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右手來說,他的心裡始終是有遺憾的。畢竟,他沒能爲黑虎報仇。看來,他只有帶着這份遺憾離開海防市,回到內河市。
“老大,要登機了“在海防市國際機場的候機室,蘭虎衝着右手說道。
右手點了一下頭,淡然說道“事情都辦完了,咱們走吧“就在這個時候,從機場門口呼啦一下涌進三十多身穿西裝臉戴黑色墨鏡的人,這些人裡什麼膚色的人都有,活像一個國際膚色的大派對而且各個身材彪悍,殺氣騰騰,每個人的前胸都突起一塊,顯然沒個人的懷中都有一把槍。這些人一進來就把右手衆人圍在中央,侯機大廳裡的乘客一看這個架勢全部自動遠離,使得諾大的一個候車大廳轉眼間就變得靜悄悄。
白虎、蘭虎和手下的衆位兄弟剛要動手就被右手製止了,右手笑了一下說道:“先別動手,看看再說。”
“右手哥是吧?事情辦完了,這麼快就要走了嗎?“三十多人圍成的圓圈一角自動閃開一條路,從圈外走出一位看起來三十左右歲,體形修長,讓人印象深刻的是他那張臉,長的比馬臉不讓三分。穿着筆挺的西裝,外面批着黑色的風衣,一條白的像雪一樣圍巾自然搭落在前胸。
右手一看,這個架勢在香港黑社會的電影中見得多了,是典型的大反派形象。這個人就是天河會的副會長羅洗河,他是陳友光手下的得力干將,深得陳友光的器重。
羅洗河點燃一根菸,在空中吐出了一個眼圈,用一臉蔑視的表情看着右手。
右手看了羅洗河一眼,問道“你是誰?我並不認識你”
羅洗河哈哈一笑,接着陰森森地說道:“你不認識我不要緊,只要我認識你就可以了。“話一說完,羅洗河有意無意地向前踏了一步,近右手。白虎及蘭虎上前一步伸手攔住羅洗河,白虎更是冷眼看着羅洗河和他身後的這三十多人。
羅洗河瞄了一下白虎和蘭虎,當他的目光和白虎對上的那一刻,羅洗河心中一凜,暗道好凌厲的眼神,想到這裡暗中戒備,同時撤回了自己的身形。
“我是天河會的副會長,我叫羅洗河。今天我是奉了我們陳會長的命令請右手哥到家中做客,我們陳會長有些事情想向你請教一二。“羅洗河說完,眼睛一動不動地盯着右手看,似乎要從右手的眼中看出一些動向來。
右手笑了一下,沉聲說道:“呵呵替我謝謝陳會長的盛情但是很不湊巧,內河市那邊有事情等待我處理,我今天就要回去。麻煩轉告陳會長如果有時間我再到海防市的話,定會前去拜訪他,或者有時間陳會長要是高興到內河市的話,我一定做東略盡地主之宜。”
羅洗河聽完右手的話以後,眉頭一週年,冷哼一聲,說道:“右手哥,你覺得這裡是你家麼,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隨着羅洗河聲音一沉,圍住右手的這三十多人一下子從懷中掏出了手槍對準了右手及衆兄弟,掏槍的動作如行雲流水一般,沒有一絲一毫的拖泥帶水,顯然都是經過訓練的一等一的高手。
望着三十多個黑黝黝的槍口,右手毫無懼色,用手指着羅洗河的腦門,笑着說道“你今天動我一根寒毛,我擔保你們今天走不出這個候機大廳。”
“哈哈“羅洗河聽到對方的話,忍不住仰天長嘯,等到笑完以後羅洗河慢慢低下頭,瞪着他如銅鈴般的眼睛說道:“笑話就憑你們這幾個人,你也不看看槍口現在指着誰?”
右手用手輕輕搓了一下腦門,苦笑了一聲,搖着頭說道:“你就這三十多把槍對着我,但是你沒看看身後有多少把槍對着你們的腦袋?“聽到右手的話,羅洗河猛地向後轉身望去,這一望不要緊,一下子把羅洗河震得呆住了。就見候車大廳周圍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架上了上百個微型衝鋒槍,手持微衝的人各個面蒙黑紗,體格蕉,雙眼中的無形殺氣透過空氣的傳播讓羅洗河一夥人深深感受到了來自他們身上的震懾力。羅洗河粗略一算他們每個人的腦袋上至少被三頂衝鋒槍給瞄準了,而他的腦袋上至少有十頂微衝瞄着。只要自己一扣動扳機,不也許沒等自己扣動扳機的那一刻,自己的腦袋就會立刻開花。
被百多頂微衝的着的感覺顯然並不好受,羅洗河心神一緊,話中的語氣也緩和了下來,轉過來看着右手說道:“右手哥,您這是什麼意思?”
“羅先生,這句話是不是該我問你呢?對不起,我還要趕飛機,你們的槍我留做紀念了。“說完,右手一使眼色,白虎和蘭虎等人上前就把羅洗河連他三十多人的槍給下了。
“你。。。。。“羅洗河雖然面露狠色,但是在人家的槍口下,命在人家手上,也只有任人擺弄了,只是可惜了自己帶的那把槍。那把手槍是自己專門在美國定做的,不僅外型美觀,而且槍身輕巧,殺傷力大,全世界同種類型的手槍也不超過三把。沒有想到自己今天竟然載在右手的手裡。
右手接過手下人遞送過來的羅洗河的那把槍,雖然右手不懂槍,但是也知道這是一把好槍,邊擺弄着槍邊說笑着道“真是把好槍“說完,就見右手飛起一腳踹在羅洗河的小腹上,羅洗河的手下見老大被打,條件反射一樣就想向前衝,被飛沙幫的人拿槍給住。右手一腳就把羅洗河那高大的身軀踹得跪在了地上,這一腳顯然勁力很大,就見豆大的汗珠從羅洗河的額頭上掉下來。
右手那着羅洗河的那把槍對準了羅洗河的腦袋,大聲喝道:“就是好槍,也沒有人敢用它指着我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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