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個問題讓我很無語。
“兩個?”夏婉玉眉頭挑起着問我。
我笑着看了看她說:“要生幾個,這要看你,反正我沒有生育障礙。”
夏婉玉吃吃一笑,將腳掌在我的褲襠處伸了一下說:“那就三個吧。”
“……好。”我弱弱的回答她這個問題。
我知道對她不公平,但是她問我這個問題的時候,我的確想起了孫曉青。如果我跟夏婉玉生孩子,她回來之後該怎麼辦。可是理智卻在提醒我,她不可能回來了。
回到佘山,夏婉玉說餓了,讓我煮麪條給她吃。
我給她煮了一碗肉絲麪,她將湯都喝了。然後去洗澡,此時已經是晚上十二點多了,我躺在客廳沙發上看着午夜新聞。張玲和我父母都已經睡下了,接下來似乎是一場很有趣味的事情。正在想着夏婉玉的身子,我母親從一樓的客房裡面走了出來。
“媽,你怎麼還沒睡?”我有些驚訝的問母親。
母親來到我身邊,看着放在一旁的行李箱問我:“人回來了?”
“洗澡呢。”
“那就好。”
“媽,你想說什麼?”我問母親。
母親思索了一下對我說:“郝仁,我和你爸知道有很多女人喜歡你,但是媽就想對你說,男人這輩子女人不求多,一個對你好,能給你生孩子的就足夠。”
“媽,你什麼意思?”我聽着母親的話,腦袋一怔問道,直覺告訴我,母親的話中有其他意思。
母親摸了摸我的腦袋,說:“郝仁,我和你爸不懂歷史,可是老一輩講故事的時候,可都講過武昭儀的故事。媽感覺,你和曉丹楊洋好都行,她們兩個是真正能陪在你身邊的人。儘管她們兩個過去都有些污點,可是你不也娶過一回嗎?”
我眉頭一皺,母親話中的意思很顯然,她在說夏婉玉。而且母親似乎也知道楊洋以前去賣身的事情。我低着頭沒說話,這時夏婉玉洗過澡從浴室裡走了出來,她穿着一件真絲浴袍,衣着十分暴露,看到我母親之後臉色一紅,低聲叫了一句:“伯母好。”
我母親看到夏婉玉,笑着說:“回來了。”
夏婉玉紅着臉點了點頭,這是她第一次見我母親,沒想到竟然穿着一條近乎赤-裸的睡袍。母親起身回房,說:“回來就早點休息吧,坐了那麼長時間飛機,也累了。”
話說着,我母親就回房去了。
夏婉玉顫巍巍的看了看我,問我:“你母親似乎不太喜歡我?”
“她喜歡孫曉青。”我直言說道。
和夏婉玉回到房間,我一直都在想母親說的那些話。母親口中的武則天怕就是夏婉玉,母親活了半輩子,什麼都懂。她自然看出了我和夏婉玉的關係,母親喜歡像孫曉青那樣能守在丈夫身邊的女人來給她當兒媳,夏婉玉這樣的女強人,這樣的漂亮女人,母親不喜歡。
其實我知道母親想說夏婉玉是個紅顏禍水,但是礙於我的面子,母親沒說。我現在馬上就要奔三了,母親也知道兒子長大了,她也管不了。索性也就沒將話往死裡說。
夏婉玉躺在我的身邊,伸出小手玩弄着我的小弟弟。從歐洲回來到現在,我們兩個也好長時間沒有做了。現在又躺在一起,她自然也想。夏婉玉見我沒興致,就問我:“怎麼了?今天心情不好。”
我轉頭看了看她,沒跟她說母親對我說過的話,而是搖了搖頭說:“沒,在想一些事情。”
話說着,我就將手放到她的胸部上面。她的胸部很大,柔軟火熱,儘管也是三十多歲的女人,但是胸部依舊十分堅挺,沒有絲毫下垂的感覺,而且也沒有陷手的感覺。一般女人的胸部過了三十歲的巔峰期之後,都會慢慢變的有些軟,看上去挺大,但是摸上去能摸出來一個深坑。這就是身體機能變老的一種象徵,可是夏婉玉的胸部卻依舊十分堅挺,摸上去依舊十分有彈性。
低頭在她脣上親了一下,將她攔腰抱了起來,讓她跪在牀上,我也跪在她的身後。
夏婉玉嚶嚀了一下:“快一點。”
一場很美妙的巫山雲雨,做完之後夏婉玉臉蛋紅撲撲的,臉蛋上面佈滿了細汗,她依舊拿着一個枕頭墊在臀部下面,躺在牀上讓我的DNA因子流進她的卵巢裡面。我在她臉上親了一下,去倒了一杯溫水,喂她喝了一點,然後就穿上衣服。
“你要去哪裡?”夏婉玉問我。
“我出去走走。”我心情有點亂,夏婉玉沒有多說,而是應允我出去的要求。
我穿上衣服,走到外面開着車,走在佘山遍地別墅的道路上。思考着母親的話,張玲的話……所有人對我說過的話。不知不覺間,我將車開到了佘山聖母大教堂。看着蒼翠欲滴樹木中的聖母大教堂,我停下車,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走了進去,守夜的教堂人員接待了我,我說我想在教堂裡面待一會兒,教會人員將我帶到教堂大殿裡面,我坐在椅子上面,看着遠方耶穌的雕像,點上了一支菸。
教會的守夜人回去休息,我還在這裡坐着。
和夏婉玉在一起,讓我有一種深深的負罪感,對於孫曉青的負罪感。我對不起孫曉青,即便是老三將我打了一頓,我還是對不起她。孫曉青就好像是精靈一樣,在我的心間跳躍。
一支菸抽完,我接到了夏婉玉的電話,她問我:“你在哪兒呢?”
“聖母大教堂。”我對她說。
夏婉玉說:“你等着,我去找你。”
“你有車嗎?”我話還沒說完,夏婉玉的電話就斷了。
二十分鐘後,我在教堂外面見到了夏婉玉騎着張玲自行車趕了過來。她臉蛋紅撲撲的,雙手冰涼無比,我將她的手放到懷裡說:“你過來幹嘛。”
夏婉玉沒說話,而是轉過身看了看教堂說:“一起進去看看?”
我點了點頭,帶着夏婉玉重新回到教堂大殿。
夏婉玉看着遠方在十字架上的耶穌,對我說:“我剛跟伯母聊了聊,伯母說她要回你老家,她們說在上海沒個說話的人,有點不習慣。我想着讓伯父伯母會老家也好,畢竟那裡纔是他們的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