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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星公主舉手喝了一聲,兩個土著鬆開手。海星對酋長說了句什麼,酋長回頭看看桑子傑,笑笑點頭。公主馬上問桑子傑道:“那裡面都有誰是你的朋友?”
桑子傑連忙指了拉斐爾、維克多和霍雅。其他的愛爾蘭人他不想救了,因爲他們看見自己親手殺了他們的一個小隊長。
“剩下那些都不是朋友了是吧?”海星追問了一句。桑子傑肯定地點點頭道:“那些人是魔鬼,殺了他們!”
海星公主就伏身跟她的姆媽酋長說了幾句,酋長笑着說了什麼,馬上就叫紅衣大祭司過來,交代了幾句。
海星迴頭對桑子傑說:“姆媽說了,可以放開他們,但是有個條件,要他們三個打那十個,如果那兩男一女可以殺掉那十個白人,就讓他們跟着你,做我的一個保鏢小隊,但是他們打不過,那就要作爲祭祀犧牲品了!”
桑子傑連忙點頭答應,他們三個可是傭兵啊,三個傭兵打十個恐怖分子應該可以打。桑子傑跳下去,跑到拉斐爾幾個身邊將他們叫在一起道:“你們三個,跟那十個愛爾蘭人打!打贏了,你們就跟着我成爲公主的侍衛!”
拉斐爾點頭道:“好,只能如此了,我們先活下來再說,這裡無法下手,他們帶槍的人太多,這個祭壇上有四五十個土著槍手,我們還是等候時機吧,你去跟他們說,我們答應了!”
桑子傑跑回主看臺,對海星公主說:“行了,他們同意了!”
接下來,巫師們給拉斐爾維克多和霍雅都發了冷兵器,拉斐爾是一把砍刀,維克多一杆鐵槍,霍雅則是桑子傑前面用過的短劍,她舉起短劍衝着桑子傑揮動了兩下。
十個愛爾蘭人也被解開了羈絆,他們每人清一色的都是一根一米多長的渾鐵棍,那個嚮導對他們說:“你們十個用鐵棍打死他們三個,你們就自由了!”十個愛爾蘭人明白了,要想活命,必須拼了!
這一場看上去人數相比懸殊的角鬥,從一開始就勝負分明瞭!拉斐爾一聲發喊,舉刀第一個衝上去,左邊霍雅右邊維克多,三個人呈品字形衝向愛爾蘭人。
別看愛爾蘭人有十個之多,可是卻沒有人指揮和列隊,慌亂迎戰,一個衝擊過去,十個愛爾蘭人倒下去三個!剩下七個這才緩過神來圍攻,可是一交手就知道,根本不是一個檔次的對手。
拉斐爾躲過當頭砸來的一棍,反手一刀就砍斷了那傢伙的脖子,飛起一腳又將旁邊的傢伙踹下了祭壇!後背卻結結實實捱了一悶棍!他一個前僕,就勢前滾翻轉身,低頭閃過那傢伙的地兒棍,手中的砍刀就刺進了他的小腹!
霍雅和維克多又各放倒了兩個,再看,愛爾蘭人沒有一個站着的了。三個人動作瀟灑,造型酷斃,惹得全場再次呼聲四起。
三個人都被披上紅袍站在桑子傑的身後,現在,他們十個成了公主海星的貼身保鏢小隊。接下來,有十幾個其他奴隸都被砍首了,整個祭祀活動進行了一上午。
中午時分,豔陽高照的天空突然陰雲密佈,一陣滾雷過後,豆大的雨點傾盆而下!祭祀活動草草收場,廣場上的人羣都作鳥獸散了。
祭壇上的貴族們在隨從們的護衛下進入了後面的洞道,直接回到了城堡裡面。桑子傑四人被帶進城堡,可是,還是被關了起來,只不過這次的“牢房”比較寬敞,四個人關在一起,裡面有一張木桌和四把木凳,還有幾張單人牀。
土著槍手在外面將牢門鎖死了,不一會兒有人來從鐵門的下方半米高的空隙推進來一個大托盤,裡面是魚肉、蔬菜和麪包,還有一罐子水,沒有酒。
“哈哈!沒想到,我們四個會在索拉部落的牢房裡面共進午餐!來吧,看看有什麼好吃的?”維克多將托盤端起來擺到木桌上。
四個人圍攏着坐在一起,一看內容還真是豐富,分量也十足,四個人就動了手了。拉斐爾說:“從昨天到現在我們幾個可以什麼都沒吃,就給了點水喝,桑子,你憑着一張漂亮臉蛋兒討得公主歡心,一定過得很滋潤吧?”
“滋潤個屁!這個部落的王子,就是那個褐皮光頭的小子,他有爭奪酋長之位的野心,可是酋長想要把這個位置傳給她的女兒海星公主,當海狼知道了我是海星公主新招來的武士之後,結果昨晚我被他差點折磨死!就別提了……”桑子傑伸手抓了一個海螃蟹掰開了吃着說着。
“這麼說我們有機可乘啊,一旦他們打起來我們就可以渾水摸魚了!”維克多說道。
霍雅伸手就給他一巴掌道:“等她們打起來?他們一年不打我們等一年啊?”
拉斐爾說:“先吃東西,補充體能,我們見機行事!霍雅,你昨晚一直在叫,被他們弄得爽了吧?”
“去你的!他們一羣土著五六十人排隊幹,都頂不上桑子兄弟一個人有勁!桑子,吃飽喝足了,給姐姐美下吧!”霍雅熱浪的眼光看着桑子傑。
桑子傑還沒說什麼,牢門突然開了。“桑子!出來!”嚮導在門口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