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配合的讓路澤浩幫自己擦去脣邊的奶油,他的動作真的是……溫柔,他渾身上下似乎都沾染上一種叫溫柔的東西,讓人的心會自動的柔軟,無法、拒絕。
路澤浩覆在清清脣上的手指停下,在清清脣上還有最後一塊奶油的時候,他停住了動作。
身子只微微前傾,便擋住了清清面前的光亮,他絕美,俊秀的臉在清清瞳孔裡放大,還有他身上涼涼的薄荷香很清晰的進入清清鼻翼間。
他的心跳,她的心跳,同時跳快了。
他的舌尖帶着溼熱摩挲過她的脣邊,他將清清脣邊的奶油舔舐的乾乾淨淨。
清清的呼吸漸漸沉了,心跳在體內小鹿亂撞。
“我的清清,生日快樂!”
他看她的眼神寸步不離,幾個簡單的字被他說的極其豔麗,動人。
下一秒,他沾着奶油氣息的脣覆在了清清的脣上,清清脣上的紅酒氣息更加深刻,一股清香引領着他啓開她的脣。
舌,探了進去,尋找着她的舌。
清清的身子很明顯的一顫,她的小手抓住了路澤浩的衣角。
路澤浩在尋到她的丁香時,感覺到一股主動的力量,清清主動的纏上他的舌,糾纏。
他往前傾身,主動的加深了這個吻,溫柔且肆意。
隔天,陽光四溢的上午。
清清在陽光裡醒來,腦袋懵懵懂懂的,暈乎的厲害,昨晚的確是喝多了。
清清拽了拽被子,卻發現被子拉不動,她的身邊躺着一抹美男的身影,路澤浩睡着,昨晚他可辛苦了。
兩人又睡在一起了?
清清揉了揉自己的頭髮,死咬嘴脣,臉糾結到不行,心中埋怨死自己。
怎麼又跑到他的牀上來了,她怎麼就沒點矜持。
昨晚,她記得路澤浩幫她曖昧的油,他吻她,她竟然伸了舌頭。
瞬間一股燥熱漫過身體的每一個細胞,滿滿的羞愧讓她的臉紅的如柿子一般。
想起昨晚暴飲的紅酒,一定是酒精作祟。
清清瞪着身旁躺着的路澤浩,使勁的瞪着。
瞪也解決不了她的憤怒,清清無法釋懷自己主動吻他這個事實,難道昨晚也是……她勾引的他?
清清默默地下牀,身上換上的是路澤浩的男式襯衣,她的身體在寬大的男式襯衣顯的很嬌小。
清清不爽的回頭,她拿起白色的枕頭,蒙上路澤浩的腦袋。
口中嚷嚷着,“路澤浩,你色狼,就算我主動吻了你,你也要攔着我,更不能趁機吃豆腐。”
路澤浩被清清拿着枕頭這麼一按,快速醒了,這個女人還真的生氣了。
他的手靈活的遊移過清清的腰線,清清觸電一般的放開了手,路澤浩扯開臉上的枕頭,身子起來,靠着牀後墊,目光曖昧的落在清清臉上。
“怎麼?你要謀殺親夫?”他慵懶的笑着。
“親你的頭,哪裡有夫!”她氣惱極了。
透過白色窗簾的陽光進入房間,照在白色的大牀上,路澤浩慵懶的看着生氣的小野貓。
清清穿着他的襯衣,他覺得很舒服,很合適。
“昨晚,你可不是這個樣子的!昨晚你可是溫柔的如水,瘋狂的很!”路澤浩發誓這個時候他說的話純屬虛構。
不提昨晚還好,一提清清的臉紅的更加透徹。
“昨晚,你可真的是一個女人,完美的女人,那身體,那眼神,那表情……”
“不要說了”清清羞愧的吼出聲。
被路澤浩這麼一形容,清清腦中漸漸勾勒出一幅旖旎的畫面,是她欺上了路澤浩的身子……
路澤浩不說了,就靜靜的看着她。
清清卻蹲下了身子,在地上的包包裡翻了一會,沒有翻出半毛錢。
“路澤浩,借我錢!”
“錢?”他皺着濃眉,一臉的不解,“你要多少?”
清清冥思想了想,然後視線定在路澤浩臉上,“你看你一夜值多少?”
路澤浩臉上閃過一絲寒意,他當自己是什麼?
壓下寒意,他笑了,“真要我說?”
清清,你以爲我說不出口了?錯了,你問的出,我便答的出。
我的價碼可高,尤其還是過夜的價格。
我陪你一夜,你得用一週,一個月,一年,甚至是一生來給。
他的眼神中多了很多的篤定的東西,執着,固執。
清清被他的目光看的膽怯,而後她諾諾的開口,“路澤浩……我工資不高,你的出價不能高於……2000!額……2000之下我還是能夠承受的……”
路澤浩腹誹,真是個讓人恨的牙癢癢的女人,但是他卻放不開!
他的一生,價格上限在2000以內,可以可能?
“風清清,你買不起!”
路澤浩簡簡單單幾個字,最簡單的語言,最深刻的情感。
他的臉上找不到半點笑意,連說話的表情都有了幾分專注。
他想要的,她不知是什麼,那他就毀給她看,直到有天她會了解。
路澤浩說出的話,卻讓清清的臉色白了白。
路澤浩勾脣一笑,乾淨的指尖摩挲着下顎,眼中挑出幾絲輕浮。
“那就一夜換一夜,你怎麼瘋狂對的我,我就怎麼對你!”
他一個拉手,將清清拉到自己面前,他的手指挑開清清的襯衣釦子,指尖慢慢向下滑落。
清清拍開他極不安分的手,蹙眉,恨恨道,“死色狼!我不記得昨晚發生什麼了,不管昨晚你怎麼我,還是我怎麼了你,反正我是不記得了,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
清清說完就轉身了,沒有看路澤浩一眼,拿起地上的包包,逃一樣的跑了。
她小小的腳掌貼在地板上,光着腳丫就跑了。
路澤浩看着她逃跑的樣子,垂下眸,剛剛眼裡的冷傲瞬間瓦解。
無奈的冷笑一聲,清清,我就那麼可怕嗎。
昨晚真實的情況是這樣的,那一個情難自制的吻後,清清喝了不少的紅酒,酒勁上來,大腦沉悶的厲害。
她捂着嘴巴衝向了洗手間,之後很久都沒有出來。
路澤浩進到洗手間的時候,清清捧着馬桶睡着了,髒污吐了一身。
路澤浩將清清帶回了自己的別墅,自然是將她脫的一乾二淨,將她放進暖水裡。
他幫她洗澡,他也就順便坐進了浴缸裡,兩句發燙的身軀靠在一起的時候,路澤浩情難自控的很掙扎。
正人君子跟色狼只有一牆之隔,如果思想毅力不夠的話,一秒的時間,君子就變色狼了。
路澤浩在心底安慰自己,他也不是很色,他只是在幫清清擦身體的時候,該摸的摸了,該親的也親的。
喝多的清清倒是也很配合,完全沒有反對,反倒是兩脣努着,發出睡意正濃的聲音。
由於清清本來的衣服髒了,路澤浩就給她穿了自己的襯衣。
清清洗過之後的身軀,渾身散發着沐浴乳的清香,淡淡的誘人至深。
某人堅持的很不容易,爲了不打擾清清的好夢,他強制自己閉上眼,一隻羊,美羊羊,喜羊羊,懶洋洋……
一千多隻之後,睡意仍無,路澤浩忽地明白,清心寡慾真的好難。
反正睡不着,他索性睜開了眼睛,晶亮的眼睛在黑夜格外透亮。
趁着窗外的月色,他打量着身旁的清清,此時清清的手被他攥在手心,之後十指緊扣,緊緊扣着。
他的眸光落在清清的臉上,溫柔的描繪着她細細的眉,長而密的睫毛覆在一雙靈動的眼上。
她的眼神在路澤浩看來,會牽引着他所有的主意力。
她的脣水潤而柔軟,他想念吻她的感覺了。
俯身,他的脣瓣掃過她的脣,極盡溫柔,纏綿,連月光都變得撩人。
只是這樣過了一夜。
清清逃了。
聽着路澤浩的話,她是信了,她酒品不好,昨晚還喝了那麼多,純粹找死。
想起,她主動怎麼了路澤浩,她的心情悶悶的。
乘車到公司,進電梯的時候,她是第一個進的,逐漸人越來越多。
透過人與人之間的縫隙,清清看到了主編緩緩的進到電梯裡。
她剛想招呼,但看到主編那張陰鬱的臉,她想起昨晚主編的話。
額,清清忘了昨晚的採訪任務,主編說一定要的。
瞬間,清清往後挪了挪身子,她決定今天一天都呆在主編看不見她的地方。
“風清清主編找你。”
清清剛進辦公室坐下,小陳就找上她。
清清臉上的笑意冷掉,“主編有沒有說什麼事,她心情好不好?”
“主編沒說誒,心情很不好倒是真的,清清去吧,反正是要面對的,晚面對不如早面對。”
清清想了想,這話說的挺對,壓在心中也不是個事,早死早超生。
穩了心緒之後大氣凜然走向了主編辦公室。
清清在一番政治教育之後,臉色難看的出了辦公室。
“呼”深嘆一口氣,將所有的話左耳進右耳出。
不過關於那篇專訪,主編下了最後通牒,必須今明兩天完成,如果不完成的話,後果很難堪。
清清走到辦公區域時,一個同事都沒有。
尋着聲音,清清走到了茶水間。
發現小陳一幫女同事都在,歡聲笑語着,人手拿着一塊香飄四溢的蛋糕。
清清嚥了咽口水,她早飯也沒有吃呢。
小陳看到了她,忙招呼着,“清清,過來啊,有人送的蛋糕,一起吃。”
清清彎脣,笑着走了過去,細心的小陳遞了一塊蛋糕給清清。
清清接着,還沒入口,就聞到蛋糕的香甜的味道,她剛要往嘴巴里送。
一道聲音傳了進來,“風清清,你好意思吃嗎。”
溫柔如水的聲音,聽不出任何口吻。
話雖是帶着質問的口吻,但讓聽的人卻不反感。
當然,這個人裡不包括風清清,風清清被點名道姓了,她手中拿着的蛋糕瞬間有了扎手的感覺。
白皙的臉上,默默的就紅了一層。
所有的視線看向了門口,只見一抹修長的身影,隨意的倚在門口,黑色的名牌西裝勾勒着路澤浩偉岸的身軀。
他勾脣而笑,如陽光般明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