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山人,他以前聽他的爸爸給他講過。山人是一個傳奇,他們無所不在,來無影去無蹤,他們除惡揚善,劫富濟貧。他們個個武功高強,擅於忍術,殺人於無形,警察也拿他們沒有辦法,還好他們並不擾民,他們只針對大戶,尤其是那些貪官污吏和靠坑繃拐騙發財的黑心商人,都是他們打殺的對象。因爲他們隱居在深山老林之中,所以世人稱這夥強盜爲“山人”。
可是,今天自己親眼所見的一羣卻是個個不穿衣服的浪蕩男女,爲首的竟然是個叫做白狐姐姐的香豔女人,這叫他怎麼也不能相信自己親眼看到的就是事實。
也許,這就是個離奇的夢吧,他這樣安慰這自己。王愛國被帶回到白狐大姐的洞穴之中,洞穴裡面春意盎然,白狐仰面躺在狐皮上這在享受着那個像狗一樣被拴着的常少爺的服侍,白狐很是受用地大聲叫着,常少爺十分地賣力地在她的身上忙碌着。
洞穴裡面多了兩個嬌豔的女娃,年齡都在十七八歲的樣子,每個女娃的胯下都騎坐着一個綁着的的男人。
這兩個男人的眼睛都被黑色眼罩纏蒙着,雙手反綁在身後,雙腿也固定在鐵環之中,兩個女娃象騎在馬上一樣劇烈地顛簸起伏着,突然,一個女娃停止了運動,大聲罵道:“*的,這麼沒用!你不是採花大盜嗎,就這****玩意還採花啊,採你媽逼吧!”嘴上罵着,兩隻手左右開弓,直抽得那男的滿臉的鮮血淋漓!
另一個也叫了起來道:“媽的,這個也是個銀樣蠟槍頭!用舌頭給老孃舔!快點!”說着便騎跨到那男的臉上,竟然撒起尿來!“哈哈!喝下去!畜牲!叫你再禍害女人!來,把老孃的大便也吃下去,嘎嘎嘎嘎!”兩個小姑娘一口一個“老孃”地折磨着胯下的男人,看得王愛國是心驚肉跳。
昆巴大叔說:“這兩個都是林海的強殲犯,專門欺負下夜班走夜路的女工,被紫鵑的手下給抓來了,這是他們的必然下場,他們將要被這裡的二十幾個女的輪幹一遍,最後給他們吃藥,讓他們暴精而亡!”
王愛國不由得抖了一下,暴精而亡,這似乎是水滸裡面大西門慶的死法,可是,現在看這兩個傢伙,何止是被女人們輪幹,簡直就是生不如死啊,被殘酷地虐待折磨着,最後還要承受那樣的死法。
這時,躺在狐皮大躺椅上的白狐大姐說道:“行了,常少爺,今天就到這裡吧,你們兩個,把常少爺拉出去,賞給姐妹們吧!”
只見那個常少爺拼命搖頭,嘴巴里面發出“嗚嗚”的聲音。這傢伙一定是啞巴了,他說不出話來,只是急得“嗚嗚”悶叫着。兩個正在發瘋的少女從自己胯下的男人身上站起,一個過去就摘下了掛在牆上的鎖鏈,另一個上去就是一腳,狠狠踹在常少爺的心窩上,常少爺一口鮮血噴出來,被兩個少女拖了出去。
昆巴嘆口氣道:“這常少爺的陽壽到頭了!”
白狐說:“昆巴,你把這兩個畜牲牽出去,差不多就給他們吃藥吧!小子,你過來,讓姐姐看看你這苦命的娃兒!”
昆巴拉着兩個同樣說不出話來,而且眼睛都被蒙上了的傢伙出去了,王愛國有些怕怕地走到白狐的身旁站住。
白狐上上下下打量了他,笑道:“還真是個身體強壯的帥哥!,來靠近點,讓姐姐摸摸,咯咯,別害羞!”說着她伸手拉住了王愛國的胳膊向自己拉過來。
王愛國被她一抓住胳膊,突然感覺自己一點力氣也沒有了,任憑她將自己拉到身邊,他的嗅覺裡面再一次充斥了強烈的香草味道。白狐在躺椅上坐起來,伸手就把他給攥住了,白狐咯咯笑着說:“小弟弟的本錢還真是不小啊!來來,讓姐姐幫你好好揉揉,過來躺下。”
他不由自主地仰面躺在了柔軟的紫色狐皮之上,白狐傾身趴在他的身側,在他的耳邊吹着若蘭香氣,幽幽地說道:“弟弟,姐姐好不好?”
王愛國閉上眼睛,整個身體既緊張又興奮。他感覺到白狐整個趴了上來,肌膚的零距離相親讓他暫時忘卻了自己的處境,情不自禁地伸出雙手將白狐柔若無骨的蠻腰摟住,白狐如少女般嚶嚀一聲……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感覺自己的靈魂已經不屬於自己了,他完全被白狐嫺熟的技巧掌控了,一會兒被她推上浪尖,一會兒又拋到谷底,他禁不住啊啊大叫起來,他只覺得就算死了也值了!
最後,全身癱軟的白狐趴在他的耳邊說:“小弟弟,你真的好棒!走,陪姐姐去溫泉洗洗,姐姐給你好好補補……”
王愛國渾身痠軟地跟着白狐走到了那個溫泉,溫泉裡有幾個男女在嬉戲,可是看到白狐過來,都連忙起身鞠躬離開了,可以看出來,白狐在這裡的絕對權威。
白狐叫住那個紫鵑道:“常少爺處理掉了沒有?”
紫鵑站立在溫泉邊答道:“已經丟進煉油洞了!”
“哈哈哈哈!好!他的那個妹子吶,這幫小子還沒幹夠嗎?差不多也丟到煉油洞去吧!”白狐惡狠狠說道。
紫鵑答應着離開了,王愛國忍不住問道:“白狐姐,那個常少爺,還有他的妹子,他們犯了什麼罪過?”
白狐冷笑下說:“他們,他們是常家莊村書記的兒女,那個常支書是個屯大爺,在村裡說一不二,專門喜歡****婦女,誰家的姑娘大了,第一個就要送給他****!全村幾百口子,敢怒不敢言,因爲他的弟弟是鄉里派出所的所長,沒人敢招惹他常支書!奶奶的,我們就把他的一對兒女抓來,讓他也嚐嚐自己的孩子被幹的滋味!”
王愛國聽了嚇出一頭冷汗,連忙下到溫泉之中泡在水裡,白狐笑笑也下來,緊挨在他的身邊,伸手把他摟在自己的懷中,一對碩大的嬌蕾在他的肩膀和前胸擁擠着。
白狐幽幽地問道:“你叫什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