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烈走過來就看到他們平日視女人如衣服的冥家主竟然雙眸帶着深情看着對面鞦韆上的女人。
如果這個女人可以一直陪伴家主也挺好的,他看的出來家主對她也很上心,只可惜她的心不在這裡。
冥烈停在兩人不遠的位置上,“回家主,一切準備就緒,明早就可以啓程”
“好”冥邪微微點頭。
“要去哪?”黎言聽出兩人的對話,回頭問冥邪。
“去幽谷海灣,取五色顏花”男人說話的同時一絲不明的光澤閃過眼底,嘴角的邪笑再次釋放。
“我也要去”黎言從鞦韆上站起來,聽到五色顏花她心動了,而且這次她必須要得到!
“好”
他也是迫不及待想早點見識下這個女人的本事了。
深夜的書房,只開着一盞檯燈,幽橙燈光打在冥邪宛若神賜的臉,將整個面孔襯得格外立體。
“冥陽,這段時間意大利牧家有什麼動靜?”
男人面對着書房裡寬大的落地窗,雙眸靜靜的看着在遠處深深的黑暗,月光在迷霧一般的雲層裡,朦朧的泛出詭異的光暈。
“回家主,據屬下打探的消息,牧燼天這段時間一直呆在別墅裡,澳門那邊一直有牧家的人在調查”冥陽看不到男人的表情,如實的彙報一切。
“他還真是沉得住氣,看樣子這個女人對他也不過如此”冥邪眼中帶着坦然,卻多了幾分嘲諷。
“家主,您爲何要將她留在身邊?”
從一開始他們對於家主的做法就不解,如果說爲了威脅牧燼天才將這個女人帶回冥家,那他們大可在第二天就向牧家提出條件,顯然家主並沒有這麼做,反而這快一個多月裡,那女人的性情越來越冷淡,家主倒改變了不少。
難道家主他對這個女人……
冥陽有點驚訝自己的發現,卻又不敢輕易揣測男人的內心想法,然而冥邪下一句話讓他肯定了答案。
“明天派人保護好她”冥邪無視冥陽的疑惑,沒有任何的動作變化。
“是,家主”
但願家主的情有所歸處吧。
第二天一早,黎言換好了之前的衣服,早早再門口等待出發。
冥邪帶着衆人看到一早就站再門口的女人,嘴角上揚,所有人收到冥邪的手勢都上了直升飛機。
“自己小心”冥邪遞給黎言她的揹包,直徑朝最前面的直升機走過去。
黎言背上揹包,跟着他上了飛機。
飛機上,黎言打開自己的揹包,將僅剩的一根銀針別進腰間,卻沒有找到自己的髮簪。
“給”冥邪將錦盒再次遞給黎言,只是雙眸看着外面,眼裡沒有之前的期待。
黎言輕笑着搖搖頭,這個男人還真是鍥而不捨,算了,現在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
她接過錦盒,取出裡面價值不菲的髮簪,隨便盤了下長髮,然後將髮簪固定其中。
她不知道,她的所有動作男人通過玻璃上的投影看的一清二楚,他嘴角勾起迷人的危險。
直升飛機衝破最後一層烏雲,躲過最後一道閃電,終於到達了幽谷海灣。
原來這是一堵石壁,似摩天大廈仰面壓來,高得像就要坍塌下來咄咄逼人。
山巔上,密匝匝的樹林 好像扣在絕壁上的一頂巨大的黑毯帽,黑綠從中,巖壁裡蹦躥出一簇簇不知名的野花,而這其中就有他們需要的五色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