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唯楚安安分分的跪在地上,笑嘻嘻的露出一口白牙。
“怎麼會,殊影殊影,輸贏輸贏,不過只是一個名字而已,換了便換了,其實不重要。”
他眸中的神色,鬱唯楚瞧得並不清楚。
只是知道,男人似乎對她的說法,感到很新奇。
鬱唯楚笑顏逐開,本想在狗腿討生活的道路上,一去不復返,結果男人一聲令下,她又被關了禁閉。
這突如其來的逆差,鬱唯楚表示不能接受。
於是,她握着小爪子義憤填膺的問落蘇,她又做錯了什麼。
落蘇看了她一眼,眼神也很新奇。
“難道殊影不知道,做奴才的,要對主子行謝禮麼,何況,是賜名此等大事?”
鬱唯楚,“……”
她能說,她真的不知道麼?
關禁閉這種事情,其實也好玩,就是鬱唯楚有些忍受不了,裡邊連個光線都沒有。
人本來就蠢,還啥都看不見,那還活着幹嘛。
她死皮賴臉的掰着門口處打死不進去。
落蘇朝她微微一笑,點了她一處穴位,她便再也動彈不得。
落蘇脣角再次勾了勾,掰開了她的手,把她往密室裡帶。
鬱唯楚,“……”
防火防盜防閨蜜,終究還是沒能防得了葵花點穴手……
落蘇剛把鬱唯楚帶進密室,千世便朝她們這邊走了過來。
他與落蘇耳語的幾句,奈何聲音實在是太小,鬱唯楚聽不大清楚。
只是聽見了郡主,還有主子這個兩個名詞。
不過,見落蘇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想來應該不是什麼好事。
她正想七想八,落蘇那清清淡淡溫溫柔柔的小眼神,就朝她這邊瞥過來。
眼神閃爍不定,看起來……很是奸詐啊。
鬱唯楚默了一秒,便撇開落蘇的視線,左看右看,甚至開懷的道。
“我發現,其實密室也沒什麼不好,我這就閉門思過與鼠同眠,兩位慢走,慢走,哦,兩位順帶帶上房門,關緊一點,我比較見光死。”
落蘇,“……”
她緩了一口氣,“殿下說,願意給殊影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只要殊影能達到,他想要的目的,殊影便可立即出密室。”
見鬱唯楚沒什麼反應,她笑了笑,又道,“不僅如此,還能立刻讓殊影,吃上好吃的,換洗衣物,放殊影好生歇息一日。”
鬱唯楚默了片刻,眨了眨眼睛忽然興奮道,“那還等什麼,趕緊解穴啊!”
千世,“……”
落蘇,“……”
……
…………
寒墨夜是位王爺,被當朝皇帝賜封爲靖王,不過因他排行老九,所以世人稱他爲九殿下。
這不算什麼。
有權,有勢,只是他人生中的一部分。
而大天朝,有位郡主極爲欣賞他,哪怕他生的一副冷臉,拒人於千里之外,也依舊鍥而不捨的追求與他。
可寒墨夜偏偏拒絕不了她。
倒不是因爲喜歡,而是這位郡主的身後,是位高權重的帛書王。
帛書王實力驚人,加上手握重兵,便是當今天子都不與其爭鋒,可見實力非凡。
這些都算不了什麼。
最關鍵的,是帛書王曾救過寒墨夜母妃一命,也順帶救了他一回,救命之恩大於天。
如今帛書王的嫡長女,文西郡主喜歡莫寒夜,時常想要靠近親近與他,他的確,不大好拒絕,但又不想她靠的太近,唯一的辦法――
“就是讓她喜歡上別人!”
鬱唯楚重重的點着頭接話道。
落蘇瞥了她一眼,不緊不慢的潑她冷水。
“文西郡主喜歡殿下,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怎麼可能一下子就喜歡上旁人?!”
“那你家殿下想怎麼樣?”
落蘇道,“文西郡主的性子絕不是什麼嬌嬌柔柔,任人捏造的,所以,軟的來不了,硬的也來不了,就只能讓人,想個委婉的辦法,攔着了。”
鬱唯楚眨巴着眼睛,看着她,沒有說話。
落蘇也眨巴着眼睛,看着她,等着她說話。
僵持了三秒鐘之後,鬱唯楚果斷選擇了撤,“我覺得密室蟑螂老鼠什麼的會更適合我……”
那神馬郡主不好被人揉nīe,難道她就好被人揉nīe了?!
落蘇拉住她的手道,“殿下帶你回來的目的,就是因爲文西郡主太麻煩,而王府裡的人,沒有人敢動她,只有殊影你初生牛犢不怕虎,敢惹毛她,氣走她,讓她離開,或者不讓她繼續糾纏了。”
鬱唯楚一臉呆滯的轉回頭看她。
“我像是捨己爲人的人麼?!”
落蘇昧着良心,鄭重的點下了頭,鏗鏘有力的道。
“像!”
鬱唯楚倒地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