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鷹的這一覺一睡就是二十個小時,一直到第二天的早上八點鐘。
醒過來的邢鷹發現自己睡在一張舒適的大牀上,身上蓋着一張整潔的海藍色毯子,而且……摸索一下後竟然發現自己渾身*。
呼的一下坐直身子,卻牽動了左臂的傷口,疼的邢鷹倒吸涼氣。
低頭看看自己身上,睡前渾身血污的自己已經被清洗的乾乾淨淨,如同市場上的白條雞,乾乾淨淨吶!
再看看自己的左臂,兩個小木板夾固,白色繃帶不輕不鬆的綁着,還挺舒服。略微動了動左臂,竟然還能輕微的活動。
從牀上跳下來,看看時間日期,嗬,竟然一睡睡了二十個時辰,不過……睡前的那股疲勞已經一掃而空,渾身說不出的舒坦。
看了看疊放在牀邊的一套衣服,邢鷹剛要過去拿起來穿上時。
就聽房門吱的一聲,打開了。
邢鷹條件反射似的扭頭看去……當場陷入呆滯。
走進來的初蝶雖然換了衣服,但仍舊一身性感裝束,牛仔超短褲加一個白色小上衣,這就ok了,簡直勾魂奪魄。
“嘖嘖……”初蝶挑眉拋眼的倚在門上上下打量着目前全裸的邢鷹,嘻嘻笑道:“鷹哥,原來你喜歡裸溜啊。嘿嘿,雖然這裡沒外人,但這好歹也是個公共場所吧。幸虧是我進來了,要是別人來了這不影響您光輝形象啊。”
邢鷹以生平最快的速度抓起牀上的毯子將自己吊兒郎當的小兄弟蒙了起來,咬牙切齒的瞪着初蝶:“你,難道,不知道進門要敲門的嗎,尤其是一個男士的房間。”
初蝶聳聳肩無所謂道:“看看怎麼了,昨天我還全身摸了個遍呢。”
“什……麼????”邢鷹雙眼一突,再次怔在原地,渾身惡寒。“你……你……”
“嘻嘻,看鷹哥看你激動的,不過可能令您失望了,我可沒有趁人之危,讓你失身。我啊,就是替你洗了個澡,讓你放鬆放鬆。”
“我草……”怒極的邢鷹當場爆了個粗口,氣急敗壞的道:“你,你給我洗澡?”
“是啊,那個半男不女的傢伙叫……叫什麼來這,哦,對了,叫上官澤。我們都是在當晚六點左右就醒了過來,就你十點了還沒醒,上官澤給你檢查了一下說是什麼內臟受到震盪再加上失血過多,以致陷入短暫昏迷。需要休養,但是你當時渾身血污,腿上也有不少的劃痕,如果不清理的話,一來是沒法治療,二來嘛這些髒血也會感染傷口。所以,必須要給你清理一下身子。你說讓你那一羣邪爪部隊給你洗澡?切,不是我說他們,讓他們砍個人宰個雞還行,要是讓他們給你洗澡,即便是搓不死你也得給你淹出個好歹來。”
邢鷹心中一陣呻吟,二號啊二號,你是故意弄這麼個妖女來折磨我的吧。“我說初蝶小姐,這裡不是還有服務員嘛?你讓她們來也行啊。”
“她們?”初蝶輕哼一聲:“這羣小娘皮們一個個巴不得攀上高枝呢。要是讓她們給你洗澡,非把你給活吞了不可。再說了,我可不想我預定的老公被一羣野丫頭亂碰,所以啊,就由我來親自*刀了,哦,不對,嘻嘻,是親自動手。”
邢鷹痛苦的揉着眉頭:“我說我什麼時候成了你的預定老公了。”
初蝶笑眯眯的走到牀邊提起一個四角內褲扔給邢鷹:“我說是就是了,那,穿上吧,大家都在下面等你呢。要是帶時間長了,新柔可又得埋怨我不守婦道了。”
不守婦道?看你這一身幾乎半裸的穿着,就已經很不守婦道了。
接過內褲,看着舒服的斜躺到牀上伸着懶腰的初蝶,看着那火爆的讓人噴血的性感身材以及勾魂動作。即便是自認定力超羣的邢鷹也忍不住心頭冒火,下腹燥熱。這大清早的,自己這小兄弟竟然有復甦雄起的勢頭。
身子微微弓起,他可絕對不能在她面前出醜,說不定她就是在等着這一出呢。
邢鷹苦笑的告饒道:“大姐,你狠,你贏了。麻煩您出去等,好不好?”
初蝶纖長的指尖故意的在自己渾圓修長的大腿上滑動,一雙勾魂的大眼滿含笑意的看着邢鷹*部位,小聲小氣道:“鷹哥,你起反應了?”
“初蝶!”邢鷹忍無可忍,板臉沉喝。再這樣下去,這口無遮攔的丫頭還指不定從嘴裡蹦出什麼話來。
初蝶卻是還不畏懼,一翻身趴到牀上,用手支着腦袋,“喂,鷹哥,問你個事。”
邢鷹沒好氣道:“快問,問完我要穿衣服。”
“我聽師傅說你有三個女朋友吧,這女人也不少,而且還有兩個未成年的小蘿莉,不像是感情專一的純情小男生呀。可我發現你好像很靦腆啊,是不是……感覺不太熟悉,裝清純啊。嘻嘻,大男人悶騷可不好。”
天啊……
邢鷹感覺自己的心臟彷彿劇烈抽搐起來,自己竟然成悶騷了。
初蝶絲毫不顧邢鷹那吃人的眼神,斜眼望天,自顧自得道:“或者說鷹哥你胃口不同?喜歡小娃娃?不對啊,我聽說那個什麼清清也夠騷的啊。”
“初蝶……”惱羞成怒的邢鷹悶吼一聲,右手成爪一把扣住初蝶的胳膊,向右一輪,打算把這個魔女給扔出去,反正這丫頭實力很是強悍,扔出去也傷不到。
可就在邢鷹將初蝶掄起時,初蝶眼中閃過一絲陰謀得逞的奸笑,兩條修長的美腿向下一盤,纏住邢鷹腰部,右手靈巧的攬住邢鷹脖子,想要猛的一拉。
整個人仰躺到了牀上,而猝不及防重心失穩的邢鷹低呼一聲也直直壓了上去。
巧之有巧的是在初蝶雙腿的勾撤下,邢鷹圍住*的毯子“幸福”的滑了下去,兩人的嘴也在初蝶的瞄準下成功的貼在了一起。
嘴上觸碰的柔軟與滑膩讓邢鷹心中一蕩,不只是條件反射還是大腦失控亦或是……那啥,邢鷹竟然小力的吸了兩口,初蝶那張妖豔的臉頰上隱隱閃過一抹紅暈,雙順勢勾到邢鷹脖子上。
然而,可能是老天故意戲弄。奇怪初蝶爲什麼久久沒有下來而過來查看的新柔,就在這時打開房門。
吱……
又是一聲讓邢鷹差點崩潰的開門聲,伴着一聲驚呼,邢鷹腦袋一陣眩暈,差點就哭了出來。
老天爺啊,咱不帶這麼玩兒的。
聽着這聲驚呼,初蝶不用猜也知道是新柔過來了,看着邢鷹呆滯痛苦哀怨無助的眼神,初蝶心中一笑,伸出舌頭靈巧的鑽進邢鷹嘴裡,還挑釁似的用力咋了兩口。
那帶着yinmi氣息的滋滋聲,在這寂靜的房間內是如此的響亮。
看着幾乎全裸甚至還露着屁股壓在初蝶身上的邢鷹,新柔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各種複雜表情在她臉上如放電影般很快過了一遍,最後化爲一片冰冷:“你們!在!幹!什麼!”
邢鷹此時此刻是渾身癱軟了,再也不復人前的邪意與霸氣,更沒有面對敵人的殘忍與血煞,他現在連抱頭大哭的衝動都有了。
初蝶抱住邢鷹的腦袋往下面一壓,露出頭來,故作驚奇的望着新柔:“呀,是新柔姐啊,你怎麼來了?我正在和鷹哥培養感情呢,要不……你也來兩口?”
新柔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中的那股異樣的不明不白的酸楚,狠狠的瞪了初蝶一眼,“不用了,你慢用!”說着猛的摔上門,轉身離開。
砰……
房門合上的巨響,讓邢鷹完全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