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謝嘯天頂着個雞窩頭和胡晶晶坐在學校附近最受歡迎的金榜髮型設計屋,說老實話,對於擺弄頭髮這件事謝嘯天實在是反感的很,身體髮膚受之父母,正是因爲這一點,所以謝嘯天才很不願意剪頭髮,再加上平常不喜歡打扮自己,所以一直都是頂着睡起來的那個髮型,所以纔會那麼頹廢。
可是一大早就被章餘這小子給吵醒了,說是佛靠金裝人靠衣裝,做爲一個掌櫃的則能一副邋遢樣呢,所以連帶胡晶晶也被拉過來了。
看着就坐在自己身旁的胡晶晶,謝嘯天有些後悔昨晚的舉動了。同志們千萬別誤會昨天謝嘯天做了什麼過分的事,正是因爲他什麼都沒做,這才過分。
很久以前有一個故事,講的是一個落魄書生在山中迷了路,偶然尋到一間只有一個寡婦住的草屋,夜晚書生和寡婦同牀共枕,寡婦和書生約法三章,書生如若晚上有半分不軌舉動,那他就是禽獸。
兩人和衣而睡,早上醒來之時,寡婦見書生果然規規矩矩,沒有半分不軌,於是她哭泣着說了一句很經典的話,“你禽獸不如!”
昨晚謝嘯天真真實實的體會到了什麼叫做禽獸不如,他們兩個並沒有和衣而睡,而是像平常那般,擁着胡晶晶之時,謝嘯天可謂飽受慾火煎熬,一根金箍棒在晚上那可是硬了又軟,軟了又硬,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熬到天亮的。
“小夥子,頭髮要怎麼剪呀?”那個頭髮左短又長,一副陰陽頭的髮型師問道。
看到這個髮型師的頭髮謝嘯天就懷疑他的審美觀是不是有問題,真懷疑他能不能剪好,“不用怎麼剪,修一下就好!”
髮型師手中不斷的換着剪刀,手起刀落之間動作嫺熟無比,如天馬行雲般。
約莫十分鐘過後,謝嘯天總算是剪好了,看着鏡子裡不那麼頹廢的自己,謝嘯天心想自己稍微打扮一下還是有些魅力的。
胡晶晶正在做髮型,所以不是那麼簡單就可以搞定的,正好藉此機會謝嘯天打個盹兒,恢復點精神,免得待會兒無精打采擺着一副哭喪臉。
“喂喂,醒醒~”胡晶晶輕輕推着坐在椅子上睡着的謝嘯天,昨晚她可是睡得好極了,重返謝嘯天的懷抱讓她睡得特別安穩,還做了個好夢,所以今天是精力充沛充滿幹勁。
“啊,啊,好啦!”睜開眼看着胡晶晶微微有些波浪的新發型,謝嘯天直覺果然還是女人更適合做頭髮,他不禁由衷的讚歎道:“真漂亮!”
胡晶晶粉面帶春,小臉微微一紅,嬌嗔道:“就你油嘴滑舌,快走吧,章餘已經在店外等着了。”
果然,今天的章餘一身黑色西裝,頭髮也梳的油亮油亮的,還別說,一穿上正裝還真是人模狗樣。此時正身靠在一輛不知從哪兒弄來的黑色奔馳上,向着店裡的兩人揮手示意。
兩人上了車,回寢室換過衣服後便要去酒店那邊了呢。
寢室裡,謝嘯天的衣服依舊是那一身白色休閒西裝,反正沒穿過幾次,還和新的一樣呢。
穿好衣服後,他推開門來,嘴中催道:“快點晶晶,時間不早了呢!”
房間裡胡晶晶正站在那兒拉着一條黑色褲襪,掩藏在毛衣下的是一條可愛的粉色小褲褲,裸露在空氣外的大腿雖然有些削瘦,可卻白嫩光滑,就連腿上那一條條若隱若現的青筋都看的一清二楚,有些呆滯的胡晶晶趕忙將褲襪一拉,剪水雙眸中暗含秋水。
謝嘯天也有些難爲情,故作大方的找着話題,“今天的月亮真是好圓呀!”
真是大白天說鬼話了,就算白天看得見月亮可現在在房間裡,哪有什麼月亮。可胡晶晶不這麼想,她穿上靴子之後,手拿大衣往謝嘯天胳膊上一攙,笑着說道:“走了,賞月的帥哥!”
章餘充當着免費的司機和二人一同到了今日開張大吉的兄弟酒店,酒店門口站着幾個形象氣質絕對不會在八十分以下的美女迎賓小姐,小姐們個個在寒風中猶自穿着高開叉的紅色旗袍,雖然輔以肉色絲襪,可薄薄一層絲襪哪能抵擋的住寒風,幸虧從酒店裡滲出的絲絲暖氣纔沒讓她們在寒風中瑟瑟發抖,這些正是章餘特意請來的舞蹈系女學生,這年頭想要賺錢並不容易。
三門進的門來,迎賓小姐們甜甜的一笑,行了一個宮廷禮,甜甜的喊道:“歡迎光臨”,聲音膩的直將人的骨頭叫酥。
經過美女迎賓小姐一關之後,便是後頭那些穿着統一黑色西裝的幫內人士了,他們今天要做的事情便是把關收請帖,以防那些想混進來胡吃海喝的人物搗亂。
衆人前頭正式負責兄弟會商盟的老周,今天的老周特意打扮了一番,整個人雖然看上不是很帥,但卻給人一種很精明的感覺,他一見到三人,就迎了上去,“哎喲,可把你們盼來了,人都來的差不多了,東哥一個人在上面已經快忙不過來了,你們兩個大佬快上去幫忙啊!”
章餘訕笑一聲,打發掉老周後,三人進了電梯至上十樓。
兄弟酒店最初只打算建七層,可是後來經章餘一變卦,反正有關係,還是建十層好了,十全十美,好聽。十層是一個空曠的大廳,沒有任何其他設施,其建造只是爲了以後給一些顧客擺大宴而準備,畢竟誰要是酒席一朵,一層如果擺不下幾十桌,那該是多麼掃興的事情啊。十層也便是頂樓的天花板是一大塊玻璃窗,而且設置了開關,隨時都可打開。試想一對情侶夏夜坐在十層,邊燭光晚餐邊透過天花板欣賞着繁星閃耀衆星拱月的星空,那將是多麼一件浪漫的事情。
當然,建造這麼一個設施的價格也是隨着它的使用價值直線上升的,當時可沒讓章餘少心疼錢。
因爲不能讓客人在樓下乾站着,所以這次的剪綵章餘摒棄了傳統方式,捨棄最底層,轉而放在最頂層剪綵,也算是一種突破傳統的行徑。
三人出了電梯,十樓的大門外同樣站着八個迎賓小姐,其姿色相較樓下那幾位絲毫不遑多讓。
兩位老闆心安理得的承受了他們的歡迎之詞,進得門來,準備着這一天的應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