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看起來我來的正是時候。”餘賢大笑道。
易凡也努力擠出一絲笑容,忍着身體的巨痛調侃道:“大哥你要是再不來,小慧可要守寡了。”
“你這小子,剩半條命了還嘴硬,不過你命也算硬了,剩下的交給我處理吧。”餘賢示意手下架着易凡走到旁邊,給他撐起雨傘。
劉一海冷靜了一會說:“兄弟敢問是?”
“南幫餘賢。”
劉一海也是乾脆,朗聲道:“久仰大名,H市三大勢力裡,最年輕的老大,死在你手裡也不算辱沒我名聲,我叫劉一海。”
餘賢點了點頭說道:“說吧,想怎麼個死法,你可知易凡是我妹夫?”
“哈哈。”劉一海突然仰天大笑,似有豪情萬丈,他知道今天難逃一死,怪只怪自己。
“餘賢,你也太過自負了。”劉一海死死的盯着餘賢,繼續說道:“我劉一海知道今天肯定要身死你手,我只求你能放過我的兄弟。”說罷只聽見“咣噹”一聲,劉一海松開手中的砍刀。
餘賢眼睛放着光,說道:“我敬你是條漢子,給你一個痛快,但是你的條件,我不能答應,斬草必要除根。”
“你……”劉一海氣的全身發抖怒道:“拼命的話,你也討不了便宜,我的手下可不是吃素的。”
且說劉一海攻於心計一點不假,剛纔那番捨身爲兄弟,着實感動了大家,所有人都抱着拼死一戰的決心。
“哦,你還挺會耍心計,我南幫餘賢在這說了,只要放下刀的一律不殺。”餘賢高聲說道。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着,始終沒有人願意放下刀。
“那就不能怪我了,我已經給你手下機會了。”餘賢往後小退一步。
衆人明白意思,全部跟着往後退出一步。
劉一海眼睛瞪的滾圓,剩下的二十幾人全部手持自動步槍。
“呵呵,你開槍殺我們這麼多人,真的不怕警察追究起來?”劉一海冷笑道。
“哈哈,我告訴你,這一地區南幫隻手遮天,南幫就是法。”餘賢大笑道。
易凡笑了一聲,帶有濃濃的諷刺意味,不是嘲笑別人,而是嘲笑自己,他太小看餘賢了。
同時也意識到自己不過是這件事中的一顆棋子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