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剛說到這裡,就覺得身邊的艙門動了一下,沒看清什麼人,自己的脖子上一涼,一把鋒利的匕首就割斷了他的喉管!旁邊的兩個也只覺得有黑影閃過,馬上就失去了意識,三個人在一秒鐘之內被桑子傑用幻影移形忍術割開開了他們脖頸上的大動脈和喉管。
三個人連吭都沒有吭出聲來就嗚呼哀哉了,桑子傑將三個人的屍體放平在駕駛艙前的甲板上,快步向底艙走去。
原來水牛肉被這個做飯的海盜下藥了,自己有抗藥體質,藥性並不大,只是讓人睡覺,所以沒有感覺,其他三個估計已經睡死過去了。他馬上想到另一個做飯的應該也是知情的,他迅速來到水手艙,剩下的九個水手都在鋪位上睡覺。
桑子傑拉開燈,大聲喝道:“都起來!”
九個人一下子都坐起來,一點也沒有睡熟的倦意,可見他們都知情!桑子傑端起M4卡賓槍,一個個看過去,最後將目光定格在戈裡的臉上,問道:“戈裡,今晚有什麼事情發生?”
“桑子主人,今晚……”
他猶豫了,桑子傑揮手就是一槍,挨着戈裡身邊的一個年紀很小的傢伙腦門兒中彈,一頭栽倒在牀下!
戈裡撲通就跪下了,雙手抱頭道:“我沒有同意,是他們自己的主意!”
“他們都是誰?”
戈裡說了三個人的名字,就是在上面被桑子傑殺掉的三個海盜。“還有誰參與了?”桑子傑盯着另外一個廚師問道。
“沒有了,米桑廚師不知道這件事,他負責做麪包和金槍魚的,牛排不是他做的……”戈裡爲米桑辯解道。
“是嗎?那我問你,你知道這件事,爲什麼不報告?”
“桑子主人,我沒有機會,他們一直看着我,一直到吃完飯,我是眼看着你們吃下去的,可是,桑子主人,爲什麼你沒睡着?”戈裡疑惑地問道。
桑子傑嘆口氣道:“我有神靈護體,你們如果再做出這樣的事情,你們就都得死!明白嗎?”
“戈裡連連磕頭道:”桑子主人,我們再也不敢了!“
“所有人都上甲板站成一排手抱頭,站到天亮,站到主人們醒來!”桑子傑大叫道。
只剩下八個人了,一個機輪長一個廚師一個水手長和五名水手,全部被桑子傑趕到前甲板上,面向大海手抱頭站立着,疾風暴雨抽打在他們的身上……
桑子傑走到底艙一看就樂了了,拉斐爾一個人在單獨的船長艙睡得很熟,叫都叫不醒。來到船員公共艙,維克多和霍雅一對兒狗男女已經摟抱在一起了,維克多的東西還沒有來得及放進去就昏睡了,霍雅也是衣衫不整,光腚拉叉倒在維克多的身旁,手裡還攥着維克多的胯下醜陋的東西。
桑子傑將槍放下,坐在鋪塌邊兒,看看被迷昏的霍雅,別有一番楚楚動人之處。他不由得伸手摸着,從上到下,最後將手指從她的桃花伸進去,裡面溫暖而水潤。
現在的霍雅可以任憑他怎樣擺弄都不會有任何的牴觸,她渾身上下軟而丟當的,彷彿沒有骨頭的麪人兒一樣。
桑子傑立刻來了興致,他將霍雅搬到旁邊的一個牀鋪上,將她的身子堆在裡面,將她的金髮腦袋仰面耷拉在牀沿兒,掏出自己的堅挺就在她的臉上隨意蹭着,用手把着捏開她的嘴巴,費了好大勁兒纔將敏感的圓頭兒放進去……
他的腰胯前後運動着,用雙手固定着美麗的法國女人的頭顱,這種感覺爽翻了,他玩了一會兒就離開了她的頭,將她的兩條大腿拉過來拉到牀沿兒,將雙腿架在自己的雙肩,直接挺進去,剛一動,兩條腿就軟軟地滑落下來。
他索性將她翻轉過來呈跪趴狀,雙手扶住她的腰胯,這個姿勢挺合適的,他盡情大動起來,不一會兒就噴了,噴了好多好多……
最後他惡作劇地將維克多搬過來,讓兩個人側身躺着,將維克多的東西塞在霍雅的屁溝裡,維克多的手拉在前面夾在霍雅的腋下。
玩夠了,他走出底艙,來到甲板上,看見八個人還規規矩矩地在雨中手抱頭堅持着,就自己上了二層甲板走進駕駛艙,在駕駛艙的板牀上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桑子傑被叫喊聲驚醒。他爬起來撲在駕駛艙的窗戶向前面的甲板上看,叫喊的是八個還站在那裡手抱頭的海盜。
“有船來了!有船來了!”幾個傢伙一起喊道。
桑子傑推來擋風玻璃喊道:“不要叫了,我看到了!你們幾個在船舷下面包頭蹲着,快!”
桑子傑馬上拎着M4走出駕駛艙,風雨還沒有停,只是小了許多,他清晰地看見,一艘小型的機輪正在駛入港灣!
他馬上跑下前甲板,一屁股坐在滿是積水的機關炮的炮座上,將機關炮搖平,對準了那艘機輪,然後馬上端起M4,用光學電子測距瞄準鏡瞄準了那艘機輪。
機輪上沒有任何的標誌,甲板上也沒有人,估計是風雨的關係,機輪距離他只有五百米,而且對方一定也看到了他們的船,可是卻並未減速,反而加速疾馳過來。
在對方機輪二層的甲板上,赫然架着一個火箭彈發射器!桑子傑按在機關炮發射裝置上的手指鬆開了,他心裡清楚,對方絕對是有準備的,一旦他開火,如果不能在第一時間將對方的還擊能力完全壓制住,在這樣的距離上,只要對方還擊一發火箭彈,這艘機帆輪將遭受很大的破壞,因爲距離太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