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爲風沐霖清洗完傷口後,目不轉睛地盯着冷憂雨。眼裡彷彿在覬覦着什麼。
“你幹嘛這樣盯着我?我臉上有髒東西嗎?”冷憂雨被她看得渾身不自在,卻沒有迴避。
月依舊沒有開口,還是直勾勾地盯着冷憂雨。
冷憂雨被看得渾身發毛,“快給他療傷,看我有什麼用?你不是醫生嗎?”
聽完冷憂雨的話後,月的目光瞬間暗了下來。此刻的燈光雖是亮的刺眼,卻讓冷憂雨覺得無比微弱。一層不知從何而來的陰影籠罩了她全身。
不知過了多久,月輕嘆了口氣,近似絕望地說:“這種毒是非常難解的。”
“哦!”冷憂雨乾巴巴地應了一聲。難解又不代表解不了。
月驚疑地看着她的反應,這就是一個女人對自己男朋友中毒時的反應?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啊。
“解藥很難找!”月再次凝視冷憂雨,希望能從她臉上看出一絲變化。
冷憂雨還是“哦”了一聲。月打心底裡懷疑,她到底是喜歡不喜歡風沐霖?
其實解藥是有,但絕無僅有。擁有解藥的人全世界絕對不超過三個。自行配製也不是不可能。可就是不會的問題。這種解藥名爲“釋血丸”!至今,月還沒研究出來它裡面的成分。因爲沒有人見過。
現在,月只是暫時用藥封住了風沐霖的傷口,防止血流而死。如果兩個月內還找不到解藥,那風沐霖是必死無疑了。
“你不擔心嗎?”月粉嫩的小嘴嘟着,好像受冷落的人不是風沐霖,而是她自己。
“死不了。”冷憂雨是站着說話不腰疼啊,根本就不知風沐霖疾苦。
月徹底對她無語了,頭一回見到這麼鐵石心腸的人。可憐的風沐霖……
“我問你,他後背的傷口怎麼來的?”不是疑問,還是審問。月的目光裡透露着“非答不可”的鑑定。這是一條重要的線索,如果知道兇手,說不定還有救。
“李萱娜拿鞭子抽的!”冷憂雨不假思索地說。這件事她無論如何也忘不了啊。若不是因爲這樣,她也不用白受那一個星期的折磨了。
“她現在在哪?”月彷彿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樣盤問着。
冷憂雨忍住想翻白眼的衝動,月問她,她問誰啊?想起來,自己也有好長時間沒見到她了。她不在的日子,沒人給自己舒活筋骨啊。
“她在地府!”赤栩杉特別平淡的嗓音在門口響起,可是卻使整幢房子變得特別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