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成站起來,走到昆巴跟前說:“老東西,想通了?那你就說吧,我聽着!”
“爹!不能說,說了也是沒命的!”昆燕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衝着她老爸大叫起來。
江成惱羞成怒,走到昆燕的面前,一把抓住她的頭髮,將她的頭拎起來說道:“你想來點刺激的是不是?來人,把她的褲子給我扒下來!”
“流氓!你們是警察不能這樣,我要告你們虐待犯人!”昆巴在一旁喊道,他不忍心看着自己的女兒受到侮辱。
“哈哈!老東西,死到臨頭了還嘴硬!那麼兩個過來,夾住他,讓他親眼看着他的寶貝女兒是怎麼被強暴的!”
兩個年輕的刑警過來,一邊一個架着昆巴,伸手抓住他的頭髮,強迫他看着昆燕的方向。江成走到昆燕的身後,伸手就將昆燕的褲子向下猛地一拉!
“啊!畜生!”昆燕因爲江成向下拉自己的褲子而使得手腕上反吊的力量突然加大,疼得她不由得大叫。
“這屁股真白啊!”江成兩隻鹹豬手身上去,抓着昆燕的屁股蛋,使勁揉捏着,昆燕發出“啊啊”的哀叫聲。
江成的整個手掌從昆燕的兩腿間伸進去,將她的恥部完全覆蓋了,另一隻手從後面伸到前面,從昆燕的體恤衫下襬伸進去,抓着她的一隻嬌蕾,固定着她的身體。
昆燕前胸和下面同時被侵犯,她既羞愧又惱怒,她大聲叫道:“混蛋!有本事放開我單挑!這樣搞我算什麼本事!啊啊!啊……”
“住手!警官,我說,求你們了放開我的女兒吧!”一旁的昆巴終於開口了,他再也無法看下去了,接下來說不定女兒就會被輪暴,在他的眼前發生這種事,是任何一個做父親的都無法接收的殘酷事實。
“那批貨是我押運的,在遼東半島被劫了!”昆巴大聲說道。
“噢?”江成馬上就住手了,收回兩隻手,掏出煙來點上,走到昆巴面前,盯着昆巴的臉說道:“靠東西,給我講得詳細些!一個細節都不要漏掉!”
“你們先放了我女兒!”昆巴也盯着江成回敬道。
“跟我談條件?好!把昆燕放下來,讓她先歇會兒!”江成下令道。
“不!老爸,你什麼也不用說,就讓他們來幹我吧!嗚嗚……”昆燕有些歇斯底里了。
江成皺着眉頭道:“先把姑娘送回到單間去,好吃好喝伺候着!”
“是!”兩個手下答應着,將昆燕從絞索上摘下來,幫她提上褲子押了出去。
江成看着審訊室的鐵門關上了,對昆巴說:“現在說吧,我聽着!”他隨手按下了審訊臺上的錄音筆的按鈕。
“我壓貨到了金州,當時天下大雨,路上車輛稀少,我們的貨車被兩輛越野車夾住了,幾個蒙面人過來,不由分說把我們給打暈了,等我們醒過來,什麼都沒有了……”
江成盯着昆巴看了半天,陰沉着臉,突然一個嘴巴打在昆巴的臉上,昆巴頓時鼻口竄血。“老東西!給我編!你在爲誰死扛?啊?山人幫垮了,你還指望誰?不說實話?你的腳筋叫人家給挑了,我們都知道了,可是你就是不說是誰幹的,爲什麼?人家連你的腳筋都挑了你還護着他們?你就那麼怕他們?”
江成一手抓着的頭髮,另一隻手將菸頭一下子按在了昆巴的鎖骨上!皮肉燒焦的臭味一下子充斥了兩個人的鼻孔。江成說:“我沒工夫跟你靠!我馬上就讓你嚐嚐過電的滋味!”
兩個下回來了,江成一擺手道:“給他的腋下通上電!”
“是!”兩個科班出身受過專門訓練的小子拿上就拿起了兩個電極夾子,一人一邊一個,扒掉了昆巴的上衣,將電極夾夾在了昆巴的腋下。
“合上電閘!”江成喝道。
“啊!啊!你們槍斃了我吧!啊!”電閘一合上,電流立即從昆巴的腋下穿過,這種電擊的疼痛是無法忍受的,江成手裡握着變壓器,不斷升高電壓,調節着電流的強度,老昆巴實在受不了這樣折磨,大小便一下子失禁了。
“組長,他要不行了!”一個警員提醒道。
江成馬上關閉了電閘,兩個手下用水管子馬上衝刷了臊臭的黏液。冷水一激,昆巴又活轉過來。“我說,我都說了……”
江成點點頭,再一次按下了錄音按鈕。“說吧,就從下雨那天你們遭到襲擊開始說起。”
“那天,兩輛車襲擊了我們,他們攔下我們的車,我當時坐在副駕駛,他們出示了證件,說是警察,後來知道不是真警察,就把我們連人帶貨都押走了,在金州郊區一個倉庫裡面,他們打我們,挑斷了我的腳筋。”
“他們是誰?”江成追問道。
“我不知道他們是誰,一個我都不認識,我說的是真話,我不想死,我真的不認識他們!”昆巴還是不想把詳情都說出來,因爲他心裡明白,都說了,就會死得很快,不說也許就還能多活幾天!但是,很顯然,今天這個主審官很難對付,他的手段太狠毒了。
“你和昆燕是怎麼回來的?他們還給她治病了?這一段兒你不說我就把昆燕請回來說,怎麼樣,既然已經開頭了,就竹筒倒豆子吧!”江成有些不耐煩了。
“我是被他們關在一個倉庫裡面,我的姑爺救了我,就是那個王愛國,他殺死了守衛,把我背了出來。”昆巴終於說出了實質性的一句話!
“你是說,王愛國?他救了你,在一個倉庫?他還殺死了守衛?老東西,我在請你好好覈實一遍,如果有半句假話,我叫你和你的女兒都生不如死!”
“沒有半句假話!你們可以找他覈實!”昆巴豁出去了,他心裡想,大果子啊,你睡了我的女兒,出事了你總要也分擔一些吧,不要叫這些畜生盯着她一個姑娘不放吧!
“很好!老東西,今天就到這裡!你們兩個把昆巴帶回牢裡去,好好伺候着!”江成此時此刻急於提審王愛國,顯然,如果昆巴的話是真的,那麼王愛國表面上積極主動配合破案,實際上他有所隱瞞!案情一下子變得更加複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