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住她的後腰,將她嬌柔的身軀壓向他健碩的胸膛,“想都別想,從這一秒開始,就算是你要死,也要問我同不同意。”
她噤了聲,望着他冷峻無情的臉孔發怔,如此陌生的臉孔,沒有了昔日的溫柔與憐愛,是她陌生的冷酷與殘忍。懶
死,她都沒有了權利。
“你沒有權利這麼做。”她揚起下巴,視線落在別處,倔強的模樣讓人不落忍。
“有沒有權利這麼做,你比我更清楚,你很清楚我說的是真的。”他漾開笑,臉卻冷若寒霜。
端詳着她的面容,他收回笑,看了站在身側的四個男人一眼。
寒笑的心一陣瑟縮,撐在他胸口的手無力的垂下,乾涸的眸子無言的流轉,哀傷蔓延,空寂無依。
她那種倔強死寂般的眼神讓他無法冷靜,倏地抓住她的脖子,冷冷的笑揚起。
“寒笑,我告訴你,別露出慘遭蹂躪的表情,不想死,就嚐嚐生不如死的滋味,痛是什麼感覺?你要慢慢體會。”他手無情的抓住她潔白的下巴,紅痕留在她細膩的肌膚上,聲音卻閃動着危險的輕柔。
“你到底要我怎樣呀?”無奈的低喊出聲,聲音楚楚堪憐。
有誰明白,她的心到底有多痛,世上千千萬萬的痛都敵不過他一記恨意的眼神,她現在是有苦說不說呀。
下顎輕微抽痛,狠狠的讓她跌入他的懷中,銳利的眸閃着堅毅,盯着某一處。“只要我活着,你就只能是我的。”他的大手攥着她的小手,讓她的小手伏在他的心臟處,“去體會這裡的滋味。”蟲
她給他的痛,他要一點點的讓她去嘗。
寒笑的手抖了抖,淚滾落,閉上眼睛,她是傷的他太重。
他是多麼無情的男人呀,卻將他全部的愛給了她,豈能接受她背叛了的事實?
她閉上眼睛,感受那無情的蕭索跟寒冷將她緊緊包圍。
生命如一連串的無常連結而成,沒有人會有相同的命運,昨日的淚水可能成爲今日的歡笑,凡事都不能強求,不能奢望,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靜靜等待命運帶來的種種安排。
歐洲進口大牀上,四邊的雕花銅柱是藝術精品,在鵝黃色的燈光下反映出美麗的流光。
寢具是成套的,黑色純絲的牀單和被單,兩個裝飾着銀總的枕頭,和一個長筒抱枕。絲質的柔軟帶來溫暖,純黑色調卻又透着冷峻,矛盾中帶着神秘的高雅。
邵漠寒站在牀側,望着蜷縮在牀角的女人,目光沉了沉,眼睛瞬也不瞬的望着牀上那具成熟的、極度嬌美誘人的女性胴.體。
那人不是別人,正是寒笑,悽柔的眸子無助的望着他,羞恥的淚滾落頰畔。
她的兩隻手腕捆着絲襪,被分別綁在頭頂上方的兩根銅柱上,長髮就像黑絲絨般鋪散開來,渾圓的胸脯因微促的呼吸起伏着,頂端的兩朵紅梅在男人**展露的注視下嬌豔綻放,美得不可思議。
邵漠寒坐在牀沿,只是看着她。
他從來都沒想過要用這種變.態的方式強迫她,深知傷害她,冷冷的站在不遠處,看着他的表情,他的神色有些冷。
她抗拒他的碰觸。
“邵漠寒,你混蛋!”她喃喃的開口,屈辱的淚已流進口中。
她以爲,他會帶他去冷家,他卻沒有,來到一個陌生的世界,這個城市的某一角,連她自己都不知道這裡是哪。
委屈屈辱的淚水讓她只想放聲大哭,她抗拒他的碰觸,只因她怕自己會失控,爲他做的一切就此瓦解了。
他卻用這種方式,逼迫她。
他背對着她,坐在牀沿,燃起一根菸,煙霧繚繞,誰都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直到手中的煙燃盡,他才轉身,抓住她的腳踝將她壓在身上。
薄脣狠狠的壓向她嫣紅的脣瓣,舌頭在她小口中攪和、追逐、吸.吮,這個吻很複雜,懲罰的意味多深?思念的慰藉多深,他自己都說不清,想不明。
“嗚嗚……”寒笑哭了,混合着極致的喜悅與深深的絕望的淚溼了她的頰。
一個讓她很痛的吻結束,他再沒有任何前戲,已擠入她的體內,絕望的淚滾滾而落,她張口,狠狠的咬像他的肩。
血滲進他的口中,寒笑閉上眼,緊緊的抱着他的身子。
他眼神濃沉的看不清情緒,黑眸眯了眯,再不顧她的感受在她體內馳騁,沒有溫柔,甚至感受不到情感,是純肉.體的碰觸與發泄,讓人心寒,更讓人心痛。
她的一切被這個男人掠奪了,性與愛,情與欲,只有他能如此支配她。
寒笑醒來時,身邊早已沒了他的影子,就連他躺過的位置都是涼的,淚順着臉頰而下,心痛着,一切是那麼的不真實,只有身上的印記,還有她手上的勒痕,讓她明白,昨天的一切都是真的,他對她只剩下恨了嗎?
忍着身上的痛楚,她翻找着手機,消失了一整夜,她該給簡奕焓打個電話的。
房間裡找了一圈沒有找到,她記得的,她的手機昨天就在口袋裡的,窗下凌亂的衣服中,也沒有,她秀眉蹙起。
走出房間,門外站着兩個陌生嚴肅的男人,伸手攔住了她,“小姐,沒有老大的命令,你不能出去。”
“什麼?”
“小姐,進去吧。”
寒笑白了臉,他是把她軟禁了嗎?沒有他的任何一句話,他就這樣把她軟禁了嗎?
環視這奢華的房子,她心慌了,她活動的地點,只有這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