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清時千算萬算,也沒想到,紀國平棋高一着,故意中計,讓紀家的人,順勢追了過來。
顧文卿說:“你先走。”
“要走一起走。”
“嘖嘖,多麼伉儷情深,生生把我感動了,清清,你和你媽媽多像啊,一樣的下賤。”
“你什麼意思!”紀清時憤怒的向紀國平走去。
顧文卿將紀清時攔了下來,紀清時這樣子抓狂,很可能將紀國平撕成碎片。
顧文卿畢竟瞭解紀清時,人人都可以侮辱她,唾棄她,卻不能辱沒她的母親。
“你媽是個賤人!跟着我,還不是和他師兄藕斷絲連!你呢,是被男人丟掉的破鞋,纔多久,又勾上了別的男人。”
“閉嘴!”顧文卿也炸毛了,抽了紀國平一個大嘴巴,紀國平說的師兄,當然就是郝悠然,顧文卿十分的尊重郝悠然,紀國平居然這樣說郝悠然,再叫上,侮辱了紀清時和他的清白,紀國平簡直是找死。
“哼,我說的不對嗎?”紀國平也是怒不可遏的說着,“我不止一次的懷疑,紀清時是郝悠然的賤種,不然,我走了不久,郝悠然就去看她,紀清時還偏巧生了出來。”
紀清時聽到這裡,倏地竄到紀國平面前,把他推到在地,踩了兩腳,還狠狠了踢了她的襠部,接着,狠狠的吐了口口水。
紀國平的根部疼得要死,罵道:“紀清時,你個賤種,我是你爹。”
紀清時真想一刀捅死這個男人,可是,這個男人,卻是母親愛了一輩子,等了一輩子的男人:“你沒把我當女兒,我爲何要把你當爹。”
她留下他的狗命,也廢了他的禍根,是爲了讓他終生難忘。
“快走吧。”顧文卿拉着紀清時,卻發現,已經來不及了,紀凱,已經出現了。
紀凱和八年前的那個晚上,一樣的一臉痞相:“喲,紀清時,這麼多年不見,你還是這麼漂亮,哥哥,可想死你了。”
顧文卿將紀清時擋在身後,說道:“你別亂來。”
“喲,你是誰啊你,哥哥和妹妹談心,怎麼就是亂來了。”紀凱奸笑着,揮手,身後便出來幾個大漢,“把紀清時給我抓起來。”
“混蛋,快把你老子我鬆開。”紀國平見紀凱光顧着紀清時,急的要命,也疼得要命。紀清時這小妮子,恐怕將他這命根,給踢廢了,也不知道,能治好不。
“是,是,爸,我這就來。”紀凱便指揮一個大漢去給紀國平鬆綁,“其餘的,把他們都給我抓起來。”
幾個大漢便步步逼近。
紀清時便對顧文卿說:“你別擔心,這幾個廢物,我一會兒就能解決他們。”
顧文卿倒是知道紀清時受過郝悠然的特訓,而且,紀清時在法國訓練清影軍的時候,顧文卿也見過她的英姿颯爽。不過,看她真正的幹仗,這還是頭一回。他便退了一步,做請的手勢。
紀清時見顧文卿默許,便甩了甩脖子和手腕,做了熱身。
那幾個大漢簡直要笑趴下了,大男人不出站,居然把女人推出來做擋箭牌。
就在紀清時正準備出手之際,一個身影從天而降,像閃電一般出現,將幾個壯漢打倒在地。
紀清時懵了。
這是什麼情況……
這個世界,真的有超人的麼……
而紀凱、紀國平更是看傻了眼,這是什麼情況。
“隱正,好樣的。”顧文卿拍拍手。
那被叫做隱正的男人便收了手,向顧文卿和紀清時走來。
“你認識?”紀清時歪頭,問顧文卿。
“恩,搬來的救兵,他一直都在屋頂上候着。”
“你怎麼不早說。”紀清時白了顧文卿一眼,“還有啊,他好不給面子,起碼留一個人讓我打嘛,害我白熱身了。”
“喲,你得了便宜還賣乖,隱正可是天價殺手,請他,我可花了不少錢。”
“呀,你真是銀子發黴了,以後打架請我就是。”紀清時心裡的小九九算起來,天價殺手啊,居然只用來對付幾個廢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