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姜霄喜悅的聲音,我只是淡淡的說:“知道了。”
然後掛斷電話,給王穎麗打了一個電話讓她到停車場上,我們兩個一起去‘夜色撩人’酒吧,王穎麗卻一口回絕,說:“不去,打死我都不去。”
我想起了中午的事情,於是就又調侃了她一句:“王媽,還在爲女兒的事情發愁呢?放心,您外孫子的奶粉錢有着落了,您就別擔心了。”
Wшw ☢tt kan ☢C O “滾!”王穎麗從牙縫中吐出這一個字。
既然王穎麗不去,我只好一個人下到停車場上,開車去酒吧。等我到了酒吧門口之後,就看到了在停車位上,停了好幾輛豪車,最引人注目的是一輛勞斯萊斯,再豪車多如牛毛的上海,能開得起這樣車的人,依舊不多。
不過說實話,車真心不算什麼。真正的有錢人都比表,比如說我手上的5002,絕對能買兩輛勞斯萊斯。
說實話,別人酒吧開業的時候,自己都在酒吧裡面等着。我到好,自己都來晚了。我剛走到門口,站在那裡的姜霄就急切的將我拉了進去,對我說:“哥啊,你可算來了,徐匯的徐功生來了,在我事先安排的包廂裡面等着呢!”
聽到這個消息,我驚駭不已,徐功生竟然來了?他來幹什麼?我警惕的問姜霄:“什麼時候來的?”
姜霄說:“來半個小時了。”
我咬着嘴脣,問:“還有別人沒有?”
姜霄搖了搖頭說:“那幾位大佬只有他過來了,還有他帶過來的一批暖場的小美女。”此時我已經走到了場子裡面了,見到酒吧裡面坐無缺席,好幾個打扮妖冶的女人正穿梭在人羣中,甚至還有幾個歌喉不錯的美女在抱着麥克風唱歌。酒吧裡面的氣氛很足,酒開了一瓶又一瓶,歡呼起了一波有一波。
我並沒有急着去二樓見徐功生,而是看了看這一幕,問姜霄:“徐功生帶過來多少個暖場的人?”
姜霄有些爲難的說:“我也不太清楚,反正他來了之後,一下子涌進來許多美女。這些女人經常性在田子坊這一塊兒的酒吧玩,我也不確定是不是他帶來的。”
我咬着嘴脣,對姜霄說:“走,上樓會會徐功生。”
……
徐功生今年三十九歲。
男人四十一朵花,徐功生正是男人最有魅力的年紀。我見到他的時候,他並沒有西裝革履。而是穿着一套休閒裝,襯衫花花綠綠,不知道的還以爲這是CSS裡面的闊少呢。見到我之後,徐功生親自站了起來,十分自來熟的說:“久仰久仰,郝仁的大名,這一段時間在上海灘,可是非常火啊。”
我聽着徐功生的話,心裡面更是犯嘀咕。不過現在顯然是交際場合,基本的禮貌肯定不能少,所以我也趕緊恭維了一句:“哪裡,我這都是小打小鬧,哪有徐大哥您在上海老成持重。”
徐功生哈哈一笑,隨口裝作不經意間的說道:“我們都老了,都跟不上這座城市的發展了,你看看現在的年輕人,比我們當年可過分多了。”
他這句話一語雙關,不知道是不是再說我,不過顯然在他還沒亮出底牌之前,我不應該去猜測他這句話的意思。不管怎麼說,徐功生來了,他是爲了拉攏我也好,是爲了給陸家臉色看也罷,反正他今天是客,今天晚上肯定不能跟他鬧不愉快。
我主動要求開了一瓶價格在五千塊錢的木桐,又讓姜霄叫進來兩個小美女。有小美女暖場,氣氛又恢復到了十分融洽的地步。
一瓶木桐很快就被四個人喝完,徐功生立馬就又叫了兩瓶路易十三,俗稱人頭馬,一瓶一萬二。木桐是我請他喝的,而這兩瓶路易十三,可要他自己花錢。不過對於他來說,錢已經不算什麼了。
酒喝了不少,徐功生笑着對我身邊那位小美女說:“這位可是老狐狸的義子,現在上海風頭正勁的小生郝仁,你難道不準備拉攏一下?”
小美女往我身上靠了靠,我頓時聞到了一股很舒服的香水味,她整個人貼在我的懷裡,笑着說:“再好也是別人的男人,我願意當二奶,可不想當小三。”
徐功生對小美女的話表現出興趣,眉頭皺起問道:“這裡面還有區別?”
小美女點了點頭說:“當然有區別,二奶只要錢,小三要付出愛。”
徐功生哈哈大笑,而這位小美女則伸手摸了一下我的褲襠,讓我有一股顫慄的感覺。我趕緊制止了她的進一步行動,坐直了腰板。小美女也不生氣,十分恬靜的笑了笑。徐功生則是哈哈一笑,十分淡然。
正當我們將第二瓶路易十三喝到一半的時候,姜霄急寥寥的跑過來,對我說:“又來人了。”
我趕緊站了起來,對徐功生說:“不好意思,我先出去一下。”
徐功生說:“肯定是靜安區那俏寡婦,郝兄要要小心啊,魚魚就能讓你不好意思,這娘們恐怕要讓你受不了。”
我看了一眼坐在那裡喝酒的小美女,心想原來她叫魚魚。
不過顯然現在不是考慮這個問題的時候,我跟着姜霄就走下樓,穿過人羣走到了酒吧門口,打眼就看到了一輛巨大的悍馬停在酒吧門前,而透過車窗,我看到了車裡面坐着一個十分芙蓉出水一樣的女人,這個女人長得很像夏婉玉,但是卻開着一輛和她氣質很不符合的悍馬。
不過顯然女人的外貌不可相信,就如同女人的話一樣,也不能信。
我想她應該就是俏寡婦張喬了。
我走了過去幫她將車門打開,她才走了下來。轉頭看了看我,將我打量了一遍,十分花癡一樣的說:“好帥。”
我也在打量她,她身高並不高,但是也不矮,剛好到我肩頭,整個人顯得有些袖珍,絕對的素顏,沒有一絲妝容。穿着一身皮衣皮褲,絕對的女王裝扮,女神臉龐。當我聽到她那句好帥的時候,我差點噴她一臉吐沫,爲了掩蓋尷尬,我趕緊說:“我叫郝仁,不叫郝帥,那傢伙在修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