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孝哲並沒有將沈寧帶回林家大宅,而是將她帶到了焰盟總部。位於S市東城區的一棟三十層的寫字樓,這裡在外人眼裡只是一家普通的外貿公司,實際上卻是S市的黑道精英大本營。
“少爺好。”剛進入大廈就聽到一衆穿着整齊的黑色西裝站的筆直的男子向他問好。林孝哲微笑着從他們身邊走過,乘坐專用電梯一直上到二十八樓。
焰盟成立時間雖然不長,但是實力卻是不容小覷的,它的制度甚至比兄弟盟還要嚴謹,入門條件極爲苛刻,必須擁有一技之長還要有人引薦,一旦做錯了事情那可是要連坐的。
而焰盟還有很多專長的精英例如傑西的醫術,喬治&8226;羅蘭世界頂級賽車設計師,跑車改造專家,艾森世界頂級額黑客。還有好多好多,他們都是林孝哲的隱藏力量。
“少爺。”當林孝哲進入一間會客室的時候已經有幾個人站在那裡等候多時了。一見他來了都是恭敬地一鞠躬,整齊的問好。
林孝哲坐在意大利進口的高檔沙發上,接過一個女子遞過來的紫砂茶杯,輕抿了一口茶。嘆道:“這味道還是太淡了。”
女子低着頭道是,就又去爲他重新泡茶。林孝哲對着其中一個看似文弱的男子道:“諾,要你辦的事情怎麼樣了?”
叫諾的男子是焰盟的六堂主之一,全名叫做雲諾,是林孝哲衆多心腹之一,也是最瞭解他的人。將事情交給他林孝哲從來都不用擔心。
雲諾坐在大廳一側,他的頭髮梳的一絲不苟,正如他做事一般嚴謹,他五官立體,深邃的黑眸此時微微眯着,凌厲的目光斂了起來。聽到林孝哲問話,他理了一下衣領。“我辦事你還不放心嗎?人已經來了。”他和林孝哲即是上下級又是好朋友。
林孝哲滿意的點點頭,對着站在門前的兩個人吩咐道:“把他帶過來,我倒是想見見這個無恥的人長的什麼樣子。”
那兩個人再次回來時手裡架着一個明顯身體發福的男子,林孝哲的眼睛在男人出現後就眯了起來。兩個手下將男人扔到林孝哲的腳下就退到門前把守了。
男子擡起頭就看到一副似笑非笑表情的林孝哲,他身軀一震。“林少,您這是做什麼?”他之前正在和秘書……就突然被人帶到了這裡。
“當然是我們六哥想要和你探討探討人生。”徑自開門而入的年輕人,雙手懷胸,斜倚着門框,推了推鼻間的金絲眼鏡,氣定神閒地回了一句。就是他主動請纓去將沈望江“請”來的。
雲諾見到這個男人就頭痛,他也是焰盟的六堂主之一,嶽初陽。在焰盟誰人不知嶽少的惡作劇千奇百怪,人見人怕,在他桃花般的笑容下是一顆陰狠冷厲的心,所以通常沒人敢隨便惹他。
“初陽,你是怎麼回事,怎麼嚇到了沈董事長了。”林孝哲看着倚在門上姿態肆意的男子,並沒有一點的責怪之意。
嶽初陽咯咯一笑,走過來坐在離他不遠的沙發上,不屑的看着沈望江,“六哥,你這可就是冤枉我了。沈董事長可不是被我嚇的,那是他的小秘書的功勞。”嶽初陽在說這些的時候眼裡是掩飾不住的厭惡,這個老男人真是讓他噁心。要是知道會看到某些不堪的場景,打死他他都不會去的。
“林少。嶽少沒有嚇到我,是我自己年紀大了。”借沈望江幾個膽子,他也不敢說岳初陽的壞話啊!而且還是當着他的面。嶽少的名聲可不是吹出來的,他惹不起也不敢惹。
“哦?原來是這樣啊!”林孝哲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看着沈望江的眼裡盡是輕蔑,對付這種人他都有種髒了自己的感覺,噁心。
沈望江他不是沒有見過,只是一次比一次的讓他討厭,今天他是爲了要懲治沈寧,要給她一個永遠也忘不了的教訓,讓她後悔來到這個世界。
林孝哲身上散發的冷冽氣勢,讓離他很近的嶽初陽都忍不住向遠處挪了挪,沈望江則是直接嚇的身體顫抖,不敢說話。
看着這個老男人林孝哲就覺得倒胃口,所以一點都不想要跟他耗下去,開門見山地說:“沈董事長,今天找你來是想和你說一件事情,你養了一個好女兒啊!”他這是明顯的諷刺,那語氣裡的嘲諷任誰都不能忽視。
沈望江終於明白自己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了,原來是拜他的好女兒所賜啊!他就說嘛,他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怎麼就能讓焰盟的幾位大人物看上。要知道焰盟這幾位堂主都不是一般人,他們都有各自的社會地位,哪一個不是身家過億,都不是他所惹得起的。
“林少,我不知道啊!那都是沈寧自己做的和我沒有一點關係。林少,你一定要相信我啊!”沈望江跪在地上,抱着林孝哲的大腿就開始哭訴求饒。
林孝哲看着自己原本一絲不苟的西裝褲被他弄的褶皺不堪,好看的劍眉微微蹙起,擡腳就將他踢到一邊,現在他真是心情不好到想直接殺人,但是他不會就這麼便宜了沈寧。
見沈望江還要撲回來,雲諾急忙給自己的手下遞眼色,老大有潔癖,這沈望江找死也別讓他們跟着遭罪啊!“沈董事長,我們老大不喜歡別人接觸。”他好心提醒。
“六哥,別跟他廢話了。我看着他反胃。”嶽初陽推了一下自己的金絲眼鏡,那份嫌惡是怎麼也掩飾不了的,他也根本不想掩飾。今天要不是老大吩咐,他一輩子都不會見這種沒有品味的人,簡直是降低他嶽初陽的格調。
林孝哲也是煩死了沈望江,也不願意和他多說一句,給雲諾打個手勢讓他來說,他現在真是一句話都不想和沈望江說了。端起新上的茶,他喝了一口這才舒緩了一下心情。他這是幹什麼?自己給自己找不痛快,沈望江真是丟男人的臉。
一般這種老大不待見的人都是他雲諾接待的,他冤不冤啊!“沈望江,今天給你一個選擇的機會。”雲諾故意沒有說完,就是要吊着沈望江。這是他的惡趣味,老大他們噁心自己,還不許自己噁心噁心別人!
沈望江一雙老眼就這麼盯着他,眼中盡是急切。“雲少,您請說,只要能放我一條生路,讓我幹什麼都行。”他真的做得出來,只要能活他什麼都會做哪怕是殺人放火。
雲諾這種忍者神龜級的人物都忍不住讓沈望江的無恥給煞到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領,他說的雲淡風輕。“也沒那麼誇張,對於沈董事長這樣的情場老手應該說是太容易了。”
接着在他的眼神示意之下,手下將一直垂在這間會客室,就在林孝哲所坐的沙發後面的落地窗簾拉開,就見一個足有三米長的落地窗出現在衆人面前。而窗子裡面並不是外面的風景,而是一間休息室。休息室裡的擺設十分簡單,一張足有四米寬的大牀佔據了房間的大半空間。此時牀上躺着一個女人,一個只穿着性感內衣的女人。
雲諾眼睛微微眯起,看不出一點的情緒,淡然的指着牀上的女人,對沈望江道:“上了她,就留你一命。”
沈望江雙目睜圓,簡直不敢相信雲諾說的話。指着牀上的女人,他的聲音都有些顫抖。“雲,雲少,那,那是小寧,我的女兒。”他雖然老了,但是眼睛還很好,他看得一清二楚,那牀上躺着的是他的女兒一一沈寧。
雲諾無所謂的攤攤手,表示這不是他的意思,他只是一個傳話的。因爲老大不願意和你說話,所以由我來說。他才真冤呢!明明討厭死了這個人還得和他周旋。
沈望江現在這副嘴臉,讓嶽初陽深惡痛絕,“怎麼樣,做不做說句話,別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少爺們沒時間跟你耗着。你是要死還是要上?”嶽初陽其實是一個很沒耐性的人,今天面對沈望江他就更沒耐性了。之前老大讓他整理一下這個沈望江的資料,他這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就讓他有種想吐的衝動,沒想到沈望江的生活會這麼的糜爛。
“我、我……”沈望江真的是很矛盾,要麼上了自己的親生女兒,那是亂一倫,是禁忌,是爲世界爲社會所不容的。如果不上,那他就真的不能活了。看着牀上幾近赤*裸的女兒,沈望江的眼中一絲淫*光閃過。媽的,老子養了她這麼多年,不僅沒得到她的孝敬,還要因爲她面臨死亡,這樣的女兒就當沒有生過。他下定了決心一咬牙。“我上!”
他一副不情不願的樣子,但是眼底深處卻有着一絲興奮。林孝哲利眸微斂,他今天真的是大開眼界了,世界上竟然會有這麼無恥齷齪的人,簡直就是人渣。
嶽初陽顯然也是有一點驚訝的,雖然他看了很多沈望江這些年做的齷齪事情,但怎麼也沒想到他竟然連自己的女兒都……TNND簡直就不是人啊!這要不是六哥在,他肯定就把他給活剮了,這種人活着浪費空氣,死了還污染土地。
雲諾忍不住撇了撇嘴,深邃的黑眸此時微微眯着,凌厲的目光斂了起來,沒有將自己的情緒泄露出來。指着手下,“帶他進去。”他的語氣還是一如既往的平靜,讓人猜不出來他現在想的是什麼。
沈望江被拉出了這間會客室,進了旁邊的休息室。兩個黑衣男子把守着大門,即監視沈望江又可以隨時聽從林孝哲他們的命令。
沈望江被帶了出去,會客室內的氣氛因爲他的離開明顯的輕鬆了許多,嶽初陽還有了開玩笑的心思。“六哥,這麼一個幾乎一絲不掛的女人就在眼前,怎麼也沒見你有什麼反應。你不會……”說着他還意有所指的將目光投在林孝哲的下身。
林孝哲嘴角隱約有些抽搐,但沒有發火他是很少發怒的。微笑着反問:“初陽,也沒見你有什麼反應啊!難不成你喜歡男人?”嶽初陽多少還隱晦一點,他這是一點都不忌諱的就這麼光明正大的說了出來。嶽初陽撇撇嘴不敢再胡說八道了。
林孝哲起身來到窗前眼眸冷冽的看着猶猶豫豫、又隱隱有些興奮的沈望江,轉過身目光定在嶽初陽身上。“我對這種人儘可夫的女人提不起半點浴望。”他一向是一個冷靜自持的人,雖然年少但從不貪色。
嶽初陽撇撇嘴,一個不留神就把自己的想法給說了出來。“看來你只有對着你們家小七纔有浴望。”
這話一出他自己都被嚇到了,雲諾更是跳離他老遠,還對着林孝哲擺手表示這和他沒有關係是嶽初陽自己腦袋短路。嶽初陽苦着一張臉,慘兮兮的道歉。“對不起呀六哥。我胡說的你別當真。”
林孝哲從茶几上拿起一隻煙,點燃。卻沒有吸一口就看着它不斷地化成灰燼,化作縷縷青煙。大家都以爲他不會開口了,他卻說道:“對言,我的感情很特別。這種感情超越了親情。”
“我們都知道六哥是*着小姐的。”嶽初陽現在不害怕了,林孝哲是想要和他們說說他的心裡話,他壓抑了太久了。現在他想說那嶽初陽當然要說說自己的觀點了,多好的機會啊!錯過了太可惜。
林孝哲瞪他一眼,嶽初陽是典型的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主。輕輕一嘆,他的語氣低沉着,“那不是*情,因爲它也超越了*情。在言身邊我的心是最平靜的,什麼都不會去想,只希望可以永遠的在她身邊,在她需要的時候出現在她身邊這樣就足夠了!”
“所以六哥就在小姐的生活里加入了其他七個男人。六哥,真不懂你!”嶽初陽在得知夕言來櫻蘭的時候簡直驚訝的下巴都掉了,他就不明白了六哥怎麼就能……就算他們不可能在一起,那也沒必要親自爲她找男人啊!而且六哥還真是厚此薄彼啊!怎麼沒見他把夕言帶他們身邊。
會客室陷入了短暫的沉默,而休息室裡的沈望江也有了動作。就見他一件一件的開始脫自己的衣服,躺在牀上的沈寧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親生父親會這樣做。她又驚又怒無奈身體沒有一點力氣根本就動不了。
於是她將最後的希望寄託在了父親身上,希望他還可以有一點的良知。“爸爸,你不可以這樣對我,我是你的女兒啊!我是沈寧。”
隨着沈望江越脫越少,沈寧的恐懼就越來越盛。她的父親養育了她這麼多年,一直疼*她的父親,現在竟然爲了自己活命想要強一暴她。呵呵,這就是她爲了孝敬而爬上兩個男人的牀的父親,原來一直都是她在騙自己,父親根本就不在乎她。所以纔會不在乎她的感受,爲了他的“望江集團”讓她去勾引男人。
她現在真的知道了這個世界上最狠的人是林孝哲,李夢澤和他相比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了,完全的不在一個層次。林孝哲這是要她真的絕望。
沈望江將自己的衣服都脫光了,爬上牀抓住想要逃跑的沈寧。“啪”清脆的耳光聲,接着就是他的怒吼,“老子養了你這麼多年,最後你還要害死老子。你的命是老子給的,你的一切都是老子的。”
這話說完,他就急不可帶的去脫沈寧身上僅着的內衣,一點也不像是對待自己的女兒,讓守在門口的兩個男人甚至以爲他在嫖雞。
沈寧用力的廝打着他希望他可以從自己的身上下去,可是不論她怎麼努力都是無果的,最後她放棄了掙扎。眼神空洞的看着天花板,林孝哲你贏了。
林孝哲一直是背對着窗坐在沙發上的,他不願意看這種淫一亂場面,他怕看了自己會吐出來。冷鋒就在他的身邊,他會時不時的瞟休息室兩眼。“少爺,沈寧已經放棄抵抗了。”聽到他的報告,林孝哲輕輕擺了擺手,冷鋒走了出去。
冷鋒直接推開了休息室的門,將趴在沈寧身上又親又咬的沈望江一腳踢到牆上,隨手扯過一條被子蓋在沈寧身上。看着她的目光沒有憐憫,和看一個死人沒有區別。
沈望江擦去自己嘴角滲出的血,不解的看着冷鋒。“我還差最後一步了。”
冷鋒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沒臉的。又是一腳,這一腳他用了八成力氣。指着已經奄奄一息的沈望江,他的語氣盡是不屑。“這只是一個考驗,你顯然是沒有通過,簽了這個我給你個乾脆。”拿出一份文件扔給地上的沈望江。
沈望江看着那份“股權讓渡書”瞳孔不斷睜大。冷鋒蹲下來捏着他的下巴,“不管你籤不籤,望江集團都註定成爲我們焰盟的盤中餐。簽了我給你個痛快,不籤我要你嚐嚐滿清十大酷刑。”他不是開玩笑的,對付這種人渣不能心慈手軟。
沈望江睚眥欲裂顫抖的簽上自己的名字,就昏了過去。冷鋒給手下示意了一下讓他們將沈望江拉出去。臨出門還對那些手下說“死了之後眼角膜留下送去貴州。”焰盟殺人之後都會將眼角膜留下送給那些偏遠山村沒錢治療眼疾的人。照林孝哲的話這叫廢物利用,符合可持續發展戰略。
而他在這裡說這些也是爲了給牀上的沈寧聽,惹了林孝哲的人不會有好下場的。沈寧現在驚恐的抱着被子縮在大牀的一角,渾身都在瑟瑟發抖,她真的後悔了真的不該惹上林孝哲,但是她現在反倒不知自己是怎麼招惹了這個瘟神的。
一衆手下將休息室收拾乾淨,又搬來了一張太師椅,林孝哲才悠然的步入這間屋子。他的嘴角噙着一縷笑意,坐在太師椅上好整以暇的看着恐懼的沈寧。“你知道怕了,早幹什麼了?我不是警告過你不要再讓我見到你。”
這句話是三年前沈寧爬牀事件之後他說的。沈寧自然是記得的,看着一副謙謙君子的林孝哲她恨不得殺了他。“三年前是你陷害我的。”當年就是這個男人笑意盎然的將她推向萬劫不復。
林孝哲不以爲然的笑笑,“如果我沒記錯當年我只說‘晚上我在房間等你’。我似乎沒有說要幹什麼吧!是你一進來就寬衣解帶。”沈寧的臉色很差,的確是她太笨纔會上了這個男人的當。
“那又何嘗不是一個考驗呢!如果你沒來,我就會認可你和澈。只是可惜沒有如果。”林孝哲是想給她一個機會的,正如夕言對他說的凡事都不要做得太決絕至少給別人一次機會,這個機會他給了,但是沈寧沒抓住。
“林孝哲,難道就因爲我再次出現你就要這樣對我?”因爲當時夕言是直接跑到櫻蘭的貴賓室的,所以除了六少櫻蘭還沒有人知道她的身份,沈寧自然也不知道。
林孝哲就像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樣,哈哈的笑出了聲。笑聲一停他一雙眸子盡是殘酷。“沈寧,你要我心痛,我就讓你心死。”見她一臉茫然,他好心的告訴她。“林夕言是我林孝哲的妹妹。”
沈寧雙目睜大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聽到的,林夕言竟然是……呵呵,她還真是自尋死路。李夢澤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她嚎啕大哭,比剛纔沈望江要強一暴她更加的失控,李夢澤……
林孝哲任她哭號,對着雲諾道:“把她送到‘流火’。”
“流火”是焰盟最大的娛樂城,和李夢澤的“紙醉金迷”性質相同,而“流火”還專門爲一些下等人開闢了一個特殊的消費場所,雖然比不上那些上流社會的待遇,但已經是不錯的了。雲諾自然知道該將沈寧送到哪裡。
沈寧出生在S市當然知道“流火”是做什麼的,當下也忘記了哭,滾下牀不顧自己現在一絲不掛,拉着林孝哲的衣袖哭求,“林孝哲我求求你,你殺了我吧!我不要去做雞。”
林孝哲暴虐的一把將自己價值不菲的西裝衣袖扯了下來,“嘶”的一聲,衣袖連同沈寧都摔在地上,林孝哲嫌惡的將已經沒了一隻袖子的西裝外套脫下來扔到沈寧身上。她喜歡露,他還不*看呢!
指着沈寧,他的臉上是毫不掩飾的鄙夷,“雞是要收費的,而你連雞都不如。”他說過要讓她生不如死,就絕對不會一下子弄死她。不再看沈寧,他對嶽初陽說:“將你們新研製的毒一品給她用上,我要讓她知道她所承受的事,卻沒辦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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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六少就要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