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醫與林峰前後相繼來到華蘭大橋,鬼醫坐在沐寒墨的車內;而將他自己的車開到了華蘭大橋下的樹林之中。
林峰將手中的大皮包遞給沐寒墨,那一大包錢,將大皮包漲的鼓鼓的;好似金魚的肚子,鼓出一重。
“林峰,召集人馬沒有?”沐寒墨從駕駛座上,扭頭看着後座的兩人;壓低音量,輕聲詢問着。在電話裡不方便,會被人隨時偷聽,而這一次關係到了舅舅的人生安全。
林峰默默點頭,湛藍色的雙眸之中寒冷如冰;俊臉之上,也透着一層薄霜“和我一起到達的,已經安排到各個隱秘點,隱藏蹤跡了。”
沐寒墨沉穩的輕點下顎“那就好!你去指揮他們吧!還剩三分鐘,秦鷹快到了。”話音剛落,林峰已經迅速推開車門;走下車,開着自己的小車出了華蘭大橋。
沐寒墨看着後視鏡中,林峰的車子已經消失在華蘭大橋外;微微滿意的點頭“鬼醫,一會兒交易的時候,我會叫你前去查看舅舅的身體;不管舅舅有沒有受傷,你可以直接用自己的方法誅殺。”
以鬼醫的實力,那些人根本不可能逃出手掌心;鬼醫的一手麻醉藥和銀針,已經練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明白,老大!”鬼醫悠閒的靠在後座,百無聊賴的迴應着;秦鷹那幫人的實力雖然不弱,可是人都是有生老病死的,更加抵不過病痛的折磨。有病痛,就抵不過他手中的藥物。
“吱…。”一聲,一輛紅色跑車急而猛的剎到他們的車旁;隨即,又迅速的一晃而過,隨即,數十輛小車從他們的車旁開過,在他們對面停了下來。
秦鷹由兩名男子迎下車,其它男子也紛紛下車;立於秦鷹身後,今天的秦鷹喘着一身黑色的襯衫,顯得隨意而狂野。
沐寒墨提着大皮包走下小車,修長挺拔的身形;猶如神詆,反手‘砰’一聲關上車門,邁開修長的大腿,一步一步沉穩而優雅的走向秦鷹、
鬼醫緊隨其側,只是鬼醫身上多了一絲吊兒郎當的,隨意的氣質。
秦鷹一眯雙眸,泛着寒光的雙眸頓時露出勢在必得的狠戾與陰森的目光;沐寒墨迎上他的目光,沒有絲毫的迴避,鷹眸之中泛起幽深的冷意和嗜血。
“沐總裁爲何帶人前來?你難道不怕我將齊市長直接撕票?”秦鷹冷漠的開口,雙眸之中泛起恨意;雙手背於身後,兩腿分開,齊肩!
沐寒墨臉上掛着溫潤的笑容,緩緩輕啓性感的薄脣“秦幫主沒說沐某不可以帶人前來,這時沐某的死人醫生;沐某總要確認舅舅沒事之後,才能給你錢吧?”
鬼醫掃了秦鷹一眼,嘴角微勾,勾勒出一抹完美的弧度“你好,秦幫主。”溫潤有禮,一失先前吊兒郎當,隨意的氣質。
秦鷹勉強點頭,算是答應;在鬼醫身上來來回回,上上下下打量了幾遍,隨即流露出不屑的目光“既然如此,那就請沐總裁的私人醫生過來;檢查齊市長是否完好。”
鬼醫扭頭,以詢問的目光望着沐寒墨;見沐寒墨輕輕一點頭,鬼醫便邁開步伐,毫無畏懼的朝着秦鷹走去。
目光在秦鷹和他身後一行人的身上觀察,眉宇之間輕蹙,看來秦鷹這一次是想又要人,又要錢了;帶了這麼多人來,若是隻有他和老大兩人,恐怕今天必死無疑。
正在思考間,已經走到了秦鷹面前;鬼醫收斂心神,對着秦鷹緩緩一笑“請請幫助將齊市長帶出來,總裁說了;只要齊市長安全,毫髮無損,自然會將那十億交給秦幫主。”
秦鷹看了鬼醫片刻,默默點頭;齊雲軒軟趴趴的身體,便從身後一輛小車之中退了下來,趴在地上。
鬼醫笑着意味深長,走過秦鷹;來到齊雲軒身側,他們的身側跟隨者不下二十人,秦鷹的心思還真細膩。蹲下身,將齊雲軒的身體翻了過來,身上散發着臭味,臉上胡茬佈滿,好似憔悴了許多。
檢查了他的全身上下,發現有幾個蛇洞之外;倒是沒有其它的傷口,這才滿意的點點頭,從懷中掏出一顆藥丸,放到齊雲軒嘴裡,喂他吃下。
沐寒墨嘴角微勾,一抹冷笑蔓延到眼角;旋即,便見,圍在鬼醫身側的人,紛紛倒地,鬼醫依然蹲在地上。
秦鷹扭頭,面目猙獰“來人,將他給我拿下;若是反抗,直接獵殺。”此話一出,便見他身旁之人;紛紛朝着鬼醫圍攏,兩人上前,一人抓住鬼醫一直手臂。
鬼醫兩肩一晃,脫離了他們的手中;手肘一拐,正好打上他們的肋骨,兩名男子口吐鮮血,手捂胸口,連連後退幾步。
擡起手,擦去嘴角的血漬;目露兇光,便齊齊朝着鬼醫撲了過去。
鬼醫一閃身,將手中的麻醉粉撒在齊雲軒身上;便轉身看着他們,而那兩人,及時停止了手中的動作,朝着閃躲過去的鬼醫而去。
其它人,乘此機會,上前將齊雲軒的身體;重新拉了回來,而他們的手一觸碰到齊雲軒的身體,便軟倒在地,昏迷過去。
秦鷹不禁緊蹙眉頭,一聲怒吼“開槍,殺!”
“砰砰砰……”早已有準備的人,等到秦鷹的命令;紛紛朝着鬼醫開槍,鬼醫手執銀針,朝着那一排排朝着他開槍之人射去。
而那一顆顆猶如彈雨的子彈朝着他襲來,鬼醫紛紛險險躲過;站在華蘭大橋上,一手緊緊拉着華蘭大橋上的鐵鏈,手中的銀針絲毫不停歇的朝着它們射去。
一個個的倒下,最後只剩下三十人左右;秦鷹頓時雙腿發軟“你究竟是誰?”一個普通的家庭醫生,怎麼可能會有這等恐怖的戰鬥力。
鬼醫看出了秦鷹的恐懼,展顏一笑;又恢復了那個吊兒郎當的鬼醫“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應該綁架齊市長。”說完,數十根銀針齊齊朝着秦鷹而去。
秦鷹見此,身形挪動;看着那倒下的百餘人,他們並沒有死,但卻倒在地上,沒有絲毫的戰鬥能力。
鬼醫身形一晃,猶如一隻黑豹般,竄到了秦鷹面前;臉放大到秦鷹面前“你讓齊市長被蛇咬,你就更加不該了。”吊兒郎當,無所謂的話語,讓秦鷹心頭泛着一陣陣顫憟。
一根銀針注入他的體內,秦鷹心頭泛起陣陣恐懼;體內猶如千萬只銀針在扎他一般,疼痛難忍,疼到了心頭“啊……你給我下了什麼藥?”全身上下沒有絲毫力氣,想反抗都是不可能的時。
斜斜的靠在小車上,身體緩緩往下滑;身體無力,然而精神卻是倍足,雙眸大睜,對着鬼醫怒吼道。
鬼醫默默搖頭,一根銀針放在他的脖子上;扭頭向潺潺不止的三十餘人說道“你們可以走了,別逼我動手殺他。”毛都沒長齊的毛頭孩子,居然敢明目張膽的與老大作對,還威脅老大要錢。
那三十餘人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走的話,若是秦鷹能夠存活下來,這個世界上恐怕就沒有他們能夠生存的地方。
若是不走,他們現在得死在這裡;一個是眼前的,一個是以後的。
鬼醫見此,也明白他們心中的顧慮,蹲下身;與秦鷹平視“叫他們都走,否則……”此話未說完,秦鷹便開口吼道“都給我滾。”他明白此刻不是逞強的時候。
這個人不是如沐寒墨所說那般是簡單的家庭醫生,身懷絕技;而且能夠一人對付那麼多人,實力可見一斑。
那三十餘人惶恐的連連點頭,慌忙轉身逃亡;鬼醫見他們慌張棄車的摸樣,不禁連連搖頭“站住。”聲音不大,卻能讓所有人聽到。
那三十餘人保持着跑的姿態,背對站立着;鬼醫無奈的搖頭“將車開走。”此話一出,他們有一瞬間的疑惑,轉瞬間,便回過神來。
將那些小車全部開走,能夠帶走的人;也統統拖上了車,帶不走的,依然躺在原地。
人都走光了,林峰從華蘭大橋橋底下走了出來,身後帶着數百人;一字排開,排了六列,黑壓壓的清一色黑色西裝,受傷拿着不同的武器。
這時,一陣陣警鈴聲傳來,沐寒墨緊蹙了劍眉;林峰見此,一揮手;將所有人揮退,見他們紛紛消失在了華蘭大橋上,方纔轉身“鬼醫,將秦鷹帶過來,放到車上。”
鬼醫輕輕點頭,彎身將齊雲軒抗在背上;秦鷹被他單手託着往前走,來到沐寒墨身前,沐寒墨搭了一把手,將齊雲軒從鬼醫的肩頭上取了下來,交給林峰“帶上車。”
林峰與沐寒墨兩人齊力將齊雲軒帶上了小車後座,沐寒墨坐在後座之上;扶着齊雲軒,這一次由鬼醫充當司機,林峰又將秦鷹拖上了車,關好門。
他則上了副駕駛座,發動小車;帶着那十億人民幣離去,沐寒墨看着秦鷹斜視他那憤恨的目光,嘴角一勾,輕輕的笑了“秦鷹,你也不過如此;毛都沒長齊,裝什麼老大。”
調侃的聲音,讓秦鷹頓覺難堪;臉色鐵青“沐寒墨,有種我們單挑;這樣暗算,算什麼本事。”
“暗算?秦鷹啊秦鷹,老子可是正大光明的;是你自己警覺不夠。”鬼醫連連搖頭,小車開的飛快;很快就聽不到警鈴的響聲,鬼醫從後視鏡中,對着沐寒墨說道“老大,這一次有警察來,看來我們的交易被外人知道了。”
秦鷹微微蹙眉,腦中閃過那四個老東西;頓時咬牙切齒,卻未開口。
沐寒墨的目光瞟到秦鷹的猙獰的臉龐,頓時明瞭其中一二“嗯!”林峰也是個冷清之人,寡言少語,一時之間,小車內陷入了無邊的寂靜之中。
到了沐家別墅,小車直接駛了進去;在小洋房外停了下來,沐寒墨摔下推開門下車,前來準備開門之人紛紛彎身鞠躬。
沐寒墨微點下顎,輕啓薄脣“將齊市長扶到客房,另外一個壓倒地下室;明天送給皓。”正好,有新的毒物到了,皓已經和他說了幾次,想找人試試,秦鷹便是最好的實驗人選。
“是,老大!”幾人恭敬的彎身,應道。
“墨,你回來了;舅舅呢?”聽到外面停車的聲音,娃娃便跑了出來;見沐寒墨正在與手下交代什麼,便迫不及待的出聲詢問道。而那身上沒有掛彩,讓她心頭的擔憂也緩緩落地。
小辰楓跟在娃娃身邊,看着那猶如神詆的爹地;站在那兒,心頭不由的升起一陣佩服。
沐寒墨扭頭看着那站立在門外的母子兩,俊美無暇的臉龐之上,綻放出了溫暖人心的笑;轉身,朝着它們走去。
而得到沐寒墨命令的人,繞道小車的另一側;將齊雲軒扶了下來,林峰與鬼醫也同時邁出小車,林峰幫了一把手,將昏睡之中的齊雲軒安然扶下車。
娃娃飛奔而至,來到齊雲軒身側;纖細的手臂攙扶着齊雲軒的手臂“舅舅這是怎麼了?”擡起白皙細膩的笑臉,望着沐寒墨,想要從他的目光之中得到想要的信息。
沐寒墨淺淺一笑,將她摟入懷中“沒事,鬼醫已經給舅舅解了毒,只要舅舅多休息,便能恢復了。”甘醇、低沉充滿磁性的嗓音,讓娃娃心頭泛起一陣安全感和信任,輕輕點點頭,鬆開了齊雲軒的手臂。
攙扶齊雲軒的兩人間娃娃鬆手,便扶着他朝着客房而去;娃娃也鬆了一口氣,見鬼醫走過來,感激的朝着他笑了笑“謝謝你鬼醫。”嬌柔清脆的嗓音,讓鬼醫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應該的,大嫂;不必客氣。”
娃娃展顏一笑,臉上再次浮現璀璨的笑靨;讓沐寒墨心頭頓感滿足“走吧!進大廳。”這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秦鷹本就是個有勇無謀的人,有事一個心思不夠縝密之人。
想要從他的手中救出人,那是輕而易舉的事;秦鷹被他們的活捉也在意料之中,只是沒想到秦鷹會這般好捉,他還以爲他會多少反抗,鬼醫的銀針剛入他的體內,身體便軟了下來。
小辰楓嘟着粉嘟嘟的小嘴兒,可憐兮兮的望着娃娃;委屈的開口“媽咪,你見色忘兒。”一雙小手,不停攪動,嚅嚅的抗議聲,讓鬼醫大笑出聲。
緊走幾步,走到小辰楓面前,彎身將他抱了起來“小辰楓乖乖,你爹地,媽咪不要你;鬼醫叔叔要你。”說完,在他的臉上猛的親了幾下。
娃娃笑倒在沐寒墨懷中,沐寒墨嘴角也有了真誠笑容。
小辰楓擡起小短臂,好似非常厭惡的將臉上的口水擦去“鬼醫叔叔,你的口水好髒,你還有口臭;好臭臭啊!”說着,有模有樣的捏着小鼻子。
“哈哈……”林峰忍不住大笑出聲,看着鬼醫那黑了的臉,便覺得好笑;鬼醫可是從來沒被人嫌棄過,求着他的人多了去了,這一次據讓被老大家的小子嫌棄了。
鬼醫滿目鄙視的掃了林峰一眼,單手抱着小辰楓肉嘟嘟的小身子;一手,使勁兒捏了捏小辰楓粉嫩嫩肉嘟嘟的小臉蛋兒“小子,別不識好歹,不然叔叔可不疼你了;讓你別人欺負。”話音剛落,便引來沐寒墨的一記冷眼。
鬼醫擡頭一看,立即收聲;他當初投入沐寒墨的門下是心甘情願,如今這般威脅未來的小老大,不是找死麼。這時,他有一種扇自己幾巴掌的衝動。
小辰楓看着鬼醫沉下的臉,嘻嘻一笑“鬼醫叔叔,雖然你有口臭;不是寶寶還是很喜歡你的。”這話一出,便見鬼醫的臉色頓時變好了,有在小辰楓的臉上親了幾下“我就知道,沒有白疼你。”
小辰楓勉強扯出一抹笑,心頭不禁腹誹:早知你是這般的疼愛小爺,那還不如不疼愛小爺呢!滿臉的口水,又不是找虐。
林峰眼底的笑意更濃,意味深長的注視着小辰楓;他越來越覺得小辰楓太過成熟,不似一個一歲的小男兒。
沐寒墨攬着娃娃走進大廳,林峰與鬼醫抱着小辰楓緊隨其後;剛到客廳,小辰楓便迫不及待的滑下鬼醫的懷抱,屁顛兒屁顛兒的朝着廚房跑去“黎奶奶、黎奶奶,寶寶還要吃焦糖布丁、香蕉卷。”
稚嫩的嗓音喊着,便進入了廚房;黎嫂正在廚房內做晚餐,聽着小辰楓歡快的嗓音,扭頭朝着他笑了笑。
轉身從冰箱裡拿出香蕉卷和焦糖布丁,放入微波爐裡放熱了;換了一個盤子,再給小辰楓“寶寶,小心燙哦!”
“黎奶奶,還有黎奶奶呢?”小辰楓揚起粉嫩肉嘟嘟的小臉兒,滿臉天真無邪的詢問着;黎嫂笑了笑“還有個黎奶奶到客樓後邊的草坪上與剪草的傭人,學習如何修剪草坪。”
“哦哦哦,那黎奶奶您忙,我出去了哦!鬼醫叔叔和林峰叔叔來了。”小辰楓笑嘻嘻的端着甜點,走出廚房,黎嫂看着小辰楓胖嘟嘟的小身子,那背影都似個圓球似的,煞是可愛。
黎嫂看着小辰楓的背影消失在廚房門口,方纔收回視線;嘴角掛着寵溺的笑容,愉悅而好笑的搖搖頭。
小辰楓懷裡捧着兩個碟子,屁顛兒屁顛兒的走到茶几前;將香蕉卷和焦糖布丁放在茶几上,爬上沙發,拉了拉娃娃的衣袖“媽咪,媽咪,寶寶要吃焦糖布丁。”
娃娃笑眯眯的伸手拿起焦糖布丁,遞給他;小辰楓端着托盤,手中拿着勺子,一勺一勺的舀來吃。
娃娃不禁發出感嘆“難怪我家寶寶這麼旁,原來是吃甜食吃出來的。”小辰楓嘴角粘着布丁的屑,嘟嘟小嘴兒,很是不贊同的扭頭望着娃娃;滿臉委屈“媽咪,人家很少吃甜食的;肯定是媽咪吃甜食吃多了,所以寶寶才長的這麼可愛!”
“是,是,是;是媽咪吃甜食吃多了,我們寶寶才長的這麼胖。”娃娃好笑的搖頭迎合,那委屈的摸樣;讓她忍不住心頭泛起慈愛、心軟。
沐寒墨橫手一巴掌,拍在他的後腦勺上“臭小子,你媽咪懷你的時候,瘦的皮包骨頭;你還好意思說,你將你媽咪吃下去的營養都吃光了,你還嚎。”對小辰楓橫眉冷對,小辰楓癟了嘴;可憐無辜的揚起肉嘟嘟的小臉兒“媽咪,寶寶對不起你。”
“呃……怎麼對不起媽咪了?”娃娃輕輕撫摸着小辰楓那光禿禿的後腦勺,泛起一陣疑惑;小辰楓扁扁小嘴兒,一副欲哭的摸樣“都是寶寶不好,讓媽咪沒有長胖胖。”
“撲哧……媽咪這樣好看。”娃娃忍俊不禁笑出聲,看着小辰楓傻兮兮、無辜的摸樣;不禁升起一陣幸福而溫馨的感覺,老公疼她,寶寶護她,一個幸福的家庭,就這般自然而然的形成了。
小辰楓看着娃娃笑了,方纔放下心頭的大石;伸出手拍拍娃娃的小手,將手中剩下的焦糖布丁放到她的手中“媽咪,寶寶不吃了;媽咪吃。”
中部一家酒店內,陳老大、濟老大、歐陽老大、田老大聚集一堂;相互談笑“田老大、濟老大、歐陽老大,我就說這秦鷹做不成事兒;沒想到,居然被沐寒墨給抓了,什麼都沒有撈到,白開心一場。”他的心計也白費了。
“誰說不是呢!秦鷹那個毛頭小子;做什麼事兒,都成不了。”歐陽老大喝了一口酒,滿嘴酒氣的說道;他的心頭也鬱悶之極,本以爲一億的資金和中部北邊的地盤是他的了,現在白忙活一場。
濟老大單手撐着頭,笑眯眯的說道“我早就料到秦鷹必敗無疑,爲了讓他死的更徹底一些;所以,我打了電話,叫通知警察局的人。”
“原來是你通知的啊!我就說嘛!誰還能知道他們的行蹤和交易地點,你小子滑。”陳老大笑呵呵的舉起酒杯“來兄弟,敬你一杯。”
濟老大也不推辭,短期身前的酒杯;舉國桌面,在大圓桌中間,與陳老大的被子碰撞在一起,發出清脆的玻璃杯的響聲。
繼而,一飲而盡,好不爽快;陳老大看着濟老大如此爽快,也一口氣將酒水喝了個一乾二淨“濟老大,現在秦鷹的勢力一定亂成一團;在抓齊雲軒的途中,我們也賠進了不少的人力,不如我們四人分了如何?”
“同意,來我們商量商量如何吞髒。”
四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便將秦鷹的勢力分開來;他們各吞併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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