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在了,一切就會雲淡風輕。
對於石言風而已,他已迷惑,他對她的情還在,只是他以爲不在了,那份情在心房深處的某一個位置,沒有人能夠替代得了,只是他不願意承認,心裡還有她。
他沒想到,他沒想到她會來波士頓。
如果他不出現,他會開槍,而且可能沒有猶豫的就會開槍,她出現了,不知是處於何原因,是想維持他在她心中五年前的形象?還是不想嚇壞了她,血漿飛濺的場面,或許真的能讓她崩潰!
喀現在,形勢逆轉了,他低估了邵漠寒,他假意的落敗,只不過是想逗着他玩。
他們現在就在他的面前毫無顧忌的擁吻,可見……她的心中,石言風早已成爲了過去。
人總是矛盾的,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
爹石言風依舊僵着臉不說話。
邵漠寒攔腰抱起寒笑,嘴角一直噙着笑,仔細的端詳着她的泛紅的小臉。
“小東西,告訴我……把他怎麼辦?”他徵求她的意見,無可厚非的,她的話決定了石言風的命運,自古成王敗寇,此時的石言風早已沒有自主的權利,或許還有,現在也只能是無計可施。
她望着他,手環住他的頸項,視線落在石言風的身上好久。
她微微垂下眸,嘆息一聲。
“言風……曾經,我們是兩個世界的人,你是我的哥哥,這沒有錯,五年前我遇上他的那一刻,我們再也回不到過去,回不到以前,時間久了,我變了……我的天是邵漠寒,我的地也是邵漠寒,我的一切的一切都是邵漠寒,我身上早已貼上邵漠寒的標籤,也請你不要再傷害他。”
“關於父親的事情,我很抱歉……”
寒笑沒有解釋石明賢的事情,只是垂下眸,“讓他走吧……”
她擡起頭望着邵漠寒。
“老大——”方燁磊望着邵漠寒,留下他,必定是後患,他不見得石言風會就此收手,今天不過是個開始……
石言風此次來的目的也不過是來談談他的實力。
放了他,等於放了一條狼,後患無窮……
“放他走——”他沉聲的開口,看了一眼石言風,抱起寒笑大步離開這過於血腥黑暗的地方。
她,不該來這裡……
他又停下步子,轉過頭,“除了他,所有人都帶回去……”
視線重新回到寒笑的身上,寒笑的視線卻落在了石言風的身上,“言風,對不起……”
“邵漠寒,你會後悔今天把我放了的。”他冷笑着。
放了他,他不僅會讓邵漠寒血債血償,他還會親手毀掉寒笑。
她答應過,他是她的新娘,五年前,他給過她機會,他帶她走,她選擇留在了他的身邊。
五年後,如此的見面方式,他對她抱着最後的一絲希望。
她對邵漠寒滿腔的眷戀是他最好的答案,五年前只能說是她的人屬於他,心裡依舊有他的位置,五年後,她的身心都屬於他。
那與他生死與共的決心震撼了他,也刺激了他。
他會毀掉寒笑,不止因爲他的父親,只因爲他不再仁慈,他喜歡的人,不屬於他,他就要毀掉,五年他溫煦的石言風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陰沉的冷漠。
。
望着他們離去的背影,石言風冷笑……脣邊勾起一抹陰冷的笑。
對彼此的在乎,就是他最好的籌碼,既能相互牽制,又能相互傷害……
房車的後座,他溫熱的大手託着她的下巴,輕柔的吻,深一下,淺一下,帶着無限的眷戀溫柔。
她勾住他的脖子,“我想你。”
他不說話,一記深吻,啃咬着她細膩的脖子,大手毫不顧忌的探入她的衣內。
寒笑倒抽了口氣,卻沒有阻止……若阻止,她就不誠實了,她的身子早已在他不經意的挑.弄下變的敏.感。
“爲什麼會來這裡?”他再開口問了一句。
“我剛剛有說過。”她靠在他的懷裡,細細的喘息。
“我忘記了……”他含住她的耳垂,舌尖在她耳旁曖昧的繞圈。
“我擔心你、我想念你、我牽掛你、我不放心你、我愛你……”她擡起眸,滿眼的眷戀。
“你可知道,燁磊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吃不下飯,睡不着覺……”
他的吻更深了,手更放肆了……
“寒——”她抓住他的大手,喘息着望着他,阻止他,不能在這裡,剛纔……剛纔她就已經夠丟臉了,難不成要讓前面的司機,聽見她曖昧的聲音嗎?
他沉沉的笑了,“我要你——”他毫不掩飾,他想要她的衝動。
“只要回答好或是不好。”他霸道的命令,像是故意讓她吐出曖昧的字眼,看她臉紅的模樣。
他內心深處是高興的,或許是太高興,甚至讓高興衝昏了頭腦,所以纔沒有猶豫到底放走石言風。
寒笑望着他,垂下眸,“我們……我們回去,好嗎?”
他搖頭,眼神炙熱的鎖住她,“脫掉衣服!”
“不要在這裡……”她抗議,這麼羞人的事情在車裡。
邵漠寒眯起眼睛,挑起她的下巴,“誰送你來這裡的,一個都不能饒,你最好是想法子給我滅火。”
他懶懶的挑起眉,望着她是,眸光很淡……
“不關他們的事情,都是我……我去拜託燁磊,他,他根本就不想讓我來……”
他懶懶的挑眉,像是她的解釋不屑入耳,他閉上眼睛,懶懶的靠在椅背上。
“過來,吻我!”
他終於低低的吐出一句話,寒笑錯愕着,就只有這樣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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