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舍,我就接到電話:“喂!”
“開門!”對面傳來陌生冷冷的聲音。
我遲疑了一下,還是去開了門。剛打開門,我就看見雪兒昏倒在地上:“雪兒!”我大聲的叫到,急忙收起電話,把雪兒抱緊來。
“雪兒!雪兒!雪兒!你醒醒!”我對着牀上安睡的雪兒喊道。
雪兒依然沉沉的睡着,我害怕的拿出手機,打電話給絮兒:“嘟~~~嘟~~~嘟~~~”
“喂!寒有事嗎?”
“絮兒,雪兒昏倒了,你會快來。”我緊張的說道。
“好,我立刻。”雪兒說完便掛上電話。
我收起手機,目不轉睛的看着雪兒,心裡由生出一股害怕。我很怕,他會像我爸媽一樣離開。雪兒是我最好的朋友,在我失去一切的時候是時時刻刻的陪着我,我不可以失去她。
“叩~~~叩~~~叩~~~”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
我立馬起身去開門。“絮兒,你快看!雪兒不醒來!”看見絮兒我的眼淚失控的流出看來。我真的很害怕,雪兒要是走了,我怎麼辦!
絮兒拍着我的背說:“沒事的,雪兒沒事的,讓我看看吧!”說完便扶着我走了進去。
絮兒像醫生一樣,從包裡掏出聽診器那些,爲雪兒看了起來。許久,他回過頭對我說:“沒事的,只是被人下了藥,晚上就會醒來了。”
我對絮兒扯出淡淡的微笑:“謝謝你。絮兒要不你也搬進來和我們一起住吧!”
“這,可以嗎?”絮兒擔心的問道。
我點點頭:“就這麼定了。你去搬東西,我在這等你。”
絮兒點點頭,收拾好東西就回去了。
不一會兒,她便帶着東西過來,我給她安排好牀位,就這雪兒旁邊的房間,方便她替我照顧雪兒。
“絮兒,我有事出去,你不用等我門了。替我照顧好雪兒。”說完便進房換了套衣服就出去了。
看着,絮兒在後面大聲問道:“去哪?”
我笑着看她:“秘密!”
我離開學校,掏出手機看了看,回撥回剛剛打給我的電話:“嘟~~~嘟~~~嘟~~~”
“請問是誰?”我禮貌的問道。
“剛剛是你打電話通知我的嗎?”我繼續問道。
“你是不是認識雪兒?”我不依不饒的問道。
“Can you speak Chinese?”我突然反映到這是英國,估計對方聽不懂中文。
“你在學校門口等我,我去接你。”對方冷冷的吐出一句話就給我掛掉。
我氣憤的看着手機罵到:“Shit!竟敢掛我電話!”
突然一陣狂風吹來,我看見一輛灰色法拉利想我開來:“上車!”車裡的主人冷冷的吐出兩個字。
我低下頭看着車主人,居然是個帥哥。一頭金黃色的碎髮,白皙的皮膚,完美的輪廓,英挺的鼻子,如花瓣般的薄脣,即使只是側臉也讓人沉迷。左耳上的深藍色的水鑽耳釘,在金黃色的頭髮下散發出神秘的光彩。
看着他,我疑惑的問道:“你是在叫我嗎?”
“···”不說話只是點點頭。
我不解的說:“可是我不認識你呀?”
“我認識你就對了,快上車!”他有點憤怒地說。
看看他,我遲疑了一下,還是決定上車。
坐在他車上,我絕對懷疑是不是在冷玄車上,一樣是那種令人害怕的速度。我戰戰兢兢的坐了一會兒,便被他帶來一片雛菊花花海,我不由得想起歐陽晨帶我見過的雛菊花花海。不過不得不承認,這裡的花海比那裡的美很多。
看着美麗的花海,煩惱隨之離去。我開心的跑到花海中去,興奮的像小孩一樣,自由的穿梭在花海中。
“小心!”耳邊突然傳來關心的話,可是卻那麼陌生。我纔想起有外人。
“知道了!”我會應了他:“對了,你是誰?”
“卡洛斯!”他冷冷的說,完全沒有了剛剛關心的語氣。
“你有事?”我疑惑的問他。
我神色緊張的點點頭:“我希望你離開玄。”
“呃?你就是雪兒的未婚夫?”我聽別人說過冷玄有個很好的兄弟,而那個人就是雪兒的未婚夫。
他點點頭:“可是我愛的人不是她。”
“雪兒也不愛你,他這次來就是希望那個你能和他解除婚約的。”
他的臉上突然有一絲的驚喜:“真的?我還以爲他是來催婚的。”說完臉上還露出小孩般可愛的笑。
我看着他:“你喜歡誰?”
“絮兒!”他毫不掩飾的說道。
我驚訝的看着他,還是淡淡的說:“你們,不可能的。”
“我知道!但是我會努力。”卡洛斯知道“冷”幫和“夜”幫本來是死對頭,怎麼可能會讓他們在一起呢。
看着他,我還是不解的問:“爲什麼要和我講這些,我好想還不認識你耶!”
他看着我,皺皺眉說:“我也不知道,和你在一起就有很輕鬆的感覺。好象什麼都可以和你傾訴。”
我朝他露出甜美的笑:“好呀!那我們以後就是朋友。我叫韓寒風!”
“錯!風寒寒,風氏家族的大小姐!”他笑着對我說。
我錯愕的看着他,一秒後就會恢復:“對!我就是‘夜’幫四當家,人稱冷血公主的風寒寒!”
“好!我們以後就是朋友。不過我還是希望你離開玄,因爲他真的愛上你了。他從沒對一個女人上過心。”他有點悲傷的說。
我看着他認真的說:“如果離開可以讓他忘記我,我會的。可是愛一個人是不可能忘記的,這種感覺你應該知道的。”
他驚訝地看着我,海是點點頭:“不要傷他太深!”
“恩!回去吧。”說完我直徑朝他的車走去。一路上,我腦海裡總是很奇怪,爲什麼事情會發展成這樣,並不是想我想的一樣。
突然,我對卡洛斯:“你們怎麼知道我身份的?”
“兩個原因:玄愛你;還有你的戒指。”說完還牽起我的左手。
我看着手裡的戒指,一下子明白過來。原來早有預謀的是夜,不是玄。那他爲什麼怎麼做,難道老弟也同意。心裡突然有一絲恐懼和不安。總覺得他們好像有什麼瞞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