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就是林林的丈夫,一個老實巴交的傢伙,林林在炕上的被窩裡欠起身叫道:“你們要幹什麼!”
幾個兇悍的漢子已經撲上去了,一把拉開她身上蓋着的被子,把個光巴出溜的豆腐西施從炕上抓到了地上。
桑子傑和宋文雨走進來,看着屋地當中被刀子強迫跪下的一對夫妻說道:“我現在問你們問題,你們不回答我就讓他們殺了你們,聽清楚了嗎?”
林林哭嚎道:“這是咋地了呀,我們開豆腐腦店的得罪誰了呀?”宋文雨上去就是一個大嘴巴,喝到:“不許叫!”
桑子傑說:“今天下午來了一撥人,穿迷彩服的,一共十二個人,他們一小時前開車離開了,我來問你,他們是什麼人?”
林林的眼珠子滴溜溜亂轉,旁邊的男人則低下頭去。桑子傑冷哼一聲道:“不說是吧?把男人的右手大拇指切掉!”
男人身邊的兩個弟兄一個抓住男人的右手壓在地上,另一個手起刀落,男人“啊”地一聲大叫起來,右手的大拇指血淋淋地滾落在地面,他的手腕被死死壓住了,他絕望地哀號着。
桑子傑看着旁邊跪在地上的林林,她的身材保養得還不錯,一對嬌蕾顫顫巍巍挺在胸前,她聽着丈夫的哀號,索性閉上了眼睛。
桑子傑不理會男人的嚎叫,接着問道:“我再問一遍,不要考驗我的耐性!他們是什麼人?說!”
男人抽搐着,說道:“你們殺了我吧!”桑子傑面無表情道:“再砍一根手指!”持刀的弟兄手起刀落,男人右手的食指被一刀砍掉!
“啊啊!啊!”男人的慘叫再次響起。桑子傑說道:“接着給我剁,一根一根剁,直到你們開口!”
持刀的弟兄又是一刀!男人右手的中指飛了出去,男人還沒叫出來,無名指也被砍下!林林突然躍起,一下子掀翻了按着她肩膀的兩個弟兄,猛撲向桑子傑的面門抓來!
桑子傑沒留神林林,他的眼睛還盯着男人血肉模糊的右手。就在林林撲到面前的一剎那,就見一道黑光一閃,林林的身子橫着飛上了土炕!王愛國出手了,他在不得已的情況下使出了忍術,一擊打飛了瘋了一樣的女人。
林林的身子撞上土炕上方的磚牆,又跌落下來,她仰面呈大字摔在炕上,動了兩動,竟然爬不起來。所有的人都愣住了,桑子傑嘿嘿一笑道:“騷娘們!你不是豆腐西施嗎?我今天就把你變成一塊臭豆腐!現在說還能留你們的狗命!說吧,還不說?”
桑子傑跳上炕,他在林林的身前蹲下,伸手在她的胸前揉捏着,林林瞪着他道:“我記住你了,你們都不得好死!”出乎桑子傑的意料,山人幫的人還真是硬骨頭!
“來人!給我壓住這個婊子,給我一把刀,讓我切下她這兩個白饅頭!”桑子傑喝到。“不要!我說!”地下跪着的男人開口了。
桑子傑獰笑下,這個男人在自己被砍掉四根手指的情況下都不肯開口,一看他老婆要遭殃了就垮掉了,桑子傑不由得心中感嘆了愛情的力量!
桑子傑一擺手,兩個跳上來的弟兄鬆開了林林。桑子傑跳下來,男人說道:“他們是……”
“不許說!”炕上的林林一下子爬起來了,她面目猙獰,張牙舞爪就撲了下來,可是她還沒站穩,兩個漢子就一邊一個抓住她的雙手,架住了她的身子。她徒勞地掙扎着,嘴裡不停地叫着:“不許說!你這個懦夫!”她擡腿去踢地上的男人。
一個弟兄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她卻狠命一口咬到了這個弟兄的手指,“咔嚓“一聲,隨着這個倒黴的傢伙一聲慘叫,手指被生生咬掉了一截!
宋文雨上去一把抓住林林的頭髮,左右開弓猛扇嘴巴,一下子把瘋女人打蒙了,嘴角、鼻子和眼眶都流出血來。
地上的男人叫道:“別動我老婆,我什麼都說!那幫人是山人幫總部的殺手,他們去遼寧執行任務,我們的一車貨被劫了,他們奉命去找回來……”
女人吐了一口血水道:“傻逼!我們都死定了!”宋文雨說:“把這個娘們的嘴給我封上!真他媽的囉嗦!”幾個弟兄上來就用封箱帶把林林的手腳和嘴巴全都纏死了。現在這個娘們老實了,被丟在炕沿下的一角蠕動着,嘴巴嗚嗚發不出聲音了。
桑子傑蹲在男人的面前說道:“二十四小時之內斷指可以接活,現在你好好回答我的問題,完事我就送你去醫院把手指接上。
男人的臉上全是豆大的汗珠,他在拼命人手來自斷指的疼痛。他點點頭說:“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你問吧,只有一個條件,別傷害我的老婆!”
林林有這樣深愛她的老公是她的福氣,大難臨頭,他心裡只剩下了老婆。桑子傑問道:“他們怎麼去遼寧?怎麼找到被劫的貨?”
“他們開車去的,不停車地開,一天一夜,明天夜裡就能趕到,找到貨物很容易,車上和油桶裡面都有GPS定位器,他們都是總舵的頂級高手,奪回貨物應該不難!”男人語速極快地說道。
桑子傑有些吃驚,他們竟然都用上GPS衛星定位!他繼續問道:“貨物是什麼?買家是誰?”
“這個我真的不知道,這是我們不可以知道的,我們這裡只是山人幫的一個聯絡點……”男人痛苦地低下頭去。
桑子傑一擺手,站在男人身旁的宋文雨一記手刀砍在男人的脖頸上方小腦處,男人頭一歪,向一旁栽倒了。
宋文雨看着桑子傑問道:“現在怎麼辦?”桑子傑想想說:“放火,弄個火災現場,把屍體燒乾淨點!”
幾個弟兄從廚房搬來了兩個煤氣罐,放倒在地上,又在車庫找到了汽油,汽油灑滿了一對男女的身體,林林恐怖的眼睛冒出血來,可是她閃身被綁,無法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