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睡了,我纔不吃!我怕胖!”池星夜搖着頭,直接拒絕他的提議。
她難得生的這麼苗條,自然很重視自己身材的保養!
“怎麼,你不怕我胖?”赫連承閻捏了捏,她都沒什麼肉的臉頰。
顯然有些不太滿意,她這般瘦。
池星夜忽然抿脣一笑,笑的明豔動人。
她纖細如玉的手,撫在他結實的胸膛上,指尖,有一下沒一下的輕點着,說着他愛聽的話:“你身材那麼好,又經常鍛鍊,自然怎麼吃都胖不了。所以,我看着你吃就好!”
這個女人,隨意的一個動作,對他而言,都是致命的撩拔。
赫連承閻呼吸微重,直接扣住她在他胸膛上胡作非爲的手,拿到脣邊,親了親。
“夜夜,你太瘦了,你要能吃胖點,我會更喜歡。”赫連承閻忽然意味深長的看着她,一本正經的又補充了一句:“胖一點,抱着你做的時候,手~感纔會更好!”
“你……”池星夜臉頰,頓時紅透了。
這個男人真的是……
……
許是之前,兩人經歷了太多冷言相對的時候。所以,今晚難得相處這麼和睦,赫連承閻沒有提她偷偷吃避~孕藥,這件不愉快的事。權當不知道。
不過,她以後還想吃,已經絕無可能了,因爲他今天頒佈了一條……
……
這頓夜宵,池星夜拗不過赫連承閻,只能陪着他一起吃。
而且,用餐過程,他還一直抱着她,沒讓她從他的腿上下去。於是,赫連承閻自己吃一口,給她喂一口。
撈不到食物吃的雪球,在一旁饞的口水都快滴一地了,池星夜本來就不餓,所以,便把他喂她吃的食物,絕大多數,都分享給了雪球……
兩人一狗,餐車上的食物,基本都吃光了。
……
傭人收拾完餐具離開後,池星夜也給赫連承閻放好了熱水。
在他進浴~室前,池星夜還是忍不住提醒一句:“承閻,小心手,不要洗溼。”
赫連承閻將她堵在浴~室門口,不讓她出去,脣貼着她耳邊,低低的,極具蠱惑的說道:“既然這麼擔心我,不如你幫我洗!”
池星夜臉頓時一紅,和他拉開距離:“你自己洗!”
赫連承閻輕笑。
知道她臉皮薄,近期內,也只會嘴上逗逗她,沒真拉她進去幫他洗。
池星夜出去前,忽然又問了一句:“對了承閻,你的手,是被什麼傷到的?”
他的傷口,不像是被刀所傷。她實在想不出來,還有什麼東西,能傷到這個男人,傷口還那麼深……
赫連承閻沒有多說,只簡潔的說了一個字:“筆。”
池星夜微微一愣。
隨即,“噗嗤”一聲,忍不住笑出聲來。
擡眸,好笑的睨了他一眼,“你是傻瓜嗎?居然能被一隻筆傷到!”
他可是威風凜凜的空中上將啊,就算子彈想傷到他,都沒那麼容易,居然被一隻筆傷了掌心,說出去,都沒人信!
赫連承閻看着,笑的和雪球一樣沒心沒肺的女人,那張尊貴卓絕的臉,此刻,變得冷酷了幾分。
要不是因爲她偷偷吃避~孕藥,惹他生氣,他會一氣之下,捏斷了筆,自殘!
“還笑!有那麼好笑嗎?!”
池星夜抿着脣,用力點頭,眼角眉梢,都沾的笑意。
許是晚上兩人相處的很愉快,她一點也不怕他這會忽然冷酷起來的臉。
擡起兩隻食指,在他薄紅好看的嘴角邊,向上戳了戳,讓此刻冷酷的男人,看起來有了幾分笑意,池星夜一邊欣賞着,一邊說道:“對嘛!你看你笑起來多帥氣!不要整天繃着一張臉,不好相處的樣子,你應該學學雪球……”
話還未說完,赫連承閻單手直接抓住她兩隻,還在他臉上胡亂戳着的小手,另一隻手,環在她腰間,猛地收緊,危險道:“你敢讓我學一隻狗?”
“我是讓你學學雪球愛笑的樣子!”池星夜眉眼彎彎的笑着,擡手,環住他的脖子,聲音柔軟,認認真真的說:“承閻,我喜歡看你笑,看你開心的樣子,以後,不要老是皺眉,不要總是一臉心思凝重,好不好?不然,我也會很難過……”
“那要看你聽不聽話了!”赫連承閻似是答非所問的回了一句。
“……”
……
赫連承閻洗完澡出來,看到臥室裡的一幕時,臉色頓時變了。
“池星夜,你在做什麼?!”
正在臥室一側忙乎着的池星夜,擡起頭,“雪球今晚睡這,我正在給它弄牀啊!”
其實就是一個睡袋,池星夜從她原來的房間拖過來的。
赫連承閻深吸了一口氣,冷着聲音,無法理解道:“你讓一隻狗,跟我們一起睡?”
“沒有跟我們一起睡啊,雪球有自己的牀。”池星夜指了指那個大睡袋,不明白赫連承閻爲何忽然生氣了。
“池星夜,在我還沒打算把它關進側樓之前,你最好把它從這個房間弄走!”赫連承閻說的沒有一絲商量餘地。
“我答應過雪球,今晚帶它一起睡的……”池星夜擰着秀眉,顯然也有些不開心,他這麼排斥雪球睡在他們臥室。
“池星夜,在你心裡,是不是連一隻狗都比我重要?”
赫連承閻大步朝她走近,紅眸暗沉冷冽,逼問着她。
“承閻,你好端端的和一隻狗比做什麼?”池星夜總覺得,他今晚的情緒很怪,時好時壞,簡直讓她難以捉摸。
是啊,他自討沒趣,跟一隻狗比什麼!
沒有催眠她之前,她對他恨之入骨,她的心裡壓根就沒有他,又如何比的上,雪球在她心中的位子!
是她今晚對他的種種關心,真實到,讓他差點以爲,她是真的愛他的……纔會讓他期待着,對她來說,他比任何一切,都來的重要……
赫連承閻再次深吸了口氣。
深深的收斂起,所有的情緒。
將眼前,眼裡綴着盈盈光澤,一臉委屈的池星夜,拉進懷裡抱緊。薄脣貼着她耳邊,開口的聲音,已沒了之前的冰寒冷冽,心平氣和,甚至帶着幾分商量的口吻:“乖,把雪球送出我們房間,白天的時候你再陪它。晚上就只陪我一個人,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