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來找……”
沈橋的話還沒有說完的時候,就被她打斷了。
“我知道,跟我進來吧。”
曹豔紅上下打量了一下他的穿着,一身土裡土氣,皮膚黑乎乎的,一看就是農民工。
她一臉嫌棄的在前面走着。
今天裝修工作着急收尾,應該是那些裝修農民工找來幫忙的夥伴。
曹豔紅的臉雖然說長得一般,但是身材着實不錯。翹/臀在前面一扭一扭,跟在她後面的沈橋看得竟然有點入神。
從下順着黑絲往上……
“看什麼呢?”
她突然間轉身過來,眼神裡面充滿了厭惡。
“哼,你這種農民工我見多了。一個個都沒有素質,眼睛不乾淨,手腳也不乾淨。我告訴你,這個展廳裡面的東西都是價值連城,把你賣了也賠不起。”
曹豔紅對於這些人是很看不起。
農民工?
我?
把我當成幹活的人了?
“我不是……”
沈橋對着她道。
“你什麼你?趕緊給我幹活,今天要是沒辦法按時收工,我扣你工錢。”
曹豔紅嫌棄地往後退了兩步,努力和他保持着距離。
現在展廳雖然基本裝修完成了,但是還有一些清掃工作沒有進行。所以地面還不是特別乾淨,她可不想髒了她剛買的鞋子。
“我找蘇冉。”
沈橋不耐煩地看了她一眼。自己是這裡的大老闆,和她在這裡浪費什麼時間。
這是什麼眼神?什麼語氣?
一個破農民工竟然敢這麼對自己說話?
“怎麼着?你找我們蘇總幹什麼?想要投訴我?”曹豔紅白了他一眼道:“我就是這種態度,你們這些農民工就是靠着我賞飯纔不至於被餓死。在我眼裡你們就是一羣垃圾。”
她以爲沈橋是覺得自己對她態度不好,想要找蘇冉投訴自己。
“你姓曹?”
沈橋冷冷地瞅了她一眼,這種人不配待在這裡。
“怎麼着?還想要報復我不成?我叫曹豔紅。”她雙手叉腰,露出一絲冷笑,“我還怕了你不成?”
“看來你配不上這個位置。”
沈橋道。
“哈哈……我配不上?怎麼着?你還能開除我不成?笑死我了。臭屌絲,老孃這個位置是你這輩子都爬不上來的。”
曹豔紅得意地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倩影從後面走了過來。
黑直長髮披肩,胸前飽滿,走起路來一顫一顫。一身潔白的襯衫把身材包裹起來,顯得非常幹練。
“李助理。”
曹豔紅看到李助理過來,趕緊打招呼道。
“怎麼回事兒?吵吵鬧鬧的。”李助理皺着眉頭看着她說道:“忘了蘇總定得展廳的規章制度了嗎?”
李戔心是蘇冉的助理,本來是打算來這裡接錄嘉最大的股東——沈總的。
結果這裡吵吵鬧鬧的,要是被沈總看到了,對展廳的印象會大打折扣,對蘇總的能力也會有質疑。
曹豔紅對着她道:“李助理,不是我們的問題,是這個農民工,不好好幹活,還非得要見蘇總。真以爲蘇總是誰想見就能見的?”
“蘇總日理萬機,哪有空和你在這裡廢話。”
曹豔紅越看越覺得沈橋就是個猥/瑣男。
李助理聽完之後,眉頭也皺了起來。現在確實是沒空理會這些人的事情,“你把這件事趕緊處理了,一會兒沈總要來。”
“沈總?就是現在錄嘉最大的股東嗎?”
曹豔紅聽了之後,整個人的眼睛都亮了一圈。前幾天沈總收購了錄嘉絕大部分股份,如果被他看重的話,前途無可限量。
“嗯。”
李戔心點點頭。
“好,我馬上就把這傢伙處理出去。”曹豔紅厭惡的瞅了沈橋一眼,恨恨地咬牙。
絕對不能讓這傢伙影響自己的業績。
“現在請你出去。”
她對着沈橋道。
沈橋淡淡地道:“我是來找蘇冉的,你算個什麼東西?”
“李助理,你看看這人囂張成什麼樣子了?一個破農民工而已,還敢對我吆三喝四。好,你給我等着。”
曹豔紅罵完之後,直接去外面找保安。
“戔心,怎麼回事兒?沈總都已經來好長時間了,你怎麼還沒有接到人?“
蘇冉踏着一雙銀色的高跟鞋走了過來,看着李戔心道。
沈橋在二十分鐘之前就已經給自己打過電話,說已經到了。怎麼二十多分鐘了,助理還沒有把人接到。
畢竟李戔心沒有見過沈橋的樣子,她有點不放心,便親自下來了。
“沒人啊。”李戔心無奈地說道:“我已經過來很長時間了,沒有見到沈總過來。”
“沈總。”
蘇冉沒有理會李戔心,看到旁邊的沈橋之後,眼睛瞪得老大,詫異地說道:“沈總,您怎麼沒去我辦公室?”
“我倒是想去,被攔下了。”
沈橋無奈地聳聳肩。
蘇冉皺了一下眉頭,有人在這裡攔下了老闆?是不想幹了嗎?
“蘇總,您下來了。”
曹豔紅也帶着好幾個保安走了過來,指着沈橋道:“就這麼一個垃圾,在咱們這裡放肆。給我把人趕出去,好好教訓一通。”
她這話說完,蘇冉感覺自己的臉在抽搐,這傢伙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和誰說話嗎?
“啪。”
蘇冉當即一個巴掌就扇了過去。
“蘇總?”
曹豔紅傻眼了,她怎麼打自己呢?“這人才是搗亂的臭屌絲。”
“你被開除了。”
她話還沒有說完的時候,蘇冉冷冷地說道。
“蘇冉,你以爲你是誰,你不過就是一個外來人而已。別以爲佔據着經理位置我就怕你,我告訴你,我男朋友可是跟着錢總一起闖蕩起來的。”
曹豔紅被打出火氣來了,也不顧對方的身份了,咬牙切齒地說道:“你給老孃等着瞧。”
說完一跺腳朝着外面走去了。
她要去告狀,一個外來人當了幾天經理就敢隨意開除人,真以爲沒人治得了她嗎?
“沈先生。”
蘇冉對着沈橋恭敬地說道:“您這邊請。”
她的辦公室裝修的很簡單,但是卻不會讓人覺得簡陋。
蘇冉褪下外套,穿着一件襯衫,胸前太過雄偉,把衣服都撐得滿滿的。
她給沈橋倒了一杯茶。
“蔣慶那件事有難度嗎?”沈橋喝了一口茶,看着蘇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