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鬆筋骨?”紅魔看着興奮異常的銀狼蹦達出去,也跟着來到了門口。
夜、月亮、黑衣人、藏獒、草地。
紅魔看着黑壓壓的一片人,轉過頭,喊道:“有人來找麻煩了,大家小心點。”正在訓練中的少年犯們眼神中射出寒光,不少人嘴角都浮現出怪異的微笑。
銀狼指着帶頭的飛鷹大叫:“你們是什麼人?知不知道走過界了?”
飛鷹根本對眼前這個少年不感興趣,拔出刀,吼道:“砍死他。”
“呼!”黑衣人們涌了上去,銀狼臉上一絲恐懼感都沒有,他走上前緊緊抓住手中的鋼鏈對準距離自己還有三米遠的兩個黑衣人猛的就是一下子。
鋼鏈如同銀蛇一般在月光下閃閃發光,那兩人隨着銀蛇的一伸一縮,慘叫着倒在了地上,他們其中一個的臉被打花了,另一個則是鼻樑被打斷。
“哈哈。”銀狼興奮的在人羣之中轉悠,凡是觸到那神出鬼沒的鋼鏈的人必定重傷倒地,飛鷹在後面看的清楚,心裡別提多吃驚了,自己還從來沒見過一個小混混這麼能打的。
這時,山丘穿着一件黑色坎肩從工廠的後面饒到了門口,用鐵索拉着一輛卡車,將入口徹底的堵了起來。沒錯,山丘的確是用手‘拉’着卡車堵門的,經過測試,山丘可以用雙手舉起一千七百磅的槓鈴連續做深蹲二十下,這種力量縱觀全世界也沒幾個人能做到。
工廠的鐵門打開了,六十餘名赤着上身的替天成員用那種玩樂的眼神看着黑衣衆們。
紅魔的雙拳捏的‘咯咯’作響,道:“這就當作鍛鍊後的娛樂節目,打死他們。”
一聲暴喝,六十餘名替天成員參與到了戰鬥中,他們手裡的武器都是很平常的鐵棍、砍刀,但打在對方身上的時候就猶如鐵錘、電鋸一般。
慘叫聲在剎那傳遍了空曠的場地上,看着自己帶來的小弟們血肉橫飛,飛鷹的心徹底涼了。他們絕對不是正常人,他們是來自地獄的惡魔!他們是魔鬼!
黑衣人陸續倒地,他們有的胳膊被折斷,有的腦袋被打碎,還有的五臟六腑都流出體外,他們死的非常淒涼,嗅到血腥味的藏獒們瘋狂的叫吼着,企圖掙脫鐵鏈去飽餐一頓。
“快,快走!”飛鷹先前的那種氣勢已經完全不見了,他叫了一聲轉頭向入口處跑去,卻發現門口多了一輛卡車,還有一個‘人型怪物’,那個人型怪物正撫摩着藏獒身上的鐵鏈:“乖乖的,等下給我咬死這幫不長眼的傢伙。”
“門,門被堵上了!救命啊!”倖存下來的百餘名黑衣人絕望地在黑夜裡呼喊着,可惜沒有人能聽到。
山丘一個人胳膊上纏着二十幾條鐵鏈走上前來,那些藏獒智商不是很高,但卻異常殘忍,它們大多都是吃生肉長大的,也有吃人內臟的,它們向外不停伸着舌頭,誕水把草地都殷溼了。
“等等……等等,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
“住嘴!”山丘打斷飛鷹的話,將手一鬆,那羣小驢般大小的藏獒們前撲後繼的衝了上來,頓時撲倒了十多人,凡是被咬到的,立刻筋斷骨折。
山丘也不甘落後,抓起一名身高約一米七七的黑衣人,一個倒栽蔥狠狠的砸在了地上,可憐的男人整個脖子都變形了,當場斷了氣兒。
殘酷的殺戮持續了半個小時,工廠外面的草地上躺滿斷了氣兒,或是尚未斷氣兒等待着死神降臨的黑衣人,血把原本嫩綠的小草都染紅了。
飛鷹顫抖着縮在角落裡,可憐巴巴的用手抓住蜂巢般的鐵網,叫道:“不要過來,你們這羣瘋子,不要過來!”
那羣藏獒們正吧唧着嘴巴品嚐地上的‘美食’,一個年輕的小夥子眼睜睜看着同伴的內臟被藏獒拖出體外,當場就嚇破了苦膽。
山丘抓起飛鷹就抗在了肩膀上,扔下一句話:“把屍體處理掉,活着的就給他們一個痛快。”
毫無反抗之力的飛鷹任憑山丘將他丟進小黑屋內,他癱作一團,連站起來的勇氣都沒了。
阿罪問:“這是怎麼回事?”
山丘回道:“這個人剛纔帶了三百來人圍攻咱們,其他人都被打死了,就剩他一個了。”
阿罪‘哦’了一聲,走上前,衝着山丘揮了揮手:“辛苦你了,出去吧。”
丘轉身離開了,阿罪用手托起飛鷹的下巴,用冷冰冰的,毫無感情的聲調問道:“誰派你來的?”
飛鷹任由阿罪托起自己的下巴,當他看到阿罪臉孔的時候,他的雙瞳劇烈的收縮了幾下,身體一陣狂顫後斷了氣兒。
阿罪抓起飛鷹的屍體狠聲道:“難道我的樣子真的這麼難看嗎?真的這麼難看嗎?”阿罪發了瘋似的瘋狂鞭打着飛鷹的屍體,不到五分鐘,飛鷹已經變的四分五裂了,帶着濃厚血腥氣味的阿罪走出小屋,指着剛經歷過一場戰鬥正處於興奮狀態中的嚴磊,道:“去,把我的屋子收拾乾淨。”
衆人看着阿罪全身是血的樣子,對他的恐懼又加深了。
“阿罪,你沒事吧?”紅魔擔心地看着他。
“我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管!挖個洞把屍體埋了,如果三個小時內還沒處理好,你們明天就跟狗一起吃飯。”阿罪看着周圍久久沒有動靜,大喝一聲:“聽到我說的話沒有?”
衆人打起一陣冷顫,齊聲道:“聽到了。”
當晚所發生的事情,阿罪並沒有打電話通知夏天,以至釀成了大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