字和他的學歷,其餘的,幾乎是一概不知。
他根本就是一個神秘到不能在神秘的人了。
在臺上的她,可以說是耀眼的,甚至是自豪的。
在這場特別的年會裡,發生的事情,也終究是特別的。
年會的發言結束後,池安看着卓文從臺上下來,很自然的走到了專屬於他的席位前,壓低了一下自己的領帶,那一瞬間,目光突然轉而看了一眼池安和時正冬,嘴角輕輕的勾勒了一抹笑容,甚是好意。
那是什麼意思?真是讓人搞不懂。
直到這場年會發言正式結束後,池安本想立刻去找卓文,卻被時正冬給拉住了,他說,“先別過去,待會他自己會過來。”
“你怎麼確定他會來找我們?”
“相信我。”時正冬說着就順手在一旁的桌上拿了兩杯紅酒,將一杯遞給了池安,繼而說,“待會隨便碰一下就好,不用真的喝。”
對於他的細心,池安心裡滿滿的愛,嘴角敲敲一揚,這個男人,細心起來,倒的確讓人感動。
當然,一切都如同時正冬說的一樣,沒多久,卓文在和別人碰杯完後,徑直的就往池安的方向前來,他和出現的時候一樣,整個
姿態,都是那麼的規矩莊重。
走到池安面前,他淡淡一笑,目光卻隨之轉向了時正冬,說,“時先生,應該還記得我吧。”
“當然記得,我更加相信了一句話,真正有實力的人,是會掩蓋一切的。”
“我表示贊同。”卓文舉起酒杯,“上次在紐約不是故意騙兩位的,我先致歉一杯。”說罷,他就將一杯紅酒一飲而盡。
時正冬說,“卓先生,我非常歡迎你來中海,希望以後如果能有合作的機會的。”
“一定會有的。”說罷,他又緊添了一句,“只是時先生的公司是個大集團,我東越集團似乎攀不上。”
那一下,時正冬心裡哼了一聲,“卓先生能力這麼強,會擔心這個?”
被這樣一說,卓文尷尬的笑了笑,“竟然時先生這麼說了,那就非常希望,我們有一天,真的能合作。”
時正冬笑而不語,池安卻接過了他的話,“卓先生你藏的可真深,剛纔碰到的時候你都沒有說,還真是意料之外的事情。”
他看着池安,說,“池小姐是個聰明人,我以爲你應該早就猜到了。”
“你太高估我了。”
“怎麼會,池小姐的能力,我可是一直都很敬佩的。”
“那就多謝卓先生的誇讚了。”池安揚了揚酒杯,小小的抿了一口,現在懷孕時期,她可不能多喝。
卓文保持着自己的笑容,他突然想了想,帶着一絲疑問的問時正冬,“時先生,你有沒有發現,我們還是很像的。”
很像?時正冬思索了一下,性格還是外貌?他卻搖了頭,“沒有。”
“但在我了看來,我們有些方面,是挺像的,說不定,還是還存在一些潛在的關係。”
“哦?這話怎麼說?”
“我也只是開個玩笑,不過,真希望能你和像一點。”卓文話裡有話,卻沒有說出一個究竟來。
時正冬不想再追究下來,也沒有完全在意他的這番話,當做玩笑聽聽也就罷了。
三人的會話,直到卓文有事離開後才結束。
池安心裡有些疑問,眉目稍稍一沉,看了一眼卓文的方向,與時正冬說,“你說,他葫蘆裡到底買的什麼藥?”
“想知道?只有等。”聽上去有些無奈的話,卻是此時唯一的方法了。
池安想了想,眼神冷了一下,“我覺得,你明天還是去找一趟魯晗吧,魯晗這麼強的個性,完全沒有理由會選擇和東越合作,將利益分成兩半。”
“我也這麼想的,不過,不
應該是我去談,最合適的人,應該是她。”說罷,他用眼神指了一個地方。
順着他的目光看了過去,正好落在了張景薴的身上,兩人都縣照不宣了,是的,張景薴去,應該是最合適不過的了。
年會結束後,池安站在路邊等時正冬開車過來。
也許是在想卓文的事情,以至於腳步一動,一下就絆在了石階上,幸好郝錦一把將她拉了回來。
她卻撞在了郝錦的懷裡,等反應過來,一下就往後退去,說,“謝謝你,每次這種事情好像都遇到你。”
郝錦聽她說着,臉上洋溢起一道燦爛的笑容,說,“所以說,以後走路一定要小心些,要是我不在你身邊,就真的沒人會幫你了。”
“我會小心的。”
“池安。”他突然輕輕的叫了她一聲。
“恩?”池安疑惑的擡頭看着他,“怎麼了?”
他猶豫了一下,好像有話卻卡在喉嚨裡一樣,半響才眼神猶豫的說,“小桑說,你懷……”
就在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一束車燈就照了過來,打在了兩人身上,也讓郝錦的話都嚥了回來。
池安看了看,原來是時正冬,車子停在她的面前,她沒有馬上上車,而是問郝錦,“你剛剛想說什麼?”
“沒有,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你先上車吧,等有機會再說。”郝錦說。
“那好,我先走了。”池安笑了笑,拉開車門就上去了。
時正冬沒有生氣,只是往車外的郝錦看了一眼,一腳踩上油門就離開了。
但是池安好像擔心時正冬會誤會,於是隨口一說,“剛纔,就是他隨便聊了幾句。”
而旁邊的時正冬,專注的開着車,說,“我又沒有誤會什麼,你不用解釋。”
“正冬,其實一直我都想問你,上次你和郝錦面前,只是說了關於盛同的事情?沒有別的了?”
“怎麼會這麼問?”
”我總覺得你們之間有事,是關於我的,對嗎?“池安不想瞞着自己的想法,郝錦不說,時正冬也不說,但她就是要問出來。
時正冬一邊開着車,他眼神裡落了一絲感傷,郝錦說過,如果他對池安不好,他一定會費盡一切,將池安搶回去,那應該算是他和郝錦之間的秘密吧。
眼下,他也只是回答了一句,”你別多想了,我們沒有聊別的,都過去了。“
是啊,都過去了,現在再去提,沒有這個必要。
所以,池安也沒有再問了,罷了,知道的時候,就會知道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