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叔,進來坐。”紀清時將門打開,畢恭畢敬的請他進去。
“好。”高老頭應了一聲,跨着步子,進了門。
紀清時這纔跟着進門,將門關上。
關於師叔被通緝的事情,紀清時一直保持着高度的重視。
直到師叔和她聯繫,通知她一級戒備的時候。
她也只是懶懶的伸了一個懶腰。
她不怕。
在紀清時的心裡,師叔是何其強大的一個人物。
就算是全世界在找他,就算是全世界把地翻開了來找他,他也一定能夠應付得過來。她也一直相信,師叔是這般強大,而能夠掌握一切的人。
可是,今日,高老頭找上門來了。
她的心裡,便略微的沉了。
就像是一片汪洋大海,她浮在扁舟之上。
而那扁舟,竟然破了一個洞。
海水,慢慢的鑽進了舟身。
冰涼的,沿着舟身的橫豎,攀附上她的身子。
那種讓她,慢慢絕望,卻有無力掙扎的感覺。
是不是,師叔瞞了她什麼?
今天,接到師叔的電話,本來就是一個意外中的意外。
而這個電話。
是師叔留給她的一個私人號碼。
或者說,只是一個代碼。
沒有人能夠追蹤得到的代碼。
所以,她接到師叔的電話的時候,她整個人,還略微的鬆了一口氣。
她不問他好不好,也不問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她只是問他,找她做什麼。
因爲,他們溝通的時間,那般有限。
他呢,向來只說重點。
師叔,究竟瞞了什麼?
要知道,高老頭在這麼敏感的時間段來找她,非常時刻,更應該避嫌纔對。
可是偏生,高老頭來了。
來的突然,來的,一聲不吭。
帶着,沉悶而略微綴着絕望的氣息而來。
紀清時恭恭敬敬的請高老頭坐下,還泡了一杯上好的龍井。
然後,她坐在沙發上,等高老頭說話。
“二老闆,大老闆的事情,已經到了特級戒備。”高老頭沉思了片刻,低聲說出了這樣一句話。
方素心只是以爲,所謂的全球通緝,只是師叔口中所說的一級戒備,現在,高老說出了特級戒備的這樣的話來,不禁,讓她愣在一側。
“這般嚴重了?”
特級戒備的措施很多。
對於紀清時而言。
特級戒備,就是讓她的身份,徹徹底底的成爲秘密。
除非,郝悠然再次出現,將社團的一切交付給她,否則,她便是白茫茫一片大血裡的微塵,不會被人所知曉。
她,也不再會是社團的二老闆。
甚至,連紀清時這個名字,都不能再用下去。
除非,有一個新的身世。
“二老闆,我給你弄了新的身份。”高老頭從口袋裡掏出一份檔案袋。
真是一場及時雨。
畢竟,是老謀深算的社團元老。
紀清時接過檔案袋,看了起來。
十分簡單的履歷。
紀清時,女。
父,不詳。
母,已故。
孤兒。
在清江孤兒院長大。
曾因自閉症,退學。
後,進入Z公司工作。
簡單的履歷。
簡單的生活經歷。
其實,她只是需要一份簡單而平凡的人生罷了。
而這,不正是她求而不得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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