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郎,是周壁笙最好的朋友,偶爾,也會被周壁笙當做私人御醫來用。
這次,尤郎只是來度假。
這度假,度得簡直是絕妙。
倒要把紀清時,好好檢查一遍,看看她究竟是什麼毛病,哼,檢查身體。
除了尤郎,他一個都信不過。
“尤郎,把她做一個全身檢查,看看她是不是乾淨的……”
尤郎到達診斷室的時候,明顯感覺到周圍的空氣冷得嚇人。
周壁笙斜斜的依靠着牆邊,一擡手,指了指一旁的紀清時:“我的乾淨,你是知道的,那就是,有沒有過別的男人!”
紀清時的臉色頓時白了起來,在那麼多的男人面前,被周壁笙這麼指着說這樣的話,換做那個女人也會掛不住面子了。
可是,她的確無法否認。
她也清楚的記得,自己曾經,有過一個意外。
那個意外已經很久了,久的,她快要忘記了。
可是,除了這個意外,她的的確確,沒有再被別的男人碰過。
她擡頭望向周壁笙,他的佔有慾,實在太讓人意外了。
周壁笙才懶得管她,叫人全部散了,然後不由分說的將她推進了診斷室裡的牀上。
尤郎見人都走了,便關上門,無奈地呼了一口氣,跟着周壁笙走了進去。
尤郎示意紀清時躺在了牀上,然後遞給紀清時一個安撫的笑容,說道:“那個檢查處女膜沒事的,就一會。”
紀清時抿了抿脣,臉色蒼白。能不能,不檢查……
尤郎當然知道女孩子的尷尬,先是遞給紀清時一個放心的笑容,然後輕聲說道:“把褲子脫了吧。”
紀清時下意識的去抓自己的褲子。
周壁笙站在一旁,卻蹙起了眉,陰陽怪氣的說道:“尤郎,我只是讓你檢查,沒有要她脫褲子。”
“周大少,不脫褲子,我怎麼檢查?”尤郎柔聲回道。
“我管你怎麼檢查,就是不準脫褲子!”周壁笙的話裡,帶着一絲憋火。
尤郎,整個人當場石化。
這時候,周壁笙微微的皺了一下眉。漆黑的眸子,閃現了一絲恍然。然後指着尤郎,篤定的說道:“出去。”
尤郎聳了聳肩,便也走出了診斷室。
這時候,裡面只剩下,周壁笙和紀清時兩個人。
孤男,寡女。
周壁笙邁着步子,向牀上的紀清時走去。
紀清時在周壁笙伸出手那一刻,下意識的側了側身子。
身體的本能沒有被心裡剋制住。
其實,本來是想假裝,什麼都不怕的。
她印象裡的周壁笙,在今天變得,可怕極了。
她的確不瞭解他,剛纔,纔有了那麼一點點的瞭解。
周壁笙薄脣微動:“想逃?”
紀清時沒有吭聲,這樣的她,反而更像是默認。
周壁笙冷笑,薄涼如水。他的話語,卻溫柔的致命,緩慢而調情:“紀清時,你覺得,你能逃得掉嗎?”
很平常的話。
很平常的氣場。
卻也讓紀清時一動也不敢動了,乖乖的閉上了眼睛,睫毛微微閃動。這一天,終歸是要來的,只要有個孩子,噩夢就會結束。
紀清時本身,漂亮的足夠讓所有的男人想入非非,這時候閉上眼睛,透露出來致命的軟弱,竟然惹得周壁笙有些燥熱起來。
他本就是不戀情事的人,可是這一次,卻出奇的想要。頓時,他不顧紀清時的躲閃,整個人壓在了她的身上。
“你,要幹什麼?”
“檢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