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總裁對我很客氣,我說要調取公司的營收情況,檢查一下。
副總裁答應了下來,說行,一定讓人安排,不過今天晚上這麼晚了,先安排食宿在說。
說着不由分說就讓前臺小姐帶我去雁江大酒店開個房間,然後在訂一桌酒席,他等一下就過去。前臺小姐喜形於色,拉着我就鑽進了車裡面,胸部還老往我胳膊上面蹭。
我被蹭的心煩,她可不漂亮。儘管是個黑絲OL的打扮,但是脂粉太厚,一點都沒有夏婉玉這種正規OL誘人,反而有點像一個不倫不類的小姐。不過現在看來她乾的活也就是小姐的活。
到了雁江大酒店之後,她就以東翔建築公司的名義給我開了一個豪華住房,然後又開了一個包廂吃飯,我剛坐下之後,那個副總裁也過來了,還帶着幾個東翔的高層人,看樣子都是道上混的,一羣人吃吃喝喝,我也多喝了兩杯,然後等這羣人散了之後,副總裁纔對前臺小姐說:“好好陪着郝經理。”
前臺小姐尷尬笑了笑,就帶着我回到了房間,回到房間之後,我卻醒了過來,讓她走,她楞了一下說:“郝經理,怎麼了,我陪陪你嘛。”
我笑着說:“不用了,我都這麼大了,可不會掉牀。”
她問:“我不漂亮嗎?”
我說:“你說呢?”
話都說到了這份兒上,她只能走了,我將她送到門口,就在我要關上門的時候,我忽然之間看到樓道的盡頭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好像是青語。
我也關上房門走了出來,趕緊跑了過去,青語是走消防通道的,沒乘電梯,她要去哪裡?
我趕緊往上面追,可是卻看不到了青語的身影。我一直追到了第十層,正發迷我是不是看錯的時候,卻忽然之間聽到了一個囑咐:“小心點,他做什麼你躺着就是了。”
我轉頭一看,就看到了在樓道的盡頭,容姐將青語送給了一個男人的手裡面。然後容姐離開,青語被男人拉到了房間裡面,而這個男人竟然是東翔的副總裁。我瞬間感覺到頭腦上面被熱血充盈了,我走了過來,容姐看到我,嚇了一跳。
她趕緊拉住了我,問我:“你幹嘛?”
我不理她,徑直的走到了房門前,一巴掌拍在房門上面,砸的咚咚響,容姐罵我:“你瘋了,你不願意要妮兒,現在又來阻撓她的生意,你還是不是人啊。”
我怒罵道:“你是不是人?就這麼讓人糟蹋她。”
她怒視着我,悲憤道:“那你到是給她出路啊,你不是不給她,你現在到怨我來了,你應該問你自己是不是人啊。”
我急眼了,說:“我來要她。”
容姐怔了一下,說:“行。”
然後她也幫忙砸門,可憐這個副總裁剛關上房門,就被我們砸開了,看到了站在門前的我和容姐,副總裁愣了一下,容姐直接從旁邊擠進去將坐在牀邊的馬青語給拉了出來,馬青語看到我,眼睛裡面噙着的淚水一下子就掉了出來,啪嗒啪嗒的,我則走了上去,一拳打在這副總裁的臉上,罵了一句:“禽獸。”
這副總裁併不敢還手,因爲我是高科基金的經理,手裡面握着他半個公司呢,說起來我還是他領導。我帶着青語和容姐離開了酒店,容姐顯得有些高興,一點也不因爲得罪了東翔高層的人而難過,她對哭泣的青語說:“妮兒,別哭了,郝記者說了要你。”
聽到容姐這句話,我不禁有些後怕,我怎麼要她。靠,她才十七歲好吧,我當時只不過是爲了救青語才這麼說的,現在青語被救出來了,難不成再在我這兒賣身?那她還不如去找那個副總裁呢。
我瞪了一眼容姐,說:“青語跟我走。”
然後我就將她拉上了我的邁騰,我開車回到了家裡,指了指客房說:“你住那裡。”
然後我就去洗澡了,我洗完澡出來,她還坐在沙發上面,我坐在她對面,看着她白淨青春的面龐,愣了一會兒才說:“你放心,我不是買你身子的。”
她擡起頭看了看我,我思考了一下說:“但是我也不會免費給你錢,我可不是張玲那樣的大款。”
她有些茫然,我說:“我缺一個小保姆,管吃住,每個月一千五百塊錢,你當不?”
她愣了,我說:“你住我這裡,給我打掃衛生還有做飯,然後每個月給家裡寄回去一千五百塊錢,另外你得繼續讀書,不過你得自學,我幫你考上大學,你今年高几了?”
馬青語一下子就哭了出來,我看到她哭了,有些手足無措說:“你別哭了,我又沒對你做啥。”
她擦了擦眼淚,對我說:“高二。”
她的聲音很好聽,宛若一隻黃鸝一樣。
我說:“我回頭幫你買課本,你先睡覺吧,別哭了,矯情不矯情。”
她點了點頭,我見她終於答應了,長舒了一口氣。其實這些都是我在洗澡的時候想出來的,沒辦法我要是施捨她東西她肯定不要,我必須要給她一個讓她能夠接受的理由,只不過現在看來效果還不錯。
可是我正準備睡,夏婉玉的電話就打過來了,她問我東翔的事情怎麼回事兒,有人給她打電話了。我說我將人打了,你準備怎麼辦吧。
夏婉玉十分無奈,說我真是祖宗。
我說,我可不是祖宗。
夏婉玉說,行了行了,我明天就準備撤資,三千萬放哪兒兩年算是廢了,估計也就能賺個二百萬。
我說,夏總就是好。
她扭捏道,你還叫我夏總啊,你個混蛋。
我說,那叫什麼?
她說,你說呢。
婉玉,我果斷這麼叫了一句。
她哈哈一笑說,明天在詳細說。掛斷了電話,我見馬青語在偷偷看我,我就對她說:“我真的不是什麼好人。”
她竟然笑了笑說:“你不是叫郝仁嗎?”
這丫頭挺聰明:“行了,行了,趕緊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