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昊一行人吃完早餐後,集體向着皇都東邊的太虛觀報名處走去。
李昊四人走在寬敞的大街上,這街道兩邊有茶樓。酒館、當鋪、作坊、街道向東西兩邊延伸,一直延伸到城外。街道上面行人不斷,有穿着華麗的貴人,有帶着一羣僕人耀虎揚威的,有駐足觀賞武器的。
月輕舞看着這熱鬧的街道、一會這裡轉轉、一會那裡瞧瞧、他感覺很新鮮、
就在這時,一聲由遠而近,,踏着帶有節奏感的馬蹄聲傳來。馬匹飛馳在這街道上、街道上的行人趕忙讓路,似乎是對這種情況早已經習慣了。
“駕、駕!”
只見一個大約十五六歲青色華服的少年,正在縱馬馳騁,絲毫沒有減速。
在前面處,月輕舞站在街道中間,正全神貫注的看着手中的草螞蚱,沒有發現奔馳而來的馬匹。
“不好!月輕舞,閃開”
反應最快的李昊第一個發現那急速奔跑的馬匹。那馬匹的主人看到前面站着有人。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眼看就要撞上月輕舞了。
李昊內力一提,全身輕快的跑向月輕舞旁邊。這時月輕舞聽到李昊的叫聲才擡起頭來,看到那急速而來的馬匹,想躲,可是已經躲不了了。這要是被撞上,已月輕舞現在武徒境界,不死也得重傷。旁邊的夏陽焱。夏陽風、也緊張的看着眼前這一幕。他們沒有辦法,那馬匹只差幾秒就要撞上月輕舞。
“給我退!”李昊在馬匹撞上月輕舞之前趕到她身旁,內力流過右手,對着那急奔而來的馬匹狠狠的一掌拍去。
“嘶~~~”
馬匹一聲哀鳴。像是撞在堅硬的石頭上,身體後面直接翹了起了,馬上的主人也被甩落在地。
“輕舞,有沒有事?”李昊看到那馬匹被擊倒,轉頭看向月輕舞。
“沒事。沒事、嚇死我了。那縱馬傷人的傢伙太可惡了,差點撞到我了”月輕舞拍了拍胸脯,想到剛纔危險的情景,現在還有點害怕。
“恩,沒事就好!”李昊放心了。轉頭看着在地上踉蹌爬起來的少年。沉聲說道:“在這皇都內,你還敢縱馬傷人,難道你不怕皇都守衛把你抓到地牢裡關上你一輩子嗎?”
“昊子,你沒事吧。”夏陽風和夏陽焱走了過了,憋了憋那倒在地上掙扎不起的馬匹,擔心的看着李昊。
“沒事,還傷不了我!”
“哼,你們這些刁民,竟敢打傷我的俊馬,我要把你們打個半死,最後統統都關到地牢、你們不要求我,求我是沒用的,傷了我的馬,你們不死已經是很榮幸!”
那從地上爬起來的少年,長髮遮住了面孔,讓人看不出他長什麼樣。爬起來後第一件事便對着李昊等人大吼。放佛他已經預料到李昊一行人要對着他跪地,求饒!
“狂妄,我們憑什麼要對你求饒,是你縱馬先傷人,應該是求我們纔對,不然就送你去這皇都的官府,把你關進地牢!”
李昊聽到那少年的話之後,不屑的輕笑。月輕舞也是憤怒的看着他。至於夏陽焱和夏陽風,也是面帶有趣的笑容看着那少年。夏陽風等人是什麼人?是這帝國的二品將軍,爵位侯爺的夏侯之子,會怕他們?
“哈哈哈,大概你們是不知道我的身份吧!”少年聽到李昊說的話大笑幾聲,彷彿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
“你們給我聽好了!”那少年大聲說着,還整了整身上的衣服“我父親是這帝國的四品尚書何安何尚書,而我、是有着八品官職的樞密使何在行。所以,你們今天遇到我,我都替你們感覺倒黴。哈哈哈哈”
“這官確實是蠻大的,但是呢,這是在皇都!皇都內,二。三品大員。將軍,都可以見着。你父親那小小的四品尚書似乎是有點小了,還有你這個八品樞密使,不夠看。不夠看”夏陽風邊搖頭邊笑。
“哼,你們真是不知好歹,對,我父親身爲四品尚書,確實是在這皇都內不夠看,但是!對付你們,哈哈哈,那是輕而易舉的。”那少年被夏陽風說的又氣又笑,轉頭向着周圍尋找着什麼。
“潘校尉,潘傑校尉,這裡,我是何在行。對、是這裡。”忽然那少年像是看都救兵一樣,高興的對着遠處正在巡邏的一隊士兵招手。
那遠處的士兵此刻正在巡邏,聽到是尚書大人的公子在叫他們,快速跑了過來。
“何公子。找我們有事嗎?”帶頭的潘校尉不解的看着何公子。
“潘校尉,快,。快給我吧這羣人抓到地牢。狠狠的嚴訓拷問,我懷疑他們是金奇帝國的細作,來我們皇都內竊取情報。”看到潘校尉來了,那叫何在行的少年對着李昊等人大吼大叫。
“什麼?細作?”潘校尉聽到何公子這樣說,便向着李昊等人仔細打量起來。他第一眼便望向被何公子指着的李昊,看着這雙眸明亮帶着嘲笑的李昊。給他的第一感覺便是不像這金奇帝國的細作,他在幽雲帝國生活了幾十年,是不是細作他都能大概的感應出來。沒有這過人的眼力,他也不會再這皇都內任職巡邏隊隊長。
再看這月輕舞,潔白如玉的皮膚配上這讓人驚豔的漂亮面孔,此刻正對着他瞪眼。也不像啊,哪個細作會對着他瞪眼,難道現在的細作都活膩了?
在看這旁邊的兩人
“啊。?”潘校尉,大叫一聲,他認出來了,這是夏侯府的兩位公子啊,他以前就見過他們。此刻他們兩人站在這一男一女身旁,明顯是認識他們,如果這一男一女真的是細作的話,那豈不是說夏侯爺也是細作的幫兇了?這肯定不是。肯定是什麼誤會。
潘校尉頓時鬆了口氣。“還好沒有不分青紅皁白的把它們抓了去,要不然,這要是夏侯府的兩位公子在地牢裡受了委屈,我這官職保不保得住,都是小事,跟有可能命都保不住!”
心裡飛速想着的潘校尉,原本一臉嚴肅的臉上頓時笑顏逐開起來。
“啊哈哈,原來是夏侯府的大公子,和三公子在這,在下潘志見過二位公子。”說完潘校尉對着夏陽風夏陽焱二人拱了拱手!
“什麼?夏侯府的公子?”何在行聽到這裡,驚叫一聲,分開散落在眼前的長髮,瞪大着雙眼看着夏陽風、夏陽焱。不可置信
“呵呵,潘校尉不用多禮,今天我和我三弟陪着我們夏侯府的貴客在這街道上游玩,本來玩的好好的,沒想到這位八品樞密使在街上縱馬傷人,還出言不遜。
最後你到了。還把我們說成細作,這細作也就罷了,哼。但是”夏陽風哼了一聲,原本溫煦的臉色冷裂起來、
擡手用力的指向何在行:“他傷到了我的朋友。還敢污衊我們,是可忍孰不可忍,潘校尉,你看着辦吧!”
“就是,他污衊我們,還差點傷到我了。太可惡了!還有沒有王法”月輕舞也憤怒的瞪着何在行。
李昊和夏陽焱平靜的看着眼前,沒有說話。
“這、、這。”潘校尉也爲難起來了,一個是四品尚書大人的公子,一個是夏侯府的公子,兩邊都是他得罪不起的人。
“何公子,還不快向大公子等人道歉,你想被抓到地牢裡嗎?”潘校尉連忙向着旁邊還在不可置信的何在行使眼色。
“是夏侯府的公子。這。這。”何在行原本以爲這眼前幾人沒有什麼身份,他在這街道上縱馬飛馳一般都是早上,早上的時候有沒有身份高貴,驕橫跋扈的公子哥,他都調查的一清二楚,所以纔敢縱馬傷人。而且這條街道平時很少有達官貴人的公子,子女來這裡閒逛。他沒想到隨便撞的這一羣人有着夏侯府的公子,這麼尊貴的身份,他惹不起。
“呵呵呵,大公子。三公子,在下真是有眼不識泰山,剛纔讓您受到驚嚇,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大公子,三公子,是我不好!”何在行低聲下氣的說着,還用手大力的對着自己的臉狠打,不一會,臉便紅了起來。他知道有的人惹得起,有的人惹不起。這眼前兩人,更是他惹不起的對象。
“呵,一句是我不好就能這麼算了?竟然叫我的兄弟刁民,他是刁民那我是什麼?昊子,還有輕舞,你們想要把它怎麼樣?隨你們處置。夏陽焱不理那自顧自打臉求饒的何在行,哼聲說道。
“把它抓進地牢,關他幾天,太可惡了,這種人就該給他一點教訓,”月輕舞看到何在行的悽慘模樣。有點解氣了。
“李少爺,你怎麼看?”夏陽風轉過頭來溫煦的望着李昊,等着他決定。
“恩,這人如此對待我們,以前肯定也經常這樣做。如果不是有大公子你們在,說不得我和輕舞兩人就得遭那牢獄之災。”
“這樣吧,把他關進地牢十天,就當是個教訓,如果下次遇見他還是這樣,可不要怪我下狠手。”李昊也是對何在行惱怒,如果今天遇到這件事情的是一個平民。後果可想而知,絕對是關進地牢生死不如。。
“潘校尉,動手吧。!”夏陽風聽到李昊的決定後,沒有多說什麼,望着潘校尉,顯然是想真的把何在行關進地牢裡。
“這。這。哎呀。大公子,這讓我很難辦啊!我要是把它關進地牢裡,他父親尚書大人還不把我撤職了去嗎!”潘校尉面帶難色,兩邊都得罪不起,幫誰都不行。很苦惱。
“哼。那我夏侯府你就得罪的起了?”夏陽焱上前一步,怒目而視。“我也不爲難你,你把這姓何的關進地牢,他父親那邊你就說是夏侯府要你這樣做的,。如果他吧你撤職,就是和我夏侯府作對。你照着我的原話告訴他,。看他敢不敢!”
“別啊,三公子,是我錯了,是我錯了,你就大人大量,饒了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這樣了,求你了三公子,”何在行聽到夏陽焱真要狠心把它關進地牢裡,想想那地牢昏暗的潮溼環境,害怕的全身抖了抖。向着夏陽風等人悲傷求饒,難看的表情像是要哭出來一樣。
潘校尉聽到三公子說得話,沉吟一會,分析這其中的利害關係,隨後臉色一正,:“好,大公子,三公子,你放心,我這就把何在行關進地牢,不到十日決不放他出來。!來人,抓住他,”
“不!你們不能抓我,我是尚書大人的兒子,身份尊貴,你們不能抓我。不!”何在行被潘校尉的人抓住。猙獰的面孔帶着怨毒的眼神看着李昊。大聲嚎叫的被拖走。他認爲這一切都是李昊的錯。
“大公子,三公子,那我先走了!”潘校尉抱拳說道。
“恩,麻煩潘校尉了,如果那何尚書真要找你麻煩的話,你來夏侯府找我。我爲你做主。”夏陽風淡淡的點頭。
“謝大公子,有您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潘校尉等着就是夏陽風這句話,有這句話就是一張保護符,他不怕夏陽風說話不算話,因爲,皇都內的公子哥們都好臉面,說出來的話一定得做的。
“李少爺,讓你見笑了,這皇都之內的毒瘤少年雖然是有,但是還是挺少的!”夏陽風帶着歉意的眼光看向李昊
“恩,沒事,我知道,這種人哪裡都有,是不可避免的!”那我們現在就去太虛觀報名處吧!
“恩。好。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