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那樣的,即使不結婚,我也依舊很愛你,只要有你,我就很高興,一想到結婚,我就真的高興的不得了。”
他緊緊的將她抱在懷裡,那擁抱帶着深深的眷戀與深情……
靠在他溫熱的胸懷,他獨有的氣息縈繞在她的鼻端,她喜歡他身上的味道,雖輕輕的淡淡的,卻那麼濃烈的流在她的心底——那是屬於他的味道。
柔軟的小手圈住他的腰,她閉上眼睛,擡起頭凝着他俊美如斯的臉龐。
巨他生的真的很美。
脣角微微一彎,他正好捕捉到她如花般嬌豔的笑容。
“怎麼了?”他俊臉靠近她幾分輕緩開口。
騭她微微一笑,像是習慣性的,軟弱無骨的小手交挽住他的頸項。
“這個世上,我從不認爲自己欠誰什麼,卻獨獨虧欠你。”她頓了頓,揚了揚眉,“唯獨欠着你與簡奕焓的,簡奕焓的欠下了,我不知道怎麼還,除了謝謝,我真的不知道要怎麼還你。”
他對着她溫柔一笑,“傻瓜,我們之間從來就沒有誰欠誰的,只有願意不願意!”
親了親她的額頭,深眸盛滿了柔情。
一味的付出,癡癡地甘心奉獻,連可貴的生命都不吝惜交給她,不曾有過怨尤……這麼深沉的債,她該如何去還?
她知道,她自己什麼都給不了他,而她唯一能給她的只有她自己……用她自己填補他內心深處的孤獨與寂寞,一生對他不離不棄!
凝思了一會兒,她擡眼看他,那張蓄滿深情的俊顏。
迎身輕吻他。
邵漠寒被她的舉動嚇了一跳,略微拉開她。笑着開口:““寒笑,你做什麼!”
今天這個小笨蛋,有些奇怪。
她輕巧地掙脫他,不爲所動地在他臉龐一一印下細碎的吻。
“寒笑——”雙手捧住她的小臉,阻止了她進一步的挑.逗。
明眸清瑩透亮,漾着一片似水柔情。他定定地望着,不免心蕩神搖,再也顧不得理智說了什麼,密密將脣印上。
柔情萬千的吻,成了激狂如焰的纏綿,熱烈燃燒的情火,燒得他意識昏蒙,他更加地扣緊她,幾乎要將她嵌入骨血之中,他的舌,吞噬了她的,深深交纏——
當脣舌的旖旎已滿足不了激發出來的渴求,他熾熱的脣移向細緻的頸窩,掬取令他心魂狂撼的幽然馨香。
寒笑青澀的小手在身上滑動了起來,探向他的襯衣,輕解他的襯衣。
他不斷深呼吸,想讓體內***動的火苗冷卻,今天,他不曾想要碰她,但——
她的玉臂纏上了他頸子,朱脣襲向他發熱耳畔,輕輕舔吻,換來他一陣輕顫。
他痛苦地低吟。“寒笑——”
“我高興不好嗎,主動勾.引我老公又不可恥!”她額頭與他相抵,紅着臉開口。
深眸一眯,凝着她清雅的小臉。
“你知道嗎?你可能懷孕了。”他聲音沉而緩。
寒笑不說話,嘴巴微微一撇。
“你是爲了讓我懷孕,這些天才這麼頻繁的做嗎?”清眸凝着他,瞬也不瞬。
他倏地旋過身壓下她,狂熱的吻烙了下來——
“他不想讓我好過,我也不讓她好過就是了,他不是喜歡玩失蹤嗎?竟然他如此狠心,他們就永遠就別回來了,我妹妹與我未婚夫失蹤了,這不是很好玩嗎?”美麗的眼睛中,沒有絲毫的溫度。
書勁鬆閉上眼睛。
“書瑋呀——你!”
“我怎麼樣,我如此的狼狽全都拜他們所賜。”
不可理喻!
或許是對她最好的詮釋。
“現在所有的人都不知道他們在哪?我就不相信,國際殺手組織永遠不知道邵漠寒在哪?我可以等,等着看好戲。”
留下歲月痕跡的滄桑臉龐上,佈滿了深切的悲涼。
“我明確的告訴你,我是什麼也沒做,人我沒有暗中保護,爲什麼找不到他,我也無從解釋,我只想告訴你,若邵漠寒出了什麼事兒,我永遠不想再要你這個女兒。”
書瑋閉上眼睛,不說一句話。
時間就在靜謐中悄悄過去,書勁鬆也不知道何時已經無聲的離開客廳。
偌大的客廳裡,靜悄悄的就剩下她一個人。
她空洞的喘息,空洞的眼神,整個人連靈魂都是空洞的。
原本囂張的美眸中,劃過一絲絲的淒涼與落寞……
他不可能在外面躲一輩子的,她不是真的看好戲,她是真的擔心,國際殺手組織會找上他。
昨天,她獨自一人在教堂等着他,明明知道他不可能來,她還是在傻傻的等。
她早已經知道,他不會來了,她卻依舊讓自己閉着眼睛走路,不肯睜開眼看清楚事實的真相。
一個人的婚禮,讓她成了海城市上流社會的笑柄,她心裡竟有一絲痛快,像是所有人的嘲笑她,她好高興。
她知道自己快要瘋了。
被她那永遠得不到的愛情折磨瘋了。
事情都是因爲她造成的,他們卻要承擔她任性留下的苦果。
結局,她已無力改變。
只能坐在原地看着結果。
她只不過是愛他而已。
明明知道他不可能愛上她。
她勸過自己,讓自己放棄的,只是她真的做不到。
她閉上眼睛,淚水宣泄而出……
那悲涼的淚水,襯着這灰暗的天空,格外的寂寥……
一切似乎結束了,她與邵漠寒之間的一切是真的結束了,她知道,他一輩子再也不可能出現在海城市!
她或許一輩子也見不到他了!
“你是我舅舅?”一一蹙眉擡頭看着英俊的男人,她已經瞅着他看,看了好久了。
“對,我是你舅舅。”
“可是我怎麼沒有聽我爸爸跟我媽媽說過有這麼帥的舅舅呀。”
“呃……”
石言風微微一愣,低頭看着懷中的小娃娃,從進門就被這個小娃娃盯着看,他都以爲自己的臉上開了花,什麼時候有這麼大的魅力,讓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娃娃盯着看。
一一跟寒笑太像了,說是大小號的,不爲過。
一一卻比小時候的寒笑活潑多了,也快樂的多,至少從笑容上來看,一一是幸福的,比寒笑幸福的多。
心總是安定了,這個時候,其實寒笑也是高興的。
“你是不是冒充的?而且你還姓石。”一一蹙眉,看着石言風,他跟媽媽一點都不像,小小的聲音打斷他的冥想。
石言風微微一愣,凝着他。
“而且媽媽也從來沒有說過有這樣的舅舅,怎麼就成我舅舅了呢?”
黑線掛在臉上,石言風竟然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沒聽說,也不代表不存在,邵唯一,你怎麼這麼多話。”沙發另一端的小人,黑了臉。
微微皺皺鼻子,對着遲睿梵做了個鬼臉。
石言風捏着她小巧的鼻頭,“冒充你舅舅有什麼好處?賣了你?你還賣不上價。”石言風撇撇嘴,搖了搖頭。
“簡奕焓爸爸說了,我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子見了還爆胎,怎麼可能賣不上價!”
冷冷的哼了哼,一一的視線落在方燁磊的身上。
“燁磊叔叔,這個舅舅是真的嗎?”
“呃……”
“應該假不了。”
“那我就勉強相信了。”
一一煞有其事的,雙手搭在石言風的肩上。
勉強了喊了聲“舅舅!”
雖心不甘情不願,“真乖,等會舅舅我帶你去找爸爸媽媽。”
“好也,好也。”一一歡呼。
冷焰坐在沙發上,臉色異常的濃沉,輕輕皺了皺眉。
“燁磊,他是真的這麼說的嗎?他不讓我們去。”龐翌藍紫色的眸染着濃濃的不可置信。
“老大說了,你跟三哥誰都不能去。”
冷陌冷着臉,窩在沙發丈夫的懷裡。
“邵漠寒真不是東西,免費給他看孩子,現在好了,結個婚,竟然不讓我們去。”她嘟噥了一聲。
“那麼喜歡結婚?我們再結一回。”遲劭南低頭吻了吻她光潔的額頭,輕緩的開口。
“參加別人的婚禮比自己的好玩多了,邵漠寒竟然不讓去,真是氣死了。”
低沉的聲音緩緩敲在客廳的空氣中。
“傻瓜吧你,咱們家不是有三個沒結婚的嗎?想看別人結婚,容易,明天我就讓那三個小子結婚。”
“姓遲的,還是你對我最好了。”冷陌吸了吸鼻子,狠狠地親了他一口。
一一蹙眉。
“陌兒阿姨……不對,陌兒媽媽,我讓爸爸跟媽媽再結一次婚,只給你們看。”
“一一你真是我的貼心小棉襖,遲睿梵,你給我把一一看住了。”
“你們什麼時候走?”
“今天晚上的飛機。”方燁磊視線落在冷焰的身上,輕緩的答到。
“三哥,老大說,謝謝你。”
俊顏微微一僵,冷焰不再說一句話,只是略顯疲憊的閉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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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六個人。
不同的時間,去了不同的國家。
卻出現了相同的地方,某個溫暖的城市。
方燁磊帶着深秋心,石言風帶着邵唯一。
“爸爸,你跟媽媽要結婚了是嗎?”一一坐在邵漠寒的腿上揚着臉開口,一臉的興奮。
“對,爸爸跟媽媽要結婚。”
“明天你們就結婚了是吧?而且我還是你們的花童。”後花園的長椅上,寒笑站在門口,凝着那寬闊的背影。
他說過的,參加婚禮的人不多。
“石言風,方燁磊與沈秋心加上她女兒不過四人蔘加婚禮或許簡單,只要有那份心意就夠了。”
輕緩的走到他們的身後,還沒走近他們。
他早已回頭。
拉着她的手,將她與女兒一同圈在懷裡。
“剛剛不是說困了嗎?怎麼又醒來了?”
抱着她一生中最重要的兩個女人,心底有無限滿足……
“媽媽,你幸福嗎?”
寒笑微微一愣,“幸福呀,媽媽可幸福了。”
看了一眼邵漠寒,她回答的毫不猶豫。
墨沉的眸子含笑,黑眸深處卻隱藏着讓人不容察覺的眷戀。
“媽媽,我也幸福,其實爸爸也幸福。”一一的小臉靠在他的胸懷。
“是嗎?我可感覺不到你有多幸福。”
一一微微一愣,“我親爸爸一個,有多用力你就感覺到有多幸福了!”
邵漠寒微楞,還沒來得及反應,小手已捧起他英俊的臉龐,狠狠的吻上。
邵漠寒吃痛,這叫親嗎?簡直是在咬。
寒笑抿脣而笑。
“爸爸,你感覺到我的幸福了嗎?”
“感覺到了。”擦掉殘留在嘴上的口水,他不耐的開口。
“媽媽,你也親爸爸一口,讓爸爸感覺到你的興奮,很用力的親哦。”
邵漠寒擰眉。
“夠了,邵唯一少慫恿你媽做這不人道的事兒。”
一一呵呵笑,笑倒在他的懷中。
寒笑靠在他的肩頭,輕輕揚臉,柔柔的吻落在他的右面連接。
微微愕然,溫柔的眼神凝着她白皙的面容。
“也感覺到我的幸福了吧?”
“是,我感覺到了。”眸中落寞迅速掩去。
抓起她白皙的柔荑,輕輕的吻落在那無名指的戒指上,“寒笑,這個戒指套牢了你一輩子。”
她柔美眸光凝着他俊逸的臉龐。
寒笑不說話。
“若欠下什麼幸福,下輩子還。”
“我們生生世世都糾纏,不還也得還。”寒笑失笑。
大手撫上她平坦的小腹,“一一,你喜歡弟弟還是妹妹?”
一一疑惑的看着邵漠寒。
然後盯着寒笑。
“媽媽,我喜歡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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