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話,程濤便冷笑着走開了,從肖克的角度看,程濤好像根本就沒有受到前兩天那件事情的任何影響,肖克深深地皺起了眉頭,隨後下意識的放出了精神感應,當他的腦電波接觸到程濤大腦的一瞬間,一股極強的仇恨感彷彿潮水一般的用盡了他的意識,讓他內心生出了一股特殊的恐懼,這份仇恨讓肖克感覺到自己就好像是被一隻嗜血的野獸窺視着一樣!
就在肖克企圖進一步窺探程濤想法的時候,程濤突然回頭對着肖克笑了笑,那笑容雖然看似溫和銘刻石肖克卻在這笑容中感覺到了一股特殊的殺氣,內心一驚的肖克慌忙的收回了自己的腦電波,隨後表情僵硬的回給了程濤一個微笑。
程濤點了點頭,隨後便朝着陳隊長的位置走去,肖克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程濤,內心掀起了很大的波浪,他覺得程濤知道自己在用心電感應窺探他,雖然他不知道自己的這種感覺有什麼根據,可是他卻十分肯定自己的感覺。
就在肖克看着程濤愣神的時候,蔡忠老爺子走到了肖克身邊,隨後問道:“小子,有沒有探聽到什麼有用的情報?”
肖克搖了搖頭,沉默了好一會纔開口說道:“這個人並不像表面上那麼簡單!我有一種感覺,程濤還有殺手鐗沒有使出來!要不然他不會這麼氣定神閒的來參加這次宴會,還有,這個人我看不透!”
“看不透?你纔多大年紀?想要看透一個人是需要不斷地和各類的人接觸,不斷揣摩對方的心思,經過很長時間的磨練才能做到的,你還年輕,慢慢來吧!”聽了肖克的話,蔡忠露出了意思長者的微笑,隨後拍着肖克的肩膀說道,他以爲肖克說得看不透是揣摩對方的心理,如果他知道肖克說得是心靈感應,那這老傢伙就不會在這麼說了!
宴會在程濤出現引起那場小騷動後,便恢復了正常,程濤和陳隊長聊了好久,從兩人的表情看,兩人聊得很開心,時不時的還大笑幾聲,而肖克則忙於應付那些想要認識自己的地方人物,一會和這個人聊兩句,一會又要和那個人喝一杯,就這樣,宴會一直持續到了晚上才結束。
程濤再下午五點多鐘的時候就離開了,從來到宴會到他離開,除了最一開始和肖克他們說過幾句話以外,程濤就沒再和他們說過一句話,這個傢伙就好像一個沒事人一樣談笑風生的和會場裡所有的人都打過招呼,關係不錯的還閒聊了幾句,爲了防止這傢伙製造麻煩,肖克讓孫海他們時刻注意着程濤的一舉一動,不過一直到他走,孫海等人也沒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送走所有的賓客後,會場裡只剩下了肖克、林遠還有蔡忠,三人坐在會場中間的一組沙發上互相討論着什麼,就聽林遠說道:“蔡老,你說程濤今天不請自來到底是在打什麼主意?我總覺得他不是來湊熱鬧這麼簡單!”
“其實我也在因爲這件事情納悶,按說坤賽的那件事給他的打擊應該不小,而肖克再最後放走的那名殺手用意我們也都明白,程濤因爲這個人絕對會被拉下水,算上我們,程濤現在可以說是四面楚歌了,要是我處在他現在的這種境地,我可沒有閒心過來參加宴會!”蔡忠皺着眉頭回答道。
“這傢伙從十幾年前就是個心計很深的傢伙,要不然他也不可能帶着一半以上的兄弟叛出戰極會自立門戶,之後我動用了很多手段都無法將新成立的惡人堂毀掉,相反的還讓程濤利用種種機會得到了發展,所以我們絕對不能對他掉以輕心,尤其是現在這種情況,很容易比他狗急跳牆的!”蔡忠接着剛纔自己的話說到。
蔡忠的話讓林遠不住的點頭,因爲他就曾經親身體會過程濤的老謀深算,當年要不是因爲自己手下有薩拉他們十個人,也許剛剛成立的仁義幫就會被惡人堂直接剷除掉了,程濤這個傢伙當年完全沒有任何預兆的帶着數百人偷襲自己的地盤,雖然最後靠着那是個人挽回了局勢,可是之前的人員損失也不小,可見程濤的心計有多深了!
聽着蔡忠和林遠對程濤的評價,肖克臉上的表情陰晴不定,其實肖克還在心裡回想着自己接觸程濤思想的時候那一瞬間彷彿觸電般的感覺,那種讓人十分不舒服的感覺肖克從來就沒有體會過,他現在甚至懷疑程濤有可能也是一名超能力者,只不過他沒有證據罷了。
看着眉頭緊鎖,閉口不言的肖克,蔡忠和林遠臉上都露出了意思納悶的表情,根據這段時間的接觸和觀察,兩個人已經對肖克多少有了些瞭解,這個年紀不大的青年用着和年齡完全不相符的老成,並且心思十分的慎密,就連在道上混了幾十年的蔡忠都看不透這小子在想什麼,而曾經看到過肖克表現勢力的林遠更是明白這小子的強大,到底什麼事情會讓肖克這麼的緊張成了兩人心裡最大的疑惑。
“小子!你到底怎麼了?爲什麼從幹才開始就一言不發?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我們不知道的事情了?”蔡忠一臉納悶的問道。
“蔡老!也許是我多心了,我總感覺程濤好像是故意出現在我們面前好讓我們輕敵,從他的身上我感覺到了一股極其強烈的危險氣息,我總覺得這傢伙好像會有什麼大動作!”肖克看着蔡忠回答道。
“他能做什麼?現在的新安街四大勢力中我們三個算是合作關係,單單憑他的惡人堂是掀不起什麼風浪的!更何況坤賽那邊的事情絕對不會這麼簡單了事,我想成套現在連自身都難保,怎麼可能還有心思對付我們?”林遠笑着說道,他覺得肖克有些太過敏感了。
“不!我可以肯定程濤會有動作,而且這次也許是致命的!我不知道他具體要幹什麼,不過我們最好還是小心爲妙!”肖克堅持着自己的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