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叔,讓飛車黨社的那些人現在就去攻擊東興的場子,要狠狠的打!”林木森在10:15的時候,給成龍打電話,成龍笑着說好的。林木森等人此時正坐在車裡,車熄了燈停在離東興總部不遠處的樹林裡,密切的關注着東興總部的一切。東興總部並沒有選擇在鬧市區,而是和紅星一樣,建築在了郊外的別墅,這樣倒方便了林木森等人的行動。接到命令的飛車黨徒們,騎着轟鳴的摩托車,揮着匕首、鐵棍、鐵鏈等武器,蜂擁着衝向了A市西區東興的場子,衝過去就是一頓猛砸、暴打,不管是看場子的東興小弟,還是在東興的場子玩耍的男女,逮住了就是一頓砸,不少只是在東興場子玩耍的人無端捱了揍,在大量飛車黨徒們的襲擊下,只能抱頭逃竄。接到場子被襲擊的東興李天權異常憤怒,要是紅星、猛龍幫、青龍幫、龍堂和斧頭幫等社團襲擊自己的場子,那李天權難免要考慮一下,對方襲擊自己的目的,但是飛車黨社,這個南區的一羣小混混組成的社團,來襲擊自己的場子,那不是找死是什麼!震怒的李天權不肯聽從東興社其他長老的勸告,立刻派人從總部出發,去狠狠還擊飛車黨社,增援東興的場子。他做出這樣決定的根本原因,就在於襲擊東興場子的人,是飛車黨社,那個人數不多、又只是一羣小流氓組成的‘垃圾’社團。“我只要派出幾十個人,就能幹掉飛車黨社的那羣垃圾了!”李天權剛愎自用的性格,此時暴露無遺,根本聽不進其他長老的勸告,一意孤行非要派人去消滅飛車黨社不可!最終,其他長老仍是勸不住李天權,東興總部的人手被分出了一些,前去支援A市市區的場子了。林木森看見幾輛車駛出別墅,微笑起來:“這是你自取滅亡啊!”“周浩,馬上帶着你的人,到西區,那裡飛車黨社的人和東興的人正要火拼,你去了恰好可以趕上,算是我林木森先送你一個功勞!不過你記住,打死那羣騎摩托車的飛車黨徒的老大!”林木森看見東興的車駛出東興總部以後,立刻給周浩打電話。周浩接起林木森的電話,說實話真是吃了一驚,他現在對林木森這個名字,有着從心裡的反感和恐懼,他害怕林木森逼他做什麼事情!然而接起電話,卻是林木森向他通告,東興的人和南區飛車黨社的人將會在西區火拼的消息,不由問林木森:“森哥不會是開我玩笑吧?東興的人和飛車黨社的人火拼,你怎麼會提前得到消息,通知我去立功呢!”“周浩,我林木森從不和別人開玩笑,再說,我有必要玩你麼?你既然加入了我林木森的手下,那就是我的人,既然你是我的人,我自然會照顧你了!你聽着,我的消息絕……對是真的,帶着人去抓人就行了,只要你好好聽我的,我保證不出三年,A市公安局長的寶座都可以是你的!記住,一定要殺了那個飛車黨徒的老大!”林木森說完,不等周浩說話,直接掛斷了電話。“森哥,幹嘛通知周浩抓人?”王小雨問林木森。“我不是說了麼,照顧周浩,讓他立功,若是可能的話我甚至會幫助周浩謀求更大的官,他在警察局做官越大,能夠給我們的幫助也就越大,你明白麼?”林木森笑着說。“和你讓我們練什麼拳腳、刀棍還不是一個道理麼,我們練得好了,就能打,能打就能做出更多貢獻;而周浩是警察,當越大的官就能做出越大貢獻罷了!”張子豪笑着說。“而且森哥只怕還有另一層意思,警察拘捕了他們,起碼幾天之內是放不出來了,那樣他們人手就少,我們打擊起他們的殘餘勢力來,就更方便了!”周淑軍笑着說:“我說的對麼,森哥?”“你小子快成我肚子裡的蛔蟲了!”林木森笑着說,衆人紛紛笑起來。“龍叔,你現在可以讓黑魁和阿炮的人狂掃猛龍幫的場子了,既能打擊猛龍幫的實力,還可以告訴別人,我們紅星並沒有失言,只是比約定時間晚了一點攻擊猛龍幫的場子罷了!”林木森給周浩打完了電話之後,又給成龍打電話,成龍笑笑說:“我已經安排他們倆帶人攻擊猛龍幫的場子了!”“那我就開始攻擊東興了!”林木森笑着說,之後掛斷了電話。夜幕下,林木森發出了攻擊東興總部的命令。王小雨、陳蠱鑫、李旭、周淑軍、李天龍、張子豪、劉輝、馬大刀、劉聖雨、陳俊丞等人,各帶幾個手下摸向夜幕掩映下的東興總部。此時,在南區,黑魁和阿炮帶人正在攻擊猛龍幫的場子,黑魁和阿炮兩人帶着紅星的大批人手,衝入猛龍幫的場子以後,見人就砍,很快就將一個場子裡的人全部打傷了,之後再轉到猛龍幫的另一個場子,去繼續攻擊猛龍幫的人。同時,周浩和他的警察同事們,也來到了西區東興管理的迪廳,一羣騎着摩托車的飛車黨徒正和東興的人殺得火熱,被周浩等人全部包圍起來,周浩迅速找到了飛車黨徒的老大。那羣飛車黨徒見警察來了,要求自己等人投降,竟然拒捕,認爲警察不會真的開槍,開着摩托車打算逃跑。周浩想起林木森的叮囑,不敢不從,逼迫着自己出槍,怦然巨響中那個飛車黨徒的首領被他一槍擊中了胸部,摔在路邊,其他飛車黨徒見警察動真格的了,紛紛下車投降,而東興那羣守衛迪廳的人,見警察竟然真的開槍,也都嚇怕了,紛紛丟下武器投降,周浩和他的同事們抓了幾車人回警察局去了。這個時候,林木森已經帶着王小雨、馬大刀、劉輝等人,偷偷摸到了東興總部的大門附近,一場血腥的殘殺,將要開始了。n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