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佔據着肖克現在所有的意識,在看完哪些影像後,肖克感覺到自己的心中突然涌出了一股強大的怒火,這股怒火根本就無法平息,並且愈演愈烈,肖克只知道自己在幹這些什麼,卻不知道自己具體在幹什麼,與此同時肖克能夠感覺到抓着自己肩膀的艾爾莎也出現了變化,一種融合着悲傷、憤怒還有絕望的情緒潮水般的涌進了肖克的身體,讓肖克有種很難受的感覺。
現實中,在艾爾莎抓住肖克肩膀的一瞬間,肖克和艾爾莎都不再動了,兩個人就好像陷入了一段完全停止的空間中,身體完全定格,沒有再出現任何的動作,就那麼靜靜的站在那裡,大約五六分鐘後,驚魂初定的教宗用疑惑的眼神看向了肖克和艾爾莎,隨後對手下的一名紅衣主教問道:“他們怎麼了?爲什麼一動不動了?”
“啓稟教宗大人,我想可能是艾爾莎天使大人抑制住了澤明墜落天使吧?我們是不是趁着這個時間將這名墜落天使控制住,否則萬一艾爾莎大人控制不住的話我們可不是天使的對手!”紅衣主教開口說道。
經過紅衣主教的提醒,教宗也反映了過來,隨後慌忙說道:“好!馬上讓瑞士衛隊進來,趁着這名墜落天使還被控制着馬上限制住!”
紅衣主教點了點頭,隨後馬上吩咐一名修道士下去傳達教宗的命令了,時間不長,除去在城內巡邏和負責看守國境的十二名衛隊隊員沒有來之外,剩下的八十八名衛隊隊員全部進入了大教堂。
在那名紅衣主教的指揮下,八十八名衛隊隊員小心的開始靠近肖克和艾爾莎,而其中兩名用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手臂粗細的巨大鐵鏈將肖克整個捆了起來,在這個過程中,肖克沒有任何的反應,就好像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被人捆住一樣。
完成了這一切,教宗呼出了一口氣,隨後便吩咐紅衣教宗帶領十幾名修道士圍着肖克和艾爾莎開始詠唱聖經,隨着詠唱聲,捆在肖克身上的鐵鏈竟然開始閃爍銀色的光芒,並自動開始收緊,將肖克的手腳全都限制了起來。
在這個過程中,肖克和艾爾莎出現了變化,只見兩人的眉頭都緊緊的皺了起來,而肖克的雙拳開始攥緊,兩人的臉上都透出了一種憤怒的表情,肖克的身上甚至開始冒出絲絲電光。
看到這一切,本來開始放心的教宗再一次的緊張了起來,只見他慌張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然後躲在座位後面小心的看着肖克,看那樣子已經做好了隨時準備逃跑的準備。
不過情況並沒有什麼特殊的變化,肖克和艾爾莎還是一動不動,這種情況已經持續了將近半個小時了,本來心提到嗓子眼的教宗又放下心來,然後悻悻的走回到座位上坐了下來。
就在教宗坐下的一瞬間,鉅變發生了,肖克還沒什麼,而抓着肖克肩膀的艾爾莎卻發生了巨大的變化,首先艾爾莎的表情變得非常的悲傷,隨後在她緊閉的雙眼中流,流下了淚水,大量的淚水好像不受控制一樣的從眼中流出,然後順着艾爾莎漸漸的下巴滴在地上,到最後晶瑩的淚珠竟然變成了血紅色,一滴滴血淚甚至將艾爾莎身上那雪白的連衣裙染成了紅色。
在艾爾莎流淚的同時,她那本來潔白的羽翼竟然開始朝着血紅的顏色轉變,羽翼上的每一根羽毛都在變化,從羽根開始,每一根羽毛都好像被鮮血染過一樣迅速的變成了紅色,那顏色充滿了詭異。
在身上的連衣裙和背後的羽翼完全變成血紅色後,艾爾莎閉着的眼睛猛地睜開,此刻他本來藍色的眼睛竟然變成了血紅色,妖異的血紅色光芒讓她看起來有一絲詭異,因爲血淚的關係,在艾爾莎雙眼下出現了兩道血色的淚痕,配合她那冷漠的眼神,讓她看起來少了一絲聖潔,卻多出了一絲猙獰。
艾爾莎擡起了雙手,然後喃喃的自言自語道:“爲什麼?爲什麼會是我?爲什麼我要承受這些?爲什麼要殺死我的父母?爲什麼我要一個人忍受孤獨?爲什麼!”說到最後一個爲什麼的時候,艾爾莎大聲的喊了起來,在她喊叫的同時,一個肉眼可見的氣場以她爲中心快速的朝着四周擴散,強大的氣場甚至讓離她不遠的幾名衛隊隊員跌倒在地。
所有人都用恐懼的眼神看着艾爾莎,沒有人能夠想明白她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在短暫的沉默後,教宗突然大聲的喊道:“快,快把艾爾莎控制住,他也被這個墜落天使同化了,血翼天使!爲什麼會是血翼天使?快!不要讓她有任何行動!”
教宗的喊聲吧在場所有發呆的人全都驚醒了,瑞士衛隊的隊員們一個個全都抽出了佩劍,然後將艾爾莎團團圍住,一個個都小心的看着艾爾莎,他們此刻心中充滿了緊張,因爲他們的對手是一名天使!
艾爾莎冷漠的掃視了一圈爲着自己的瑞士衛隊,然後聲音有些癲狂的喊道:“你們這些信封那些混蛋的傢伙!你們都該死!法師和那些傢伙有關係的人都該死!你們都去死吧!”
隨着艾爾莎的話,一股濃郁的殺氣瞬間從艾爾莎的身上擴散了出來,並瞬間瀰漫在大殿裡,所有人都不自己覺的到了個寒顫,有幾名年輕的衛隊隊員甚至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因爲那種氣息實在是太可怕了。
發狂的艾爾莎不會再給這些人機會了,十八年來自己心中的疑惑和壓抑的情緒這一次完全爆發了出來,在知道真相後,他對神族充滿了仇恨,而這份仇恨現在急需要發泄,那麼眼前這些自認爲是神忠實僕人的傢伙當然就是最好的發泄目標。
艾爾莎的頭髮跟跟倒豎了起來,就好像每一根頭髮都有了自己的生命一樣,這些頭髮快速的開始延伸,然後好像無數條蛇一樣卷在了那些衛隊隊員身上,那些衛隊隊員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就被這些頭髮吊到了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