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繼寶道:“鷹哥,那些個什麼一太子二太子的,都搞了不少小弟,很是威風,不過咱的小弟也不在少數,整個瀋陽軍區軍區大院的小傢伙們沒有一個不認我做老大的。所以啊,只要有我寇繼寶在,鷹哥你就儘管放心,這些第二代第三代的小破孩兒,就交給我了。鷹哥你還是忙你的大事,別因爲這些小事耽誤了咱們血鷹會的擴張。
如果,你實在擔心的話,我就回趟軍區大院,大院裡的那些小崽子們可都閒的肉疼,我帶他們去京都轉悠轉悠,教訓一下那個什麼三太子。
嘿,鷹哥你是不知道,我傷好的時候回了趟軍區大院,這身上下二十一道刀疤差點把那些小崽子們給羨慕死,都嗷嗷叫着要跟我出來呢。”
邢鷹苦澀的搖搖頭,沒想到自己身邊竟然還有這麼一個人人畏懼的大魔頭。
自己還真低估了這軍區寶爺的威名。
一個省級幹部的兒子見了他,竟然害怕成這個樣子,實在是有些荒謬。
新柔初蝶都忍不住多看了看身邊這個傳言中忽然出現就位列血鷹一十二將的泣血寶爺。
關於此人的消息,就連血鷹會的高層都是知之甚少,只是出現了一次,就在同紫龍堂的大戰中活捉紫龍堂第一龍衛,並一戰揚名,只是由於自己受創太重,很快被送回了總堂靜養。
在前段時間再次返回,不過很快又奔赴前線,聽影部傳來消息,這傢伙每場戰鬥都不會落下,而且打起仗來的瘋狂程度直-以瘋狂著稱的狂獸瘋虎。
想不到,此人竟然還有這麼大的名聲,竟然連那些太子都忌憚幾分。
邢鷹眼中閃過一道精光:“繼寶,我看你在我身邊的消息,還是不要讓那個田俊熙等人知道的好,既然他們想玩,我就陪他們玩上一玩,讓他真正的懼怕我們血鷹會。”
“嗯……那也行。”寇繼寶無所謂的聳聳肩,在他心中,對那些什麼太子還真是沒有絲毫的畏懼,更何況這些手底下的小兵了。其實吧,在寇繼寶心中能夠令他真心敬畏的板着指頭都能數的清。邢鷹很榮幸,他正在此列,而且這段時間邢鷹讓他享受的那種暢快廝殺,以及血鷹會的強悍,讓他對與邢鷹三分感激七分敬畏。
“呵呵,既然你在這的消息不能傳出去……那這個馮遠航,可就留不得了。”
看着邢鷹投來的目光,寇繼寶當然明白他的意思:“儘管殺了,我不是說了嘛,這種貨色,我就是在他父親面前掐死他,他父親也不敢大聲喘上一口去。
這個馮遠航的父親原本是一個市的稅務局副局長,只是由於馮遠航傍上了田俊熙,這才讓他連升數級,在半月前升任省稅務局副局長。”
再看看哆嗦的馮遠航,寇繼寶接着道:“不是有句俗語叫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鷹哥,你就是考慮的太深了。整件事的經過我也聽影部的那幾個小子說了,田俊熙這明擺着是想要讓這個傻子當槍口,試試你的本事與膽量。如果你退縮了,他定然會得寸進尺,一步步加大-迫你的力度,甚至會肆無忌憚的開始追求清清姐。而如果你來點狠的,鎮鎮這小子,讓他摸不清你的虛實,他纔會收斂起來,小心的觀察,不敢輕舉妄動。”
初蝶忍不住道:“可他父親是省級高官啊,要是……要是殺了他,一定會相當麻煩。”初蝶雖然不怕殺人,不懼死亡,但身爲社團一員,她必須得爲社團考慮,況且她實在不想邢鷹出現什麼意外。畢竟她的家庭世世代代都是普通平民,對於這些高官大員於內心中總是有些忌憚。君官爲天的思想可是已經在華夏人民心中積壓了數千年,其威勢還是有着不小的震懾力的。
寇繼寶不屑的一笑:“不要把這些政府官員看的多麼神聖多麼不可侵犯。馮遠航的父親之所以一月間連跳數級,從一個小小的地方小蝦米,成爲一省高官,其實就是田俊熙想要往馮遠航這個要來打前陣的傻子臉上貼金呢。其目的不外乎是想要試試鷹哥你的膽量與實力,鷹哥,你雖然在黑道上的能力堪稱無雙,但在政治這方面,嘿,還是比咱差上那麼一點。”說着,還向邢鷹挑了挑眉,懶散的臉上浮現出些許自豪的笑容,彷彿爲自己能在某一方面超過邢鷹而感到自豪。
邢鷹臉上笑意越來越深,越來越“純真”:“那……對於這個剛纔朝我狂吠了許久的野狗,我可不再心軟了。”
馮遠航渾身一哆嗦,剛纔寇繼寶說的話他可是一字不落的聽的清清楚楚。
他雖然不聰明,但也不是傻得不可救藥,先不說寇繼寶分析的對不對,也不管田俊熙是不是真的要利用自己當炮灰來試驗邢鷹膽量。光憑寇繼寶這個東北霸王,真的要自己死的話,自己是無論如何也活不過今晚的。
畢竟也算爲東北衆少爺中一員的他,對於瀋陽寶爺的恐怖,可是聽了不下百遍千遍。
“寶爺,寶爺,寶爺……你是我爺爺,我求你,您大人大量,饒了我這條狗命吧。”似乎已經感受到死神臨近的那種陰冷的馮遠航連滾帶爬的來到寇繼寶面前,用力抱住他的腿,大聲哭嚎着嘶聲哀求,那聲音之大,語氣之慘,讓整個樓層都不覺爲之側目。
寇繼寶眉頭一皺,神色中一片厭惡,毫不客氣的一腳將馮遠航踢飛,狠狠的撞到牆上。
寇繼寶的力度可着實不小,再加上這段時間不停地殺人傷人,生死搏殺,讓他對於力度的拿捏對於技術的掌控越加到位,說是比之離開軍區大院那時,實力再度提升了半籌以上,也並不爲過。
然而可能是求生慾望太過強烈,馮遠航在連續吐了三大口血後,竟然再次哭嚎着爬向寇繼寶。
寇繼寶神色一冷,閃身來到馮遠航身側,高高擡起的一腳帶着低低的呼嘯聲狠狠輪向他的脖頸,可能是覺着自己的一記飛腿沒能將他踢暈有些丟人,寇繼寶這一腳下去勢頭極猛,大有一擊滅殺的架勢。要不是在腳後跟即將臨近馮遠航後頸的時候,邢鷹輕輕咳嗽了一聲,讓他急忙收去五分力度,馮遠航的小命可能就要交代在這裡了。
看着昏迷不醒的馮遠航,邢鷹邪邪一笑:“將他交給天刑隊吧,這麼一腳踢死他可太便宜他了。正巧你回來了,跟我去考察一下天刑隊的那羣小子有沒有長進。”
半小時後。麗佳夜總會。
得到邢鷹急招的龐旭,帶着手下八名得力干將,迅速趕到夜總會。
見到邢鷹後,龐正幾人恭敬的對着邢鷹行禮,枯瘦的臉上竟然浮現出類似朝聖般的恭順,身後衆人臉上的敬意也是不比龐正弱上多少。
雖然說起來有些誇張,甚至有幾分偏激,但天刑隊中人的心理確實多少有些扭曲,不過要說是精神病那就太過了。然而,正是這麼一批人,對於邢鷹的崇拜已經到了近乎狂熱的程度,其敬畏比之天刑隊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其中除了有着狄傑的變態訓導,也是他們自身心理的原因。像他們這種心理不同於常人,在現實社會中往往遭到世人的嘲諷與躲避,很難體味到感情的撫卹和溫暖。可一旦他們得到某一人的認可以及真誠的時候,他們定然會是十倍百倍的加以償還,甚至是獻出生命也毫不介意。
“來來,坐下,都自家兄弟,用不着拘謹。”邢鷹拍拍龐旭瘦弱的肩膀,示意他們幾個全部坐下。
接過邢鷹遞過來的蘇打水(天刑隊第一戒律,除非休假,其餘時間嚴謹飲酒,否則隊規嚴懲),龐旭喝了一口道:“鷹哥,今天……”
“現在在樓上有一個人,我想……讓他離開人世。不過卻不能讓他受到任何的皮肉之傷,也就是不能讓別人懷疑是他殺。這一點,能不能辦到?”
邢鷹剛一說完,龐旭毫不猶豫的點頭,簡潔肯定的吐出一個字:“能!”
寇繼寶沒見過此人,但對於這個名字多少也有些印象,好像那個狄傑很看好這小子,要不然也不會安排他這段時間一直呆在邢鷹身邊。“樓上的這人,也算是有些身份,稍有不慎,可是會出大麻煩的。”
他不認識龐旭,龐旭倒是認識他,身爲天刑隊的頭目之一,掌控的情報資料並不比影部差太多,對於寇繼寶語氣中的質疑和淡漠,陰冷的他這一次倒是出奇的好脾氣。“請鷹哥,寶爺相信天刑隊的實力。”
邢鷹哈哈一笑:“我要是不相信的話也不會叫你來了。走,上去看看去,已經好久沒看天性隊執刑了,今天再讓我們開開眼。”
龐旭連忙站起來,並向身後幾人使使眼色,讓他們好好表現。
包間內,龐旭只是瞥了一眼地上昏睡的馮遠航,即道:“此人縱慾過度,極度嗜酒。”
童言笑道:“眼力倒是不錯。這就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色鬼,嘿,你說是吧,初蝶。”說着還向初蝶輕佻的挑挑眉毛,在初蝶胸前的高聳和纖細呃小蠻腰上狠狠颳了一眼。
初蝶朝他一瞪眼,手中把玩的匕首作勢就要捅過去,童言壞壞一笑,腳步虛晃,也沒見有多大動作,就已經出現在五米開外。
知道這個狐狸速度變態的初蝶,用力瞪了他一眼,輕哼一聲,不再搭理他。
倒是一旁的寇繼寶多看了童言幾眼,眼中的狂熱一閃即逝,雖然曾經同住一個醫院,和童言積累了不淺的交情,但醫院之中由於兩人都忙着養傷,希望能夠儘快返回前線,所以也沒有交過手。
但說實話,寇繼寶對於這個和自己一樣位列血鷹一十二將,而且一直是邢鷹貼身近衛的不死狐狸還是有很大的興趣的。
只是……這頭狐狸好像總是有意躲避自己的挑戰,這讓他心中很是不爽。
龐旭淡淡瞥了一眼一旁的新柔初蝶,略一猶豫道:“鷹哥,我有個方法,能讓他死的痛苦卻又讓人難以察覺異樣。”
“儘管說,你們是主角,不必問我們,我們只管欣賞。”
龐旭怪異的一笑,回頭對身邊一人道:“通知這裡的老闆,帶二十個女人來,好好伺候一下這位爺。”
那人會意的一笑:“明白。”
說着就要向外走,初蝶大眼一瞪,叱道:“龐旭,你什麼意思,給他女人?你這是折磨他還是伺候他。叫你來是讓你用刑的,不是來拉皮條當老鴇的。”
邢鷹按住氣呼呼的初蝶,“讓他去辦就行了,我們只管看。”
看?
看什麼,看超級混交,21P?
初蝶沒好氣的甩給邢鷹一個白眼,點着邢鷹肩頭小白狐狸的小鼻子,絲毫不給邢鷹面子:“小傢伙,看看某人,外表道貌岸然,內心極度邪惡yinxie,唉……可憐的小傢伙,身爲雌性動物,你的未來處境堪憂啊。”
小白狐狸可不知道初蝶說的什麼,眨巴着烏溜溜的大眼睛,打量了一下初蝶,大眼睛極度人性化的一彎,做出個類似人類的笑眼,毛茸茸的小腦袋親暱的拱着邢鷹的臉頰,喉嚨中還嗚嗚的叫着。
那樣子,很是享受,相當幸福!
這讓初蝶大翻白眼。
大約等了有十幾分鍾,就在初蝶不停的-視邢鷹,新柔也即將加入鄙視行列的時候。
包間房門打開了,率先進來的是剛纔出去的那個天刑隊兄弟,而在他後面跟着的……則是二十個相當相當極品的……“女人”!
屋裡的邢鷹幾人同一時間瞪大了雙眼,模樣相當的整齊,如同提前訓練過一般。
在長達一分鐘的寂靜之後……
嘔……
所有人只覺胸腹一陣翻江倒海,胃水上涌。
狠!
夠狠!
被帶進來的這二十個女人,其面容慘烈程度讓自認承受能力極強的的邢鷹都是臉色泛白。
這模樣,真他丫的壯烈。
這身材,真TM的壯觀。
到了這時候,屋裡幾人也都已經大體的想象到了龐旭那狠辣至極的毒計。
就這一會,就連對馮遠航這傢伙極度討厭的初蝶新柔,看向馮遠航的目光,也不覺有些憐憫。
這種死法,絕對堪稱悽慘。
兄弟,goodbye了!
小鼠實習回來了,下午坐了五個小時的車,晚上纔回來,加緊時間碼了這一章,先給兄弟們看着,明天開始,慢慢穩定更新,不定期爆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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