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煌娛樂會所裡,霍殷權一杯一杯的喝着悶酒。
“你這又是也怎麼了?你的小傢伙不是找回來了嘛,你怎麼還來我這裡借酒澆愁啊?”華歆端着紅酒杯走了進來,看着正在往嘴裡灌酒霍殷權,忍不住又是一陣嘲笑。
“你給我閉嘴!又不是不給你錢,囉嗦什麼。”霍殷權懶得理他,繼續喝他的酒。
“你這是什麼情況啊?你和你家小傢伙怎麼又鬧矛盾了!”華歆無奈的說。
他早就看出來他這兄弟愛上那個小傢伙,就勸他收手,可是他卻不聽,弄到現在他真的是替他們覺得可惜。
明明是相愛的一對,偏偏命運弄人。
“來吧,我陪你喝。”華歆舉起手中的杯子說。
目前這種情況用上次的方法已經不行了,他只有陪着他的兄弟一醉解千愁了。
華歆搖了搖,將酒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蔚池一直在美國關注着霍殷權和天真的情況,他知道自從天真回到霍宅就一直被關在霍宅裡。
不過這次蔚池有了一個新的發現,就是美國的魑魅好像一直在找霍殷權的麻煩。
不過因爲霍殷權手下的青炎組織辦事能力都很強,所以魑魅的人一直沒有得逞。
這次他得到的消息是魑魅組織的領導人陳銀川,帶着他手下的一支精英部隊去了武聖市。
明顯是衝着霍殷權去的,要是天真在美國還好,可是她現在在霍宅,蔚池擔心她會受到牽連,所以不顧自己的還沒有完全癒合的腿傷,回到了中國。
蔚池到了武聖市的第一件事就是去了段母家,他把天真和他去了美國這件事的前因後果給段家人講了一遍。
“你是說當初我染上毒癮是霍殷權害的?”段承祥一臉的不相信。
霍殷權不僅幫了他的工作,還去季家幫他提了親,他對段家的好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他怎麼也不敢相信他當初染上毒癮是霍殷權的陰謀。
“唉,承祥,這也不能完全怪他,這都是上一輩的恩怨。”段母無奈的說。
孩子們都是無辜的,都是他們這一輩的錯,本不該由孩子們承擔,可是造化弄人,偏偏讓他們這樣相互折磨。
雖然段母明白,可是天真卻走不出這個陰影。
шωш▲ TтkΛ n▲ C○
她一直把哥哥受苦的責任攬在自己身上,因爲哥哥受的苦是她的丈夫造成,她怎麼可能再接受霍殷權,理所應當的去過幸福的日子呢。
“可是你剛纔說天真不願意和他和好,就一直被他關在霍宅?”季安雅抱着她只有四個月大的寶寶在一邊詢問着。
她是見證了天真和霍殷權在一起有多麼不容易,可是命運對他們真的很不公平。
“沒錯,好像天真一直沒有原諒他。”蔚池給她解釋。
“她不是不原諒霍殷權,她是不原諒自己啊!”段母無奈的搖搖頭。
知女莫如母,段母當然知道女兒的想法,天真是一直不肯原諒她自己,所以纔不肯放過自己。
所以段母決定去找霍殷權,希望他能讓天真回來住幾天,讓自己好好的勸勸她。
天真在霍宅除了不能出房門之外,其他的待遇還是和原來一樣。但是天真就是不理霍殷權,不管他怎麼道歉她都沒有開口說一句話。
天真是想只要他不放自己走她就不說話,可是霍殷權是鐵了心不讓她走,所以兩個人一直僵持着,誰也不讓誰。
“二爺,夫人的母親來了。”周伯小心翼翼的說。最近霍殷權的脾氣一直不好,他只要從天真的房間出來就會發一次火。
“知道了。”霍殷權說着走出了書房。
“媽,你怎麼來了?”霍殷權淡淡的說道。
“殷權,你和天真的事我都知道了。天真不是不肯原諒你,而且不肯原諒她自己啊!我的女兒我知道,她是把他哥受的苦攬到自己身上了。”段母說着眼眶就溼潤了。
“這是上輩子的恩怨,你們都是無辜的,偏偏要讓你們承受這痛苦。要是可以,我願意承擔所有的痛苦。”段母說着眼淚就落了下來。
“那媽你這次過來是有什麼想法?”霍殷權說着給段母遞過了紙巾。
“我是想讓她回去住幾天,然後我再好好勸勸她。天真這孩子從小就懂事,寧願苦了自己,也不願意讓我們受一點委屈。
她是走不出這個陰影,我想讓她回去看看他哥哥過的很好,我再陪她幾天好好勸勸她,我相信她能走出來的。”段母說出了她的想法,同時也希望霍殷權能答應她。
“我承認我的方法太獨斷了,但是我也是太在乎天真了。既然媽都這麼說了,我一定會讓她回去的。希望您能夠勸好她,因爲我真的離不開她。”霍殷權也十分真誠的說。
“媽……”天真一看到段母就趴在她的懷裡哭了起來。
“好了,好孩子,別哭了。媽是來帶你回家的。”段母摸着天真的頭說。
天真一聽說她能回家了,有些不敢相信,就轉過頭看了看霍殷權。
“天真,我等你回來。”霍殷權的眼有些紅,天真能從他的眼神中看出不捨,但更多的是一種期盼。
天真和段母回到了段家,卻在段家看到了蔚池。
“你的腿好點了嗎?”天真關心的問道,因爲她不知道該和蔚池說些什麼。
“我的腿好多了,你最近怎麼樣?”蔚池關切的問着。
天真被霍殷權帶走以後,他真的很擔心天真,他既怕天真會受到傷害,又怕他們會重歸於好,他的心裡纔是真的折磨。
“我很好,你不用擔心我。”天真笑笑。
“好了,趁着大家都在,我去做幾道好菜,中午一起吃飯。”段母在旁邊調和着氣氛。
“媽我來幫你。”天真說着跟着段母走進了廚房。
看到天真回到了段家,蔚池也放心多了。
雖然是這樣,他還是在段家附近安排了許多人手來保護天真和其他人的安全。
這些天天真也想通了不少,漸漸的也不在失眠了。
晚上她漸漸進入了夢鄉,在夢裡她夢到自己坐上了過山車,但是過山車上只有她一個人。她嚇醒了,但睜開眼睛卻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環境裡。