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黑眸閃動,冷淡無波,冷銳的氣勢讓她退後了一步。
他一步步的逼近,將她逼近角落。
“放我走。”
他不說話,將她禁錮在牆壁與他之間,深邃的眸光散發出一個強烈的吸引力,吸引着她所有的目光,她的靈魂沉溺其中,無法自拔。懶
寒笑別開頭,心痛的無法發聲,她就離他如此知近,她卻不能擁抱他,甚至不能用一個深情的目光看他。
有誰知道,她的心有多痛?
“你該知道,我的忍耐限度,別再試圖挑釁,後果不是你所能承受得了的。”他已將她逼入絕境,一雙濃墨似的眸子無情的盯着他,眸中卻又透着幾絲詭異的光芒。
“我只想離開你。”這樣子的他,如五年前初相他那邊陌生,讓她害怕。
她垂下眸,悲痛與哀傷卻無法再掩飾。
“想離開我?”他挑起眉梢,聲音如來自地獄那邊冷酷無情,陰森凍人。
“你放了我吧,我已經不愛你了。”水霧瀰漫了她的眼睛,這些違心的話痛了她的心,也讓他黑眸眯起,危險一點點的開始瀰漫。
邵漠寒冷冷的笑,大手罩住她胸口的渾圓,無情的揉捏。
寒笑吃痛的揚起脆弱的小臉,蒼白的臉瀰漫上着紅暈。蟲
他大手罩住她的後腦勺,與她相距寸許,他渾濁的氣息吹在她的臉上。
“你別這樣。”她無力的開口,只能眼睜睜的看他殘忍的笑,無情的眼神。
“寒笑,別做無謂的掙扎。”他邪惡的舌尖舔過她的脣瓣,大力一扯將她扯進懷裡。
“我不介意,讓你重新愛上我。”
大手撕裂她胸前的衣服,執意飽覽她無暇的身子,看着頸項延至胸口的紅印,他眸微眯。
“不——”她推拒,爲時已晚。
他的脣壓下來,執意糾纏她的脣舌,攪亂她平靜的心潮。
他沒有昨夜的蠻橫,極富耐性的挑.逗着她,像是在確認什麼,寒笑閉上眼睛,苦苦壓抑,這是她愛的男人呀,她怎敵不過他的碰觸。
老天,爲何要把她逼入如此的絕境,她睜大瞳眸,淚順着臉頰而下。
心中有了一個決定,不再苦苦掙扎,身上圈上他的頸項,狂熱的回吻她,她就只能用這種方式接近他,讓自己感受到他還要她。
爆發的情潮越燒越旺,邵漠寒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掌住她的後腰,輕輕提抱起她,旋身走向身後的大牀。
他是被妒火燒的失去了理智,無論他離開這段期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他苦苦掙扎十五天後的決定就是依然不能放了她。
無論她是真的不愛,還是假的不愛,她一定要留在他的身邊。
她只能是他的,他的確恨她,恨她跟簡奕焓赤身裸/體的躺在牀上,她迷醉在他的懷裡,他嫉妒。
她要讓他永遠的留在這裡,面對的只有他一個人。
他低喘,手已探進她的腿間,曖昧的折磨她,換取她聲聲喘息。
“笑。”他聲音又低又啞,頭埋進她的胸口,含糊的喚她的名兒,寒笑的心一痛,弓起身子,閉上眼睛,感受心無力的絞痛。
“奕焓,求你——”她咬破了下脣,故意開口,明顯感到他身子的僵硬。
溫柔的撫觸瞬間變的粗暴。
對男人而言,最挑釁他們尊嚴的事,第一是質疑他們性無能,第二就是在他們的牀上喊另一個男人的名字。
撐起手臂看着懷裡嬌媚的女人,凝了她足足半分鐘,邵漠寒沒有動作。
她俯身咬向她的肩頭,寒笑吃痛的蹙起眉梢,手指緊緊的抓住他的肩。
“看清楚我是誰?”他並無生氣的樣子,依舊盯着她,看她的模樣高深莫測。
“求求你,讓我離開。”
邵漠寒撫摸她的臉蛋,額頭親暱的抵住她的,給她一個溫柔的微笑。
“寒笑,等着我死,你就可以離開了。”聲音好輕,好冷。
寒笑閉了眼,他怎麼就這麼傻?就是因爲不讓他有丁點的傷害,她才把自己逼入如此的絕境,他呢?動不動就死——
他就不能把她踢的遠遠的嗎?
邵漠寒勾了勾脣,再次俯身咬住她的下脣,“知道嗎?今天簡奕焓去找我了。”
寒笑身子一僵,美眸疑惑的望他,不明白他說這話的意思。
“你把他……”
“沒什麼,她跟你一樣,被關在另一個地方,你的世界裡,只有我一人,而他的世界裡,只有他自己,四面都是牆,孤獨的一個人。”他邪笑着開口,審視着她的表情。
“不,你不能這麼做。”
“我說過的,我會讓他生不如死。”他食指曖昧的划着她的紅脣。
“寒,我求你,你不能這麼對他。”寒笑靠上前,懇求他,她欠簡奕焓已經過多了,她不能再讓他爲她做無謂的犧牲。
她的驚慌,她的失措,他盡收眼底,冷眼觀察着她的表情,移開視線。
他不過簡單的試探,她就如此緊張,簡奕焓還說,他們之間從未發生過什麼。
他冷眉揚起,捏住她的腰,他俯身貼上她的脣,一抹讓人看不懂的情緒從他深眸中快速劃過,“不想連累簡奕焓,你就乖乖的聽我的話。”
她心痛至極,頭埋入他的胸口,“好,我乖乖聽話。”
邵漠寒苦澀一笑,捏起她的下巴,“寒笑,說你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