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曉仁,你知道的事情太少了,層次也太低了,很多事和你想的不一樣,這件事我幫何流是因爲上面的人,但是我跟何流不是朋友,我倆不一路,如果這件事完了,我很歡迎你跟我一起聯手,一起對付何流。”張曉仁也明白了,這馬自庸還真當這是三國,今天他跟何流聯手對付自己,明天自己跟他聯手對付何流。
“這件事完了,你們覺得這件事能完?”張曉仁拍了拍手中的供詞說道。
“這就要看你張曉仁了,等明天到了上級軍區自然有人會和你張曉仁接觸的。”
“如果我要是不去呢?”張曉仁橫着眼睛看着何流。
“不去?你現在沒有選擇不去的權利,對了我忘記告訴你了,你兄弟劉斌昨天跟着我,被我請到我那去做客了,當然如果你覺得劉斌的價碼不夠,我手裡還有不少東西,挺值錢的,如果你不去,這東西就很有可能變成真的了。”何流指了指張曉仁桌上放着的所謂的供詞,淡淡的笑着說道,他很期待看到張曉仁聽完這句話異常憤怒的樣子。
張曉仁讓他失望了,張曉仁並沒有暴怒,這是他的臉在一瞬間冷了下來,下意識的摸了摸鼻子說道:“何流,你是聰明人,最好別胡來,有些事後果你承擔不起,斌子要是少一根汗毛,我就要你的命,我說到一定做到。”
“哈哈哈,好,仁哥果然夠霸氣,我真的很想看看你是怎麼要我的命的,你放心,現在我不會把劉斌怎麼樣的。”何流並不相信張曉仁真的能要了自己的命,他把張曉仁的話當成了一個笑話,這也直接註定了他的結局。
何流跟馬自庸走帶着勝利者的姿態離開了,只是他們真的是勝利者麼?這個問題在何流跟馬自庸心中沒有懸念,或許,他們根本就沒想過這個問題。
張曉仁沒有再被關進小黑屋,而是被換了一個房間,房間環境不錯,雖然簡單卻很乾淨,只是門口站着兩個持槍的士兵,讓人看着極度的不舒服。
張曉仁一個人躺在牀上,腦中一片混亂,這件事幕後的人到底是誰,他費了這麼多周折到底要幹什麼,對於自己來說,這些都是一個迷,最重要的是好幾天過去了,畢書記他們那邊還沒有什麼動作,只能說明,這件事幕後的人已經不是畢書記能左右得了的了。
張曉仁想起了裴豆豆曾經跟自己說過的話,有很多事,不是自己背後的人能撐得住的,或許,現在這件事就已經超出了畢書記的能力範圍。
張曉仁並沒有什麼對畢書記不滿的,畢書記幫自己是情分,自己不能把情分當做是本分,自己一路走來,走到今天,還真不是靠誰站在自己背後給自己撐着的結果,張曉仁就不是一個喜歡把身家性命交到別人手上的人,但對於韓副省長和畢書記,張曉認識打心底感激的,沒有他們,就沒有張曉仁的今天。
在張曉仁被關押這幾天,外面也已經亂成了一團,銀狼會這邊自然就不用提了,要不是隻輸三壓着,兄弟們都有抄傢伙衝擊軍區的可能,然後是公司這邊,公司這邊唐之傑跟吳小海也想各種辦法
希望能聯繫到張曉仁,接着就是畢書記和韓副省長,再然後是東北王,這些人都因爲張曉仁被何流帶走的事情而行動着。
至於他們這些人爲什麼沒有出現,絕對不是張曉仁想的畢書記能量不夠那麼簡單的了。
第二天一早,張曉仁被塞進一輛軍車,軍車上同坐的還有四個荷槍實彈的軍人,防範着實夠嚴密的了,張曉仁對此倒是並不介意,他並沒有逃走的打算,就算前面是龍潭虎穴,張曉仁也得走一遭,必須要知道這個躲在背後的人到底是誰。
擺在檯面上的敵人無論實力多麼強大都不是可怕的,躲在暗地裡的敵人,纔是最致命的。
車輛很快開進了SY軍區,經過簡單的交涉之後,張曉仁被交給了SY軍區的士兵手中,負責將張曉仁帶到SY軍區的士兵則是直接轉回C市,張曉仁被帶進了一個房間,兩個軍人自動站在了門外。
一直到傍晚,張曉仁也沒見到那個傳說中和自己接觸人,吃過晚飯,張曉仁站起身,活動了一下筋骨,這些天張曉仁倒是沒怎麼受罪,只是這沒有自由怎麼都令人不舒服,張曉仁站起身向外走去。
門外的兩個軍人伸手將張曉仁攔了下來。
“怎麼的,我出去走走不讓啊,我不是煩人,你們沒權利關着我,是不是覺得我不說話,就感覺我好欺負。”張曉仁說這話的時候,臉上帶着和煦的微笑,讓人感覺不到任何的危險。
“在沒接到命令之前,你不能離開房間。”
“命令,你們跟我談命令,那我倒是要問問你們,你們奉誰的命令把我關在這的?”
“我們……”
另一個士兵剛要說話,就被之前說話的士兵給打斷了:“你沒有權利知道我們奉誰的命令。”
“那感情可有意思了,我無緣無故的被你們抓到這來了,我連什麼人抓我都不能知道了,你們是不是有點太霸道了。”
對於張曉仁的話,兩個士兵並沒有反駁,他們不再說話,只是攔着張曉仁,不讓張曉仁走出房間。
“來人啊,出人命了,當兵的平白無故的欺負老百姓了,放我出去,當兵的侵犯人身自由權了……”張曉仁扯着嗓門大聲喊着,他之前和大兵搭話純屬是無聊找樂子,倒不是真想出去散步,現在他和階下囚也沒什麼區別,哪能什麼事都隨着自己。
只不過,張曉仁的腦子轉的太快,自己要是不聲不響的說不定關自己多久呢,鬧一鬧也讓那個大人物早點出來,而且也得證明一下自己的存在性,不能總被別人牽着鼻子走啊。
“閉嘴,不準喊!”張曉仁一喊,外面的兩個士兵慌了,呼喝着張曉仁。
“快來人啊,救命啊,當兵的隨便抓人,還不讓人說話,快來人救命啊。”張曉仁越喊越離譜,反正他不在乎把事情鬧大,現在的張曉仁不是出來一個人就能把自己捏碎了踩爛了慫包,自打張曉仁被關進小黑屋那天起,這事張曉仁就沒打算善了,何況自己的兄弟還在何流那押着呢,這已經觸及了張曉仁的底線,這事就更不
可能簡單的結束。
請神容易送神難,張曉仁能安然的跟着這些大兵這一趟那一趟的走,就沒想輕易離開,這事要是不鬧他個天翻地覆,張曉仁決不會罷休的。
“你……”門外的士兵見張曉仁叫喚的更歡了,擡手就要打張曉仁,當兵的沒有那麼多道理可講,也不會講那麼多道理,尤其是下面的士兵,拳頭就是最好的道理。
這就是一個兵應有的血性,也是一個國家應有的血性。
“哎呀,疼啊,當兵的動手打人啦,救命啊,打人啦,出人命啦。”張曉仁要想耍臭無賴,誰能是他的對手,他可是經過老騙子的手調教出來的頂級無賴,當年回到NA的時候,一個人就把整個NA黑白兩道玩的團團裝,還差點就把NA財政給挖空了,更何況是面對兩個大兵。
在大兵剛擡手的時候,張曉仁已經捂着腦袋喊疼了,而且張曉仁叫的那個慘,這要是外人看見,不定以爲張曉仁被揍得有多狠呢。
“誰在樓上喊呢?”在SY軍區的林蔭道上,一個穿着軍裝的女孩停住了腳步,擡頭看向了樓上,女孩長相絕美,尤其是一雙眼睛,如同天上的星辰一般,明亮而富有靈性,女孩身後跟着一個士兵,士兵的眼神經常流連在女孩的背影上,眼神複雜而深情,臉上卻帶着滿足而幸福的表情。
可能對他來說,能陪着女孩走一走就是最大的幸福了。如果張曉仁在這裡,一定會吃驚無比,不僅僅是因爲這個女孩,還因爲這個女孩身後的士兵。
“沒,沒聽見有人喊啊。”士兵因爲想其他的事情注意力太集中了,根本就沒聽見有人喊。
“韓強,虧你還是偵察兵呢,這麼大喊聲你沒聽見,你耳朵聾了啊,肯定有人喊救命,走跟我上去看看。”女孩如同一個小辣椒一般,說話一點都不客氣,韓強被說的低垂着頭。
“還愣着幹嘛,走啊!”
說着女孩蹬蹬蹬的向樓上跑去。
“快來人啊,救命啊,不行了,我要死了,當兵的欺負人啊,打人啦,快來人啊……”
這時候的張曉仁叫的那叫一個歡暢,就差沒倒在地上打滾了,這要是躺在地上打滾,估計和耍潑的潑婦也沒什麼太大區別了。
“呀……”當女孩上樓看到眼前的場景的時候,驚訝的捂住了紅豔豔的櫻桃小嘴,眼神中盡是不可思議。
而張曉仁在看到女孩的一剎那,也呆住了,嘴巴長得大大的,聲音直接被壓回到了胸腔之中。
“咳咳,樑,樑若男,你怎麼在這?”女孩正是樑若男,這真是無巧不成書,自己昨天接到BJ那邊的大爺通過馬自庸的嘴傳過來的話,讓自己離樑若男遠點,今天就見到了樑若男,這也太巧了點。
“什麼我怎麼在這,我還想問你呢,小流氓,你怎麼在這?”樑若男依舊不改稱呼,稱呼張曉仁爲小流氓,說話風格也依舊是那麼的刁蠻可愛。
“韓強!”當張曉仁見到樑若男身後站着的低着頭躲避張曉仁目光的士兵的時候,更加驚訝的喊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