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傍晚,三人抵達A市,肖帥跟着景玉和任丹丹來到宜海寧空。
張紅豔和楚楚看到景玉激動地流下眼淚,興奮的不知道該說什麼。
羅雪和羅霜兩姐妹不見蹤影,景玉和任丹丹都心照不宣地不去提。
六點一過,送走了熱情的顧客和店員,景玉帶着肖帥上了樓。
冰箱裡,果蔬肉類一應俱全,看起來都是新鮮的,景玉拿了些菌菇熬了一小鍋湯,又簡單地做了幾個小菜,餵飽肖帥,然後不由分說地趕人。
仲恆的辦事效率很快,她們在臺北打包的行李早已被送到宜海寧空,因爲東西太多,景玉和任丹丹只開封了畫有笑臉標記的包裹,那裡裝着她們要送人的禮物。
二人都累的直不起腰了,簡單地收拾一番後,草草地上牀睡覺。
第二天,兩人從櫃檯拿了些錢,然後拎着昨天晚上整理好的禮物,浩浩蕩蕩地回了景玉家。
任丹丹陪同是景玉強烈要求的,一來她不想因爲車和家裡人多費脣舌,讓任丹丹自己解釋是最簡單的做法。
二來,景玉還沒想好怎麼和景建國說安胥的事,有任丹丹在,至少能幫忙擋着!
一切都朝着景玉預想的方向發展,景家的人雖然對車子頗有微詞,但當事人執意要送,他們也無可奈何。
至於安胥,景建國自始至終一個字都沒有提,景玉雖然暗自不安,卻也不會傻到自己去提。
美滋滋外加提心吊膽地在家裡過了一天一夜,景玉和任丹丹在第二天趕回市裡。
其中,最讓人無語、感動和哭笑不得的就是景石!
景玉和任丹丹的駕駛本是一起學的,在大一那年的寒假。
當時學完,景石就拽着兩人熟悉了一個禮拜的路況,所以,儘管這些年她們二人沒怎麼摸過車,但對開車卻是從來不犯怵,說開就開!
尤其是景玉,在C市時整天跟着馬興鵬東奔西走,有耳濡目染,還有言傳身教,開貨車都不成問題!
可是景石卻不這麼想,距離兩個妹妹拿本已經過去七年,雖然從法律上說她們算老手,可是在他這兒,跟新手沒什麼區別!
所以,吃過午飯,大忙人景石拿出父親的威嚴,呵退了圍在景玉和任丹丹身邊的一對粘人兒女,又帶着兩人去熟悉路況!
“景石哥,我和景玉已經把車從上海開回家了,沒有練車的必要了吧?”
任丹丹曾這樣反抗過,可惜,景石不僅有父親的威嚴,兄長的威嚴也是不容置喙的!
於是,景玉和任丹丹不約而同地認起命來,無非就是握着方向盤聊天,聊唄!
。。。。。。
景玉和任丹丹回到宜海寧空是下午四點多,一進門她們就感覺到店裡有種令人窒息的氣息,四下望了望,果然,偌大的聚會室裡坐着一個不容忽視的男人。
男人一襲酒紅色西裝,頭髮不長,一絲不苟地被髮膠固定着。
他正低頭看文件,看不清長相,只能讓人窺視到一雙霸氣側漏的劍眉。
彷彿察覺有人在看自己,男人優雅地擡起頭,準確無誤地對上景玉和任丹丹的視線。
片刻之後,男人的脣角勾起一道好看的弧度,他放下文件,雙手交叉搭在桌上,好整以暇地看着景玉和任丹丹。
景玉和任丹丹面面相覷,一種不好的預感爬上心頭,這時張紅豔來到兩人身邊。
“景玉姐,聚會室裡的那位先生點了一壺碧螺春,指名要你送進去!”
“什麼時候的事?”
“快兩個小時了!”
景玉皺眉,兩個小時了?
任丹丹也眉頭緊鎖,“景玉,我覺得這事有點怪,要送過去嗎?”
景玉想了想,無奈地點點頭,“客人要的東西當然得送過去!”
“我陪你!”
“好!”
。。。。。。
白擎一手摸着下巴,一手搭在桌上,手指毫無頻率地敲擊桌面,看着櫃檯前皺眉討論的兩個女人,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
長這麼大,他還是頭一回等女人,而且一等就等來兩個!
爲了給自己保留點兒神秘感,白擎並沒有事先調查景玉和任丹丹,所以今天他是第一次見到傳說中的兩人!
雖說是第一次,但他還是一眼就分出了誰是景玉,誰是任丹丹!
不得不說,任丹丹給他的視覺衝擊要遠大於景玉。
成熟,性感,妖嬈,夠辣!
難怪安胥臨走之前會有那樣的囑託!
哎呀,心裡有點癢癢的,他後悔了怎麼辦?
噹噹噹,玻璃門被敲響!
白擎點頭,微笑着看兩人走進來。
瞧瞧,不愧是他看上的人,走路都那麼風情萬種!
“先生,您要的茶!”景玉把茶放到桌上,然後目光平淡地看向白擎。
“景玉?”白擎挑眉笑道,他不是遮遮掩掩的人,向來乾脆!
景玉點頭,不卑不亢地答道:“是!”
聽着兩人的對話,任丹丹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話既然挑明,就沒有客氣的必要了!
“你誰啊,爲什麼知道景玉的名字?”
白擎輕笑出聲,火爆脾氣,對他的胃口!
“任丹丹?”同樣的口氣。
任丹丹拉開景玉,面帶慍色地走上前,冷冷地提醒:“是我在問你話!”
“呵呵!”白擎半眯着眼,臉上的笑意越來越大,怎麼辦,他好像真的後悔了呢!
“丹丹!”景玉想上前,卻被任丹丹強制護在身後。
任丹丹毫無畏懼地和白擎對視,眼中彷彿有無數把小刀嗖嗖嗖朝白擎射去,“先生,請回答我的問題!”
白擎微不可查地嘆了口氣,強迫自己把視線從任丹丹身上移開,該死,他引以爲傲的自制力哪去了,再看下去,他非要了她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