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克多冷笑一聲,手中的機槍打響了!“撻撻撻撻撻——”可憐的老傑思克,身子痙攣着,頃刻間被打成了馬蜂窩!桑子傑手中的AK47也開火了,傑思克和他的兩個手下全部中彈倒地。
拉斐爾和小喬治拎着槍從上面下來,拉斐爾說:“你們兩個夠狠,人家都投降了還殺!快,搜一下,他說有十根金條的!”
幾個人到卡車上一看,全都驚呆了!被炸得破碎的車廂裡,除了一些屍體,全都是木箱,有幾箱被炸開了,裡面全都是黃燦燦的金條!幾個人說不出話來,搬開屍體,仔細數數,一共二十箱金條,每箱一百根!
維克多第一個說話:“這些得值多少錢?”拉斐爾搖搖頭道:“我們發財了!快,喬治,把我們的車開出來,全部搬上車!有了這些金條,我們全都是千萬富翁了!哈哈哈哈!”
小喬治說道:“頭兒!有了這些金條,我們還用去河口嗎?”拉斐爾笑道:“不去河口,這些金條就運不出去!快快!我們動作快點,毒梟的援軍馬上就到,我們得離開這裡!”
一陣忙亂過後,卡車終於開上了山路。接下來的一路順利,再也沒有遇到阻攔和追擊。兩天後,終於到達了亞馬遜河的出海口。
馬卡帕是個不大的小鎮,但是卻因爲它地處大西洋的西海岸,又是亞馬遜河的出海口而異常的繁華,這裡幾乎就在赤道上,桑子傑他們到達的那天,當地氣溫高達四十度。
卡車直接開進了港區,拉斐爾跟這裡的官員都很熟悉,他們多次走這個出海的港口了,一條法國貨輪正等着他們。
船長是個黑人,叫郎切力斯,拉斐爾跟他熱烈擁抱。桑子傑站在碼頭上跟霍雅道別,霍雅說:“小子,跟我去法國吧,我們一起生活,再也不去冒險了!”桑子傑搖搖頭說:“不行,我們在這裡還有事情要做,我們就此別過吧!”
拉斐爾走過來,說:“桑子,你和小喬治都很棒,幫我一個忙,把我們送回到法國去!”他貼着桑子傑的耳朵說:“一旦郎切力斯發現二十支桶裡面全都是金條而不是人油,我們就必死無疑!幫幫我!”
在來到馬卡帕之前,分給桑子傑和小喬治的八箱金條就已經埋藏在密林中的一個秘密山洞裡,將剩下的十二箱金條全部裝進了盛滿人油的桶中,打開大桶的蓋子,裡面看上去還是白花花的凝固的油脂,但是下面全都是金條!
小喬治也過來說:“桑子,走吧,我們就陪拉斐爾去一趟法國,但是必須再分給我們每人十根金條!還有,我們要漂亮的法國女人!”
霍雅站在一旁說道:“你們看我怎麼樣?”小喬治說:“你不行!你太老了,我要十六歲的小姑娘!”大家鬨笑起來。桑子傑無奈地搖搖頭,擡頭看着萬里無雲的天空,感到周身火辣辣的熱!
郎切力斯喊道:“你們還磨蹭什麼,快點搬貨上船,今夜有暴風,我們立即啓程,避過這場熱帶風暴!”郎切力斯的船叫做海豚號,船不是很大,屬於小噸位的貨輪,但是拉斐爾說這條船很棒,每次都是這條船帶着他們穿越大西洋。
郎切力斯手下共有十名水手,他們吃力地擡着油桶,嘴巴里面罵罵咧咧的說:“什麼鬼東西這麼重?”按規矩,郎切力斯只負責海上運輸,只要貨物裝上船付錢給他,他從來都不會過問貨主運的是什麼,這是一條浪跡於大西洋兩岸的走私油輪,設備一流,運費昂貴,但是以絕對的安全著稱,從來沒有聽說過海豚號出過事情。
他們的二十個油桶被安置在貨輪的底艙,船上還捎帶一些其他客戶的貨物。中午十分,頂着冒火的驕陽,海豚號一聲長長的鳴笛,奔向了大西洋寬廣的懷抱。
…………
“桑總,雲嶺水庫度假村到了!”前面副駕駛位置的保鏢回身叫他。桑子傑這才迷迷糊糊醒來,剛纔在車子的後座上睡着了,也許是身子被林潔那個小妖精給掏空了吧,他竟然睡得很死,夢裡回到了險象環生的南美亞馬遜叢林。
他伸手抹了一把臉,彷彿要把頭腦中的記憶抹去。他伸了個懶腰,開車保鏢已經爲他拉開了後車門。他走下車子,擡頭看到宋文雨和莫爺站在一間木頭別墅的門前看着他。
宋文雨走過來說:“四哥,臉色不大好,昨晚沒休息好?”桑子傑活動下脖頸,說:“走吧,裡面說話!”
兩個保鏢馬上站到別墅的門前,雙手在小腹前交叉,挺立得筆直。莫爺說:“任何人不得入內打擾!”“是!”兩個保鏢答道。
桑子傑跟着宋文雨走上了二樓,二樓一個小廳裡面,靠牆的柱子上幫着一個血肉模糊的傢伙。宋文雨說:“這是個山人,昨晚抓到的,骨頭很硬,最後還是被我給撬開了嘴巴!”
桑子傑走近了看看這個傢伙,臉上是一臉的連毛鬍子,臉上、頭髮上全是血跡。看上去五十幾歲的樣子,前胸被刀子割開了幾個血口子,血已經凝固了,周身上下佈滿了鞭痕。
宋文雨說:“把你知道的山人幫跟我大哥再說一遍,說完了就放你走!”
那人掙開了腫着的眼皮,眼神渾濁呆滯,他喃喃說道:“山人幫,就在這座雲嶺山中,我們的大大本營在一個沒人知道的山洞裡,那個山洞四通八達,機關重重……”
桑子傑打斷他問道:“你們有多少人?”那人答道:“一共一百多人,具體多少我也不清楚。”桑子傑又問:“你們的頭兒是誰?”那人答道:“白狐,是個女人,還有昆巴,是個老頭……”
桑子傑說:“你們,以什麼爲生?”那人說:“綁票,搶劫有錢人。”桑子傑點了一支菸道:“你在裡面是幹什麼的?”那人說:“我是跑腿的,就是負責打探消息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