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現在開始,不准你再見他。”他聲音絕對冷硬無情,絕對的命令不可違抗。
從他懷中擡起眸,“你說什麼?”
“你聽的很清楚。”他開口,聲音很輕,她斂眉,不說話。
她的目的達到了,他現在不信任她了,爲何她的心會這般的痛?懶
“你不能這麼做。”她眸光泛着水霧隔着墨鏡與他的沉鬱的黑眸對望,心裡涌上一陣委屈,別過頭去,看着車窗外城市的街景。
“因爲他愛你,他會爲你發狂,會爲了做一切,我對你說過,除非你無心,否則對簡奕焓動心是遲早的事,我不該讓他來照顧你。”
寒笑吸了吸鼻子,捧起他的臉。
“我……”她的心就一顆呀,人一旦動了情,怎可會再動心,即使簡奕焓對她付出太多,她今生也只愛眼前這個男人,或許時間會讓人改變,只是她知道,即使再過十年,二十年,她對他的愛依舊不會變,對簡奕焓有的只是今生的感激,有的只是今生說不完的謝謝。
這些話好想對她說,終是說不出口。
閉了閉眼睛,不想再讓自己的脆弱赤.裸裸的暴露在他的面前。
“不準再見他。”他一如五年前那般狂.野的霸道,執意要她的承諾。蟲
寒笑不說話,倔強的閉着眼睛,與他賭氣。
人總是自私的,他與簡奕焓之間,她總是辜負了簡奕焓,她明白的,他們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他的眼中,簡奕焓很優秀,可能會讓她動心。
她這一輩子都不會再有男人入她的心,不論她的的內心還是腦海,甚至她的血液裡,唯一能接受的就是他,他叫邵漠寒。
只要他好,讓她做什麼都可以。
邵漠寒強硬的抱過她,與她緊密相貼,寒笑睜開眼睛,緊緊的圈住他的脖子。
“寒,別這麼做,他不欠我們什麼,只有我們欠他的。”
他不語,神色冷漠。
“今天那四個人,知道嗎?”
她只是看他,那四個人,跟着燁磊走的那那四個人,她卻不明白他說那四個人的目的是什麼。
“那四個人是殺手。”語調漫不經心的溢出性.感的脣齒間。
他溫柔勾起她小巧細緻的下巴,柔柔的吻了吻她的菱脣,“我這輩子不會在你面前殺人,他們也不是來殺人的,想知道我把他們四個從柏林帶來的目的,你儘管忤逆我。”
寒笑白了臉,驚恐望着他,不言語。
“告訴我,你不會再見簡奕焓。”
寒笑咬着下脣搖了搖頭。
英俊的臉變了色,鬆開她的身子,他的視線也跟着到了別處,大手卻依然與她的小手緊緊相扣。
冷冷的笑從脣角邪氣的蔓延——那是一個很恐怖的笑。
“老大,簡奕焓救過寒笑,傷在肩膀,拿一槍本是打在寒笑頭顱上的。”晚餐過後,方燁磊在書房告知簡奕焓中槍的事情。
濃郁的眉梢挑起,冷冷的睨了方燁磊一眼,緩緩道:“爲什麼電話中沒有說過。”
方燁磊心裡嘆息一聲,簡奕焓執意老虎口中拔牙,原本這件事是不打算告訴邵漠寒的,現在唯一這個辦法能讓簡奕焓的命保住。
寒笑對邵漠寒太重要,一旦他們戲演成功了,就算是天皇老子,邵漠寒都不會放在眼裡。
“這件事情事關重大,當面跟你說清楚。”方燁磊鎮定自若,對雷雲江請他們三位做“客”的事兒,隻字未提。
邵漠寒閉了閉眼睛,雙手撐在書桌上,神色凝重。
“我離開後,他們單獨見面幾次?”他冷然的開口,話中多了幾絲無奈。
“簡奕焓受傷後,他們會單獨相處。”
“你出去吧。”他擺擺手,方燁磊走出書房,獨留他一人在書房中。
寒笑在長廊等方燁磊。
方燁磊走過去,沒有說話。
“他不讓我見他。”她淡淡的開口,與雷雲江規定的時日到了,她卻依舊留在他的身邊。
她嘆息一聲,方燁磊微微低頭,抓住她的肩膀。
“寒笑,只能暫時委屈你了。”只要他掌握雷老頭知道“豹”組織的事情多少,他就會把事前的前因後果告訴邵漠寒,讓寒笑這麼做,只不過是緩兵之計。
寒笑苦澀的笑了笑,“只要他好,我又何妨呢?”
“只要老大認定你背叛了他,他的脾氣,會殺了你。”
“殺了我,他不就沒弱點了嗎?”她依舊在笑,現在她才知道,愛一個人好難。
方燁磊栗色的眸子盯着她笑顏如花的臉龐,語塞。
“近幾天,我會安排你跟簡奕焓見面,按我們當時說好的進行,不過裡面會多一個人。”
寒笑挑眉,不太明白他話中的意思。
“那個是楚笑。”
寒笑眼圈通紅,內心寒顫的感覺一直升騰着。
他什麼樣的人,她最清楚不過了,“我本就無所謂,簡奕焓是無辜的。”
“他不會有事。”
寒笑笑了笑,轉身離去,淚落在臉頰。
他打開酒店套房房間的那一刻,他會崩潰,更是她心死之時!
原來,一齣戲就會毀了她等了五年的幸福呀,五年的等待好漫長,相聚卻不到五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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