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涵收緊的瞳孔,無法言語,她掙扎,雙手捶打着寧梓逸,她的眼前,忽閃過某人的臉,她剛剛還說了他的。
越捶打,便刺激着寧梓逸的感官,他吻的越深。
秦川的女人,他要碰一碰!
寧梓逸將小涵的身子放下,脣離開,小涵眼中此時已是淚水層層,她哭了,寧梓逸怎麼突然這樣對自己?
“小涵,我很喜歡你,所以,不要拒絕我,好嗎?”寧梓逸身子壓上,他的脣貼在小涵耳側,聲音動人,“給我,好不好?我會讓你舒服的!”
他的話柔軟如水,挑動人心。
小涵去推寧梓逸,心底有個強烈的想法,她不要,她不要。
“寧梓逸,你放開我,你喝多了,我們是朋友啊!”
寧梓逸笑了笑,搖頭,“小涵,我知道你的顧慮,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我一點都沒有喝多,我知道你是馮小涵,而我是寧梓逸。”
“不要”
小涵驚呼着出聲,寧梓逸一個拉扯,已將她身前的衣服撕裂開,露出淺色的胸衣,小涵自然的環住自己的胸,眼淚掉的更兇了。
寧梓逸握上小涵的手,語調有蠱惑的意思,“放開,小涵,你不相信我嗎?我不值得你相信嗎?我說過,我一定會爲你負責的,相信我!嗯!放輕鬆!”
他的手移開小涵的手,俯身,溫軟的脣落至小涵的耳上,輕輕的咬了一口,小涵瞬間弓起了身體,更加貼合上寧梓逸身子,她感覺到寧梓逸身下的變化,他下身的堅挺抵着自己的下身。
小涵害怕的出聲,“求求你,不要這樣,不要這樣……”淚水氾濫了眼,“寧梓逸,你不喜歡強迫人的,是不是?求求你放開,我害怕!”
寧梓逸哪會放開她,快要成功的慾望到達頂端,這個女人,勾起了他的男、性、欲、望,他已經有了反應,要如何放掉。
秦川的女人,現在正在自己身下,他突然想看看秦川的表情。
寧梓逸的嘴角綻放了最妖豔的笑容,而小涵始終在推拒着他,她小小的力氣根本撼動不了寧梓逸。
“放開,寧梓逸,求求你,放開我!”
小涵的喊聲充斥了整間包廂,誰來救救她,她不要!
寧梓逸如受了蠱惑一樣,脣肆意的在小涵身上游走,小涵但凡反抗,他便吻的更重一些。
砰
反鎖的門被踢開,一道清冷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淚眼的小涵跟眼中充滿情慾的寧梓逸同時回頭,小涵乾澀的脣角溢出一絲笑意,終於有人來救自己了。
秦川重新回來了,他想過了,既然馮小涵說的,覺得他干涉了她馮小涵,那他就繼續幹涉好了。
因爲她的一句話,他便掉頭走掉,從來都不是他秦川的作風。
他想要做的,天皇老子來了,他還是要做。
秦川帶着一身冷冽走進,寧梓逸趴在小涵的身上,小涵眼中充斥着茫然,噙着的淚衝破眼眶時,他的心一緊。
秦川一拳揍在寧梓逸臉上,用盡全身的力氣,寧梓逸臉偏向一邊,瞬間,寧梓逸的脣邊一抹鮮紅。
“你敢碰她!她是我的女人!”
秦川嘶吼着出聲,將寧梓逸推倒在地。
小涵掙扎着起身,將被撕裂的衣服籠着,淚水模糊了眼睛,秦川走近小涵,將身上的西裝外套披在了小涵身上,彎腰,一把將她抱在了懷裡。
秦川沒做停留,將小涵抱着走出了包廂。
小小的身體縮在秦川寬廣的懷裡,小涵緊緊的抓着秦川的襯衣,她的身子在發抖,秦川低頭,看到小涵的淚水掉落手背,他的心跟着緊着。
本來想吼她的話,全都壓下。
帶着他體溫的外套披在小涵身上,淡淡的菸草味,小涵閉着眼,想要尋求的溫暖與慰藉,在他的懷抱裡全部的找到。
她擡頭迎上秦川的眼睛,隔着淚水,她才發現,原來有時候,幽深的眼也可以很純粹。
秦川將小涵送進車裡,然後自己走向了另外一邊,啓動車子,開出了停車場。
他開着車,小涵靠着副駕駛座,誰都沒有說話。
車窗外,是往後退的風景,小涵的心回想着剛剛的那句話。
你敢碰她!她是我的女人!
她什麼時候成了他的女人了,嘴上沉默,心底被什麼慫恿着,暖暖的。
車座裡從未有過的安靜,車子經過十幾分的疾馳,停在了一家五星級酒店門口。
秦川從車子出來,將小涵抱下,秦川將小涵抱着走向了大廳,然後直奔vip通道。
小涵這纔看清,他們來的地方,蹙眉,愕然,“我們爲什麼要來這裡?”
“我們來開房!”秦川不加修飾的回答,小涵瞬間在秦川懷裡撲騰,大喊着,“色狼,你跟寧梓逸是一樣的,放開我,我要大叫了。”
秦川蹙眉,俯身,低頭,對視上小涵的眼,“你叫叫看,我會使勁的吻你。”
說話間,秦川抱着小涵進到電梯裡。
小小的空間,就他們兩個人,小涵的手摸到一絲溼溼的東西,低頭,只見,秦川的左臂上的紗布往外溢着血。
他還受着傷得,小涵的臉頓時沉了,眼中有淚水。
他還受着傷得,小涵的臉頓時沉了,眼中有淚水,心中說不出的感覺,小聲說着,“秦川,你放開我,你別抱着我了,你看你的手臂在流血。”
他的眸對上小涵的眼睛,有一瞬間的感動,她哭了,是在爲自己疼麼。
“你再動,我會疼的厲害,規矩點!”他厲聲,心中卻是柔軟。
小涵沉默着,眉宇卻是擔心,秦川抱着小涵走到房間門口,掏卡,開門。
秦川將小涵直接放到牀上,放開的那一瞬,他的眉微微一緊,手臂傳來鑽心的疼。
小涵從牀上坐起,將秦川的痛楚之色,盡數的收入眼底,她擔心的問,“你的手還好吧,流了好多的血。”起身間,小涵身上的西裝外套掉了,微敞的領口,透着隱藏的春色。
秦川擡眸前,視線定在了小涵身前,小涵低頭,然後連忙捂住領口,“色狼!”
“馮小涵,你還不快去洗澡!”秦川撇開了視線,嚥了咽口水。
“你果然是心懷不軌?”小涵使勁去推他,這次她不會像剛剛那樣,被男人壓在身下了,手碰到秦川紅色紗布的手,秦川的臉頓時皺到一起,扶着傷口的手,低咒一聲。
“該死的女人,你以爲你這個樣子能回去嗎,給你媽看到是什麼樣子,你去洗澡,我讓酒店給你送衣服過來。”
他明明是好心,被人狼心狗肺了。
“馮小涵,既然你這麼理解我的話,我可以配合你的話。”秦川嘴角揚起一絲邪魅,右手開始扭襯衣的扣子。
“我錯了,是我不識好人心,我錯了,絕對的我錯了……”小涵絕對的低頭快,在秦川撲上來之前,她快速的衝向了浴室,牢牢關上了門。
秦川看着她逃跑的樣子,嘴角的邪魅放下,笑的好看,下一秒,臉上閃過痛楚,白色的紗布已經浸滿紅色。
他轉身,從櫃子裡翻出了醫藥箱。
秦川開始自己換紗布,一雙濃眉皺的厲害,牙根咬着,額間細細密密的汗溢了出來。
襯衣後背,已經全部溼透。
小涵將浴室門開了一角,望着秦川的背影,她跑了出來,見到的是秦川滿臉的汗水,咬牙的痛楚,小涵扶着他緊實的胳膊,開口,“我幫你包紮好了。”
小涵從他手裡接過紗布,看到傷口,皮肉綻開的樣子,小涵看的都疼,她擔憂的開口,“你具體是做什麼的,槍傷很死人的。”
秦川一束厲光看過去,“誰準你問這麼多的!”
他不想讓她知道自己的黑道身份。
小涵看着他的樣子,似乎又很疼,似乎又很有力氣,吼人的時候中氣十足。
“不問就不問。你的手臂疼不疼啊?”小涵明知故問。
這句話讓秦川來了精神,他開口,“你讓我吻一下,然後我就不疼了。嗯!”
小涵的手使力,使力的包紮好最後一節紗布,秦川好看的臉頓時齜牙咧嘴,小涵恨恨,看來是很不疼的,不然,他哪來的力氣巧舌如簧的。
一個月的時間,秦川受傷的手好的差不多了。
關於槍傷的事,他隻字未提,小涵倒是想盡辦法問,秦川不開口,小涵也沒轍。
自從,秦川從寧梓逸身下救下小涵,小涵感激涕零,不過,在秦川的手好了之後,那種感激之情也隨之淡了。
那句,她是我的女人,小涵偶爾想起,臉上紅紅的,估計是秦川的臺詞,她讓自己不要那麼在意。
小涵將一份文件送進辦公室,秦川正從老闆椅上起來,穿好外套,他見小涵,開口,“走,跟我去個地方!”
他目光依舊清冷,小涵諾諾的應着,誰叫她是秘書,他是老闆呢。
郊外,戶外的射箭場。
每個月特定的日子,秦川、寧梓逸,還有一幫人總會來這裡射箭。
秦川換好一身運動服出來時,小涵已經換好衣服等着了。
褪下黑色的某人,換上白色還是不錯的,小涵腦海蹦出的想法,這也難怪,她喜歡白色,而不是因爲穿白色的這個人,小涵心底多餘的解釋着。
這家射箭場是私人會場,所有的會員都是上億身家的,普通人是進不來的。
秦川喜歡射箭,瞄準,醞釀,發射,正中紅心的感覺很好。
當然,這也是平時工作的一種,眼力對射擊,還有開槍都是很重要的一環。他跟寧梓逸每個月都會來,射擊可以保持高度的認真。
對黑影的人來說,每一個都是會開槍的,每一個人都是射擊的高手。
秦川身後跟着專門提射擊裝備的人,秦川的裝備都是頂級的,堪比奧運會選手的規格。
小涵跟着秦川走向了位於青山綠水間的射擊場。
小涵環顧四周,就像高爾夫球場一樣,翠綠的草坪延伸至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