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清時回到三不管的時候,已經很晚了。
王唯年已經在沙發上睡着了,她打開門的時候,驚醒了王唯年。
“師傅,怎麼這麼晚回來。”王唯年揉着眼睛,微醺的燈光裡,師傅的身影,隱隱綽綽的,格外動人。
“唔,出去辦了點事兒,你繼續睡吧。明天,送你去法國。”
“明天?”
“恩,不想去?你不是想當世界第一黑客嗎?”
“是。”
“明天起來,你和你姐夫姐姐說一聲。”
“好。”王唯年唯唯諾諾的答應着。
師傅果然是師傅,行動效率,不是一般的高。
他才說自己想當黑客,她就送他去完成夢想。
紀清時不再多說什麼,這世上,有多少人不能完成自己的夢想,這世上,又有多少人在夢想裡跌跌撞撞頭破血流,她只是給他一個機會。長路漫漫,艱辛漫漫,他走得了多遠,全靠他自己。
她是在血和淚裡殺出來的。
而他呢,他一旦去了法國。也不知道,何時才能走出法國。
師叔要的人才,不單單只是一個單純的黑客而已。
不然,集團就不會壯大到如今了……
紀清時轉身,去浴室衝了涼,便倒頭睡下了。
她好累。
回憶,耗盡了她所有的氣力。
第二日。
王唯年告別了姐姐和姐夫,便在師傅的囑咐之下,抱着一個行李袋,坐上了去法國的飛機。
他不知道未來是什麼樣子。
也不知道會不會變成世界第一黑客。
他只是想着,想要完成自己的夢想。
很多年以後,他再次回憶起這次獨身坐上飛機去法國。
心情比年輕時候的自己,複雜多了。
因爲多年以後,他變得強大起來的唯一信念,只是想要保護一個人,那就是紀清時。那個時候,他不再叫她師傅,而是叫她紀清時。
他說。
——紀清時,我長大了。
——恩,我知道。
——這樣,我就可以保護你了。
——我需要你保護嗎?
她依舊是那樣的口氣,不管她有多需要幫助,不管會付出多少代價,她都想靠自己的力量來完成。
王唯年望向飛機窗外,那樣大朵大朵的白雲,漫過了天際。
臨走前。
紀清時坐在他身邊,喝着牛奶,像是在說一件稀疏平常的事情:“到了法國,就再也不能聯繫了,你是一個人在努力,就算再苦再痛也咬牙忍着。”
“誒,這麼恐怖?”
“你怕了?”
“我纔不怕。”
“那就好,你要站得高,就要付出的比別人多。”紀清時拍拍手,整理一下衣服,“我去上班了,最後說一句,我師叔的脾氣,很奇怪。”
“什麼意思?”
王唯年着急追問。
卻見紀清時已經大步出門,沒再理會他。
王唯年便一陣失落的坐回了椅子上。
——到了法國,就再也不能聯繫了。
這意思,是說,他再也不能聯繫她了。
只有熬出頭,才能見到她。
這是一條,註定了有去無回的路。
可是,這條路,到底要走多遠。
要付出多少,才能站得高。
高,到底是多高?
王唯年看着空蕩蕩的房子,這間房子,不知道要告別多久,而紀清時,什麼時候纔會重見。
可以,不走嗎?
------題外話------
真希望,有人給咱留言說說寫得好不好
通過導購()前往淘寶網購買化妝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